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房間後面的浴室裏,傳來淅淅瀝瀝的滴水聲,其中一道——
‘這個梗這一卷開頭就用過了,還要玩嗎……’
給身體抹上肥皂,黑龍暫時将淋浴開關擰緊。
此刻浴室門突然被推開了。
‘禦主人~’
進來一隻話語都帶着心形的狐耳娘,順帶一提進浴室自然是一絲不挂的。
‘……’
黑龍一時無語。
雖然記得爲了提防這種襲擊,特意在房間入口的床上僞造了正在熟睡的替身,現在看來是失敗了。
‘當然了,這類陷阱怎麽能夠動搖得了我對禦主人的愛~’
‘如果你乖乖中計對我來說才好……算了,已經不想說什麽了。’
習慣這東西還真是可怕。
而玉藻身後,門口又探出一顆小腦袋。
‘打、打擾了……’
居然連羅娜也來了。
黑龍扶住額頭有種想壁咚的沖動,印象裏基本沒有過這樣的事情,不過貌似狼耳娘大概是有什麽别的原因。
‘主人,任務中的事情……真是非常對不起……’
‘不,我完全沒怪你,反正肯定是僞蘿莉對你說了什麽吧,不需要在意。’
‘但是違背禦主人的意思還是有錯的。’
‘玉,别說多餘的話。’
像是做了什麽覺悟一樣,羅娜踏進了浴室,裹着浴巾的身軀勾勒出優美的線條。
算是safe。
要是直接和玉藻一樣全·裸出現反而是要震驚……不,其實也不會覺得驚訝。
‘好啦禦主人,其它事情先放一邊,讓我幫您擦背吧!秒拒?!哦我明白了,禦主人已經興奮了對吧!’
‘完全沒有。’
‘快興奮起來啦!唔,果然很難對付,沒辦法,羅娜,我們一起上!’
抿嘴糾結了一會兒,玉藻采取了強攻。
‘都說不需要了……好吧,拜托你了羅娜。’
‘咦,我呢!?……又是無視!?呣呣呣呣,事已至此,隻能用最終手段!禦主人,做一直以來的那個吧~’
‘那個是啥隐語?就算你一臉羞紅地……啊,大概我猜到是什麽了。駁回。’
‘咦!禦主人!您居然對我見死不救……!不,放棄傳統是絕對不行的!’
‘哪門子的傳統……’
又不是那種世界觀,總之現在的劇情早就抛棄用身體接觸來補充願力了,understand?’
況且需要打碼的詞語會被直接屏蔽掉,梭于等于默認的ng。
‘怎麽這樣……嗚嗚嗚……’
‘……羅娜,去房間裏把手铐拿來。’
‘好的。’
‘等等!羅娜你至少驚訝下怎麽會有那種東西呀!’
鬧劇就到這邊爲止,最後黑龍還是和兩隻獸耳娘一起享受浴室時光。
然後擦幹身體回到房間穿上浴袍,再躺到柔軟的床上仰頭看着天花闆發呆。
‘禦主人依然有精神就好。’
總算是穿上了内衣,玉藻蹦到了床頭湊近。
‘這點程度就失落的話可不像我,不過還是謝謝你。’
撫摸撫摸。
同樣靠近的還有羅娜,她拿着三罐牛奶爬上床,似乎這兩隻萌物打定主意今晚留在這裏不走了。
‘呐禦主人,夜晚還長着呢,讓我們充分享樂吧~啊,痛痛痛!……但是,但是偶爾也想放(縱)松(欲)一番嘛。’
‘真實意圖全部說出來了啊你。’
‘居然……!’
就算存在福利,現在黑龍也沒有那種心情,他坐起身來靠到床頭,接過羅娜手裏的牛奶罐,至于爲什麽是牛奶罐,大概是協會這邊隻有這種飲料吧。
‘主人,是不是還在想落櫻的事情?’
在另一側沉默好久的狼耳娘問道。
‘沒有……好吧确實是顯而易見的謊話,不過我可沒有糾結太多,羅娜你也不要太擔心。’
将深藏在心裏很久的愧疚說出來後,黑龍心情反而更複雜了些,而且當時落櫻的反應也出乎意料。該怎麽說呢,他都不知道自己以後會有什麽變故。
‘還在說謊呢禦主人,明明一副煩惱的表情。’
玉藻跪坐着擡起手指戳了戳黑龍的臉頰。
‘……’
‘雖然是這樣,就算是我也不清楚該怎麽解決這樁事,不過啊,既然那女孩都沒表露出仇恨的感情,也就是說内心并沒有真正怪罪禦主人吧。’
在旁人的玉藻看來,這件事的關鍵也許就是黑龍自己心裏的深深負罪感,再說了,她也不覺得清音會這樣任由事情往壞的方向發展。
‘當然了,我也不是說這件事就能這麽安心,但不至于到必須分個你死我活的地步,對吧羅娜?’
‘嗯,而且我不想再看到禦主人産生放棄活下去的念頭。’
‘……’
果然這是個不斷變化大小的心結嗎?
黑龍自嘲地笑了笑。
船到橋頭自然直,以後再說吧,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做。
‘嗯嗯,臉色變得好多了呢,這才是我們的禦主人嘛!’
‘再次說聲謝謝,有你們在真是幫大忙了。’
黑龍伸出手撫摸玉藻和羅娜的頭發。
‘嘻嘻,那麽給點獎勵吧~撫摸?這不是正常福利嗎!這點程度就想打發我們,未免太廉價了吧!’
‘喂喂……’
還想要什麽——如果這麽問顯然是愚蠢的,黑龍事到如今自然理解玉藻的意思。
‘而且,憋太久對身體可不好哦~’
‘我說你啊……’
‘啊咧,我覺得自己已經說的很隐晦了哦,呐羅娜?’
‘咦?問我?呃,這個……那個……’
一隻大膽進攻的狐耳娘和一隻滿臉羞紅頭上冒煙的狼耳娘。
燈光照射之下,半穿着一件白襯衫的玉藻不知道什麽時候把小褲褲脫了,或者一開始幹脆就沒穿,裹着浴袍但因爲沐浴後的熱氣打開着領口,襯托出同樣雪白的胸部。
占百分比極高的暴露度,肌膚折射着魅惑的光暈。
‘……’
能說些什麽呢。
‘禦、主、人~興奮,了嗎?’
今晚注定又是一個多災多難的日子。
暫時不管黑龍的煩惱,反正也不會過多地給鏡頭,很快時間就會被壓縮過去。
要是現實世界裏的玉藻-追雪看到這副場面會怎麽想?
反正開始啃薯片的昽應很自然地想起這兩年來的經曆,非常理解屏幕裏黑龍是什麽心情,順帶不知道爲什麽已經推測出兩隻獸耳娘是從何而來的。
“算了不劇透,如果這家夥是以我模闆的話……嗯,我如果想召喚的估計就是這兩隻吧。”
昽應仔細想了想,應該還會加上兩隻,随着時代變化新鮮的二次元獸耳娘出現的頻率不斷增加……咳咳,至于每個日常遊戲都已經斷簽這件事暫時就不去考慮吧。
“這個人剛才若無其事說了很沒節操的話呢,霞姐姐,這樣也沒關系嗎?”
“獸耳娘嗎,嗯,确實還有好多候補人選呢。”
“你也是這樣嗎!?”
在落櫻吐槽的時候,奈麒本來以爲場景會在這時間中斷,但似乎沒有出現這種狀況。
(說明在黑龍心裏,這個女孩非常非常重要、聽過是這樣吧。)
悄悄看了還在昽應和風霞中間的落櫻,奈麒得到了梅爾蒂的回答,loli攤了攤手表示糾結這些也沒用,畢竟這裏的少女并不是真正經曆過這些的女孩。
那是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