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主人禦主人!廢話就不要多說了啊!那樣努力過了,沒有成果可是很打擊人的。”
“你全程隻是在賣萌而已吧?”
“那叫應援啊!”
沒有前來迎接的夥伴,這時期風琳、落櫻以及風烈應該忙得團團轉——
“等下,等下,禦主人,振作點啊!這種開頭誰想看啊!”
“爲毛怪我?你的興緻未免太高了!”
由于各人的目标完全不統一,所以不得不分開,戀羽回自己的班級,凰覺得那邊比較有趣所以跟過去了,剩下紫和斑斓随便亂逛,而玉藻卻被安琪兒強行拉走,狐耳娘被迫與金發母女一起遊玩。
嗯嗯,至于‘help me’之類的求救聲就當作幻聽好了。
于是留下的隻有昽應和安婕拉。
(嗯,簡單易懂的情況。)
這下,該怎麽做呢?
和金發禦姐之間的空氣雖然緩和卻異常安靜,似乎和平常沒區别?不過安婕拉的反應看起來相當别扭和尴尬,到底爲什麽會變成這樣子?
“安婕拉。”
“啊?啊,我在。”
“……在緊張嗎?我理解你的心情,莫名覺得自己不适合這充滿青春氣息的風景。”
不,理解啥了?
現階段呼聲最高的估計是體育館那裏了,人群密度也是那兒最集中,定番中的定番,雖然駁回了某幾個班級提出的演劇,但風琳跟随文化傳統,将體育館搭建成一個大舞台,不論什麽演出都可以來這裏進行,當然前提是通過申請。
“…………普通得很微妙。安婕拉要去看看嗎?”
“呃,不了。”
果然氣氛跟過去完全不一樣。
昽應倒是有些清楚金發禦姐的心情,不,說穿了也隻是根據自己的理解得出的判斷,女人心這種神奇的奧秘哪能輕易就探究透徹。
“呐,安婕拉。”
默默地并肩走過校舍來到後操場附近,昽應察覺自己與安婕拉的一直在拉長,不得不放慢腳步,然後等禦姐來到身邊時抓住她的手。
“!”
不出所料,安婕拉被突然的動作吓了一跳。
但昽應可沒有給她掙脫出去的機會。
——目标,人迹罕至的陰暗角落!
不是,并非要做什麽羞于啓齒的事情,沒有那種事,也不可能會有那種事。
壁咚!
不,所以說沒有那種事啦!
普通、我們按照一般的節奏來分析一下。
“安婕拉爲何會想避開和歐尼醬接觸我倒是清楚原因,但那不是好事,這種微妙的距離……嗯?能由時間解決嗎?原來如此,還有這種解釋!”
“個鬼啊!好不容易得到機會!……呣,話說回來對安婕拉來說,這算是失戀分手嗎?”
暫且不管偷偷摸摸暗中觀察着的這兩隻萌物。
将時間追溯到那天晚餐聚會的時間點,安婕拉一開始是帶着無比感激的心情,如往常一樣纏綿,不過就是這個過程中,禦姐有了些許的變化。
簡單來講,就是接吻。
kiss。
說到底男女交往總要有一定的步驟,正常來講總分得出先後,但昽應和安婕拉是例外之一,畢竟是單純肉體上的關系,各求所需,所以kiss是一次都沒有過。
嗯,一次都沒有。
“果然根本稱不上戀人呢,kiss什麽的,我、連我都沒有這種經驗啊!”
“情人和戀人不一樣的吧?”
“情人也得要有感情基礎啊!咦?是我的觀念不正常嗎!”
總之安婕拉的想法發生改變就是在即将發生○○之後——
“不不不!爲嘛要打碼!?爲嘛要在這裏消音!有這個必要嗎?!”
“玉藻醬安靜點。”
“不不不不!至關重要的地方吧!不實際寫出來誰會懂啊!○○裏面到底是哪兩個字?還是說更多的字?不明白啊,不寫出來不會明白的啊!”
“肯定是接吻啦。”
“不不不不不!僅僅接吻什麽的至于這麽大反應嗎!更激烈的事情都做過了啊!比如○○之類的!比如**之類的!比如○*之類的!甚至○○**之類的!”
“你說的東西我完全聽不懂。”
“所以說啦!引起想法改變的那個打碼的詞語到底是什麽啊!!”
中途出現的怎樣都好的吐槽先不管,昽應這邊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刻。
“咦?進展是不是太快了?剛才我根本沒仔細聽耶!”
“玉藻醬别吵。”
“唔……怎麽回事,這待遇,這劇情,好想哭。”
……有完沒完?
kiss,根據場合不同可是有不同的意義,對昽應和安婕拉來說,這個行爲代表着雙方對扭曲關系的自覺,但一旦超過了這條線,就觸及到了金發禦姐内心深處的開關。
屬于陰暗面的開關。
“我,我不能……我這樣的女人沒有接受你的資格。”
“不對的吧,我很早就反駁過你了。”
“我明白,但即使應你不在意,我依然抱有利用過你的内疚……不會消失的這份愧疚,所以結束吧,我和你現在僅僅是彼此熟悉的關系,相當于朋友、同伴,這樣就好。”
“……是嗎。”
“嗯,這樣就好。時間會抹平一切的,今後就是普通的關系,普通的距離,不用顧慮什麽,不必感到尴尬,這才是你我該有的聯系。”
預料之中的回答。
不,從最初就想到會是這樣。
昽應揉了揉太陽穴。
(真苦惱啊,這時候我該怎麽回應比較好?)
既然不算是戀人,執着于這段緣分說不過去,而且即便繼續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結果,這是早就知道的事情,昽應當初就是因此才——
好聚好散。
(那天晚上就清楚理解的事實,現在卻還要重複一遍,這有什麽意義?果然我是哪根神經出錯了?還是說這就是所謂的男人心?呵,真是,小孩子嗎我。)
“抱歉,我也是莫名就被氣氛推着走了。”
重新将一半身影放回到陽光下,昽應向安婕拉伸出手。
“再過幾個月我就二十歲了,現在就當作是孩子般的偏執吧。不過,我認爲自己是喜歡安婕拉你的,男人、不、雄性的本能吧,明明有着一生都忘不掉的彼女卻還這樣的我,毫無疑問是個渣滓吧。”
“不是……”
“什麽都不用說,大叔說過‘男人都是遵循欲望活着的生物’,我現在就是這樣,所以,安婕拉,你那時候用哭泣般的表情說結束時,我對我自己沒有拒絕感到非常不舒服。”
爲何那時候什麽都沒說出口。
爲何到了現在才舊話重提。
“誰知道,也許是在猶豫不定,也可能是不成熟,到如今我都沒有任何答案。因此,得到你認真的回答,我也感到安心了。”
“……嗯。”
(不不不不不!雖然搞不懂具體情況,但,這種氣氛下結束真的好嗎!等等,這已經是戀人般的分手現場了吧!玉藻醬,大混亂!)
(安婕拉……哭泣哭泣。)
(哇哦,弄得我也想落淚了,這什麽展開!說好的愛情喜劇呢!連禦主人都在傷感了啊!請回來!那時候野獸般渴求我的禦主人e back!)
(诶?竟然有這種事情嗎!)
(啊,尾巴啦,尾巴啦。不過,還真是目睹了了不得的經過呢,感覺、好沉重。)
狐耳娘有種軟軟地趴在地上的沖動。
明明接下來應該是類似修羅場的計劃,剛開頭就是一次異常凄慘的分手劇,這叫人怎麽拿得出幹勁!?認真的?坑人也不帶這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