左晗昱急迫地問“我想知道的是公曆,公曆多少?!”
“六月三号。”中年男人像是看傻子一眼依次看過幾個人,然後‘啪——’一聲關上了門,門内傳來一句“還以爲是拆遷隊的人,沒想到是幾個白癡,莫名其妙過的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樂生仔細回憶着細節說“我們到村子的時間是六月二号,今天是六月三号,意思是之後進入樹林發生的事情全部是在短短幾個小時内發生的。”
左晗昱摸了摸全身沒有任何發現,一陣抓耳撓腮,不可置信地說“不會吧!我的腦子現在很亂,沒辦法搞清楚究竟經曆了什麽事情,一切也太離譜了。”
四個人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樂生突然想到了什麽快步朝一個方向跑去。
“欸,樂生你等等!”左晗昱一頭霧水的快步跟了上去。
樂生來到了當初可能是周蕊老家的大院子,耽誤了一些時間村子的大部分村民已經起床,大院子的門也虛掩着。
他推開門徑直往裏面跑就看見一個背對着長發披肩,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站在客廳裏一下一下在梳頭發。
左晗昱瞪大了眼睛珠子,慢慢地走進,在半米的距離停下了腳步,小心翼翼地詢問“你到底是人是鬼啊?”
周蕊猛地轉過身來,皺眉說“我當然是人了,你這個人好奇怪,不聲不響地到了别人屋子裏還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啊?”左晗昱一時間搞不清楚是真是假,愣住了。
周蕊臉頰紅潤,雙眼明亮,身體優美的曲線下有一道同樣優美的淺淺的影子。
生動美麗,有影子,的确是一個大活人。
樂生确定了對方的身份走上前說“周蕊,又見面了。聽說你自殺了,再見面還真是讓人夠意外的。”
“你是酒吧的經理!”周蕊驚奇地說“你長的實在是和他太像了,能夠讓我看到他曾經的模樣。不過多虧你那天把我給罵醒了,不然我真的可能自殺了。”
她綻放出一個甜甜的笑容,猶如三月桃花。
樂生狐疑地看向左晗昱,左晗昱同樣是滿臉的疑惑。
經過一番詢問,他們得知了一個與記憶完全不同的真相。
周蕊的确有一個和樂生長相相近的前男友,據她所說她多次有過輕生的念頭,不過從來沒有勇氣去做,直到被樂生罵了一頓,幡然醒悟。
她并不知道自殺死亡的事情,她隻是說離開了酒吧就回到了村子裏。
至于爲什麽樂生他們到了大院子灰塵厚重沒有人居住的迹象,周蕊則解釋說在鄰居家住了一天,到了半夜才和幾個村民一起打掃的大院子。
雖然種種奇怪了一點,但是周蕊卻的的确确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大活人。
吳成威聽說了整個事情的經過,頗爲意外,他皺着眉頭說“當初從警察朋友傳出周蕊自殺的案件牽扯到了樂生,我隻顧早點解決事情沒料到還會有這種内情,令人匪夷所思。照說警察辦案不會出差錯的,回去我好好調查調查。”
季浩然跟着樂生回到酒吧的宿舍暫住,吳成威和左晗昱先回去搞明白周蕊的事情,約好有了消息後再約時間一起吃一頓大餐。
因爲正常的世界隻是過了幾個小時的時間,樂生會到酒吧到是一如既往,沒有任何的異常。
聽倩倩說流傳的消息也隻是周蕊爲情所困,自殺未遂,并沒有死亡那麽的嚴重。
對于酒吧多出來的一個白吃白喝的季浩然沒有人有感到驚奇,反正樂生能當經理已經很不科學了。
回到了酒吧的第三天左晗昱才通知樂生出去吃飯,說清楚周蕊的事情。
不過吳成威有事出差了,隻有左晗昱一個人到了飯店。
吳成威出差之前特别交代過,所以左晗昱請吃飯的地點是上檔次的五星級大飯店的獨立豪華包間。
左晗昱早早點了一大桌子的菜,等樂生和季浩然進來就拿筷子吃。
可惜三個人都不是懂得吃的人,樂生是不難吃,吃飽就行,季浩然則是沒有忌口什麽都吃,唯獨左晗昱是不管好不好吃吃最貴的。
左晗昱盛了一小碗湯推到樂生面前說“你嘗嘗這個湯,一碗要好幾千呢!我覺得味道還可以,喜歡的話打包一份回去喝。”
樂生喝了一口湯說“左晗昱你就别關顧着吃了,知道什麽說出來,又不是沒吃過好東西。”
左晗昱翻了一個白眼,吃了幾口菜含糊不清地說“不知道是誰在裏面挑食,甯可餓死也不喝一口蜂蜜呢!我是有好的想着你,你還嫌棄我廢話了,白眼狼。”
他吞下了菜,又變得嚴肅起來,低沉地說“還别說這件事邪了門了,我們全部叫人擺了一道,上了當了!周蕊自殺的事情就是演的一場戲,那個警察也是假的。”
樂生一愣,又笑了一聲說“難不成是狐狸精變得?”
不怪他不正經,關鍵是事情太離奇了,要知道吳成威和警察是朋友關系,警察是假的是什麽意思?
左晗昱擺了擺手說“你不知道那天你見到的那個警察并不是熟人,是另外一個熟識的警察介紹的。事情就複雜在警察身上了,一般的案件都是不止一個警察辦理的,偏偏那天是一個警察去的,還出了意外住院了。不知怎麽的就冒出來一個假警察和我們接上了,還能欺瞞過派出所。”
樂生并不清楚警察辦案的程序也不多做糾纏,提出了整個事件的不可忽視的一個重要人物。
“那你們也應該查清楚周建成的事情了吧。”
左晗昱點頭說“那個周建成和老闆猜的差不多,說的沒一句實話!大師根本不認識他,恰好當時手機處理故障聯系不上我們了,就讓周建成鑽了空子。周建成一死,也算是有了一個了結。”
樂生低頭看着碗裏的湯,别有深意地說“左晗昱你認爲這件事情就這麽結束了嗎?我覺得那個什麽大師可能認識周建成,說不定周建成才是他利用的一枚棋子。”
“你在說什麽?”左晗昱失态地從座椅了上跳了起來,察覺到反應過于激動又坐會座椅說“你說的讓我感到太意外了,不是聽你說誰也不會想到是他,你的語氣好像知道了什麽我們不知道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