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永山想要把張一凡留下,一方面的正好女兒的生日要到了,另外一方面也可以說是最重要的一方面,則是因爲和張一凡之間的合同還沒有簽訂下來。
雖然雖然已經是做好了合作的約定,可是在沒有真正的簽訂好合約之後,馮永山的心裏,始終都是沒有底氣的。
張一凡的答應,也是讓馮永山安心不少。
合同的具體條款是由馮永山公司裏的律師起草的,但是張一凡自然是不會把全部的事情都交由馮永山的律師,他自己也在當地找了一名律師。
這名律師名叫周文星,是當地有名的大律師,張一凡請他過來處理這份合約,還花費了幾萬塊錢。
當然了,這是小案子,所以花費的律師費自然也就少,要是打官司什麽的,請動這樣的大律師,一次性不花費幾十萬是不可能的事情的。
大律師賺錢很容易,這是公認的。
周文星仔仔細細的把合同上的所有的細節都看了一遍,還和對方的律師溝通了一下,同時也和張一凡溝通合約上的一些細節,經過五次修改,确定真的沒有問題了,這才輕松的對張一凡說道:“張先生,這份合約沒有問題了,完全按照你的意思來的。”
收人錢财爲人做事,雖然隻是幾萬塊錢的小案子,但是周文星做事的時候還是一絲不苟,即便是幾處可有可無的小問題,他也是辦理的妥妥當當,絕對是對得起他收到的那幾萬塊的報酬的。
張一凡不知道周文星做的事情正确不正确,但是就沖着周文星做事的态度,張一凡就非常的滿意。
這樣的律師,以後還有合作的價值。
張一凡笑着說道:“周律師辛苦了。”
“都是我應該做的。”周文星謙虛的說道,看得出來他對自己的工作結果,其實也很滿意。
簽約的地點就在馮永山家裏的書房内,環境很好,而且保密性高,在确定合同沒有問題之後,兩人就在兩份合約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同時兩名律師也是同樣寫下自己的名字,這樣一來這份合同所具備的法律效力,會更加強大一些。
這份合約還被設定了違約金,而且違約金較高,爲十億元,當然了,這個違約金實際上隻是對雙方的一個限制,并不是真的就想着要對付支付十億元,雙方對于這一點,都是有着清醒的認識的。
合同簽訂之後,不管是張一凡還是馮永山,内心裏都是非常的高興。
兩位律師都沒有做停留,在完成合同的簽訂後就離開了。
馮永山給張一凡和自己倒了一杯香槟,笑着說道:“我平常很少喝香槟,但是在今天這個開心的日子裏,那是一定要喝的。”
兩人舉起酒杯輕輕碰了一下。
“幹杯。”
“幹杯。”
張一凡不知道爲什麽開心就要喝香槟,但是既然馮永山有這樣的興緻,他自然也是奉陪到底。
馮永山這裏的香槟自然是極好的,隻是可惜張一凡對酒的品味實在是差了一些,所以對他來說,卻是品不出手裏的香槟到底好喝不好喝的。
放下酒杯,馮永山笑着說道:“一凡,我這裏給你準備了一點小禮物,你肯定是會喜歡的。”
随着兩人合作的展開,關系的融洽,兩人在稱呼上也變得随意起來。
張一凡好奇的問道:“馮叔,是什麽禮物。”
馮永山的年齡比張一凡的父親都要大,張一凡把他當長輩看,稱呼他一聲馮叔。
馮永山笑着說道:“我知道你正在打算買車,剛好我知道我朋友那也有一輛好車,所以就把那輛車要過來送給你了,不過,這輛車現在還沒有送到,還要再等兩天。”
張一凡極爲感興趣的說道:“馮叔聽你這樣一說,我對這車可就變得很期待了,那究竟是什麽車?”
馮永山笑道:“至于是什麽車,我現在不告訴你,保持一點神秘嘛,到時候看見車了你也可以更加驚喜一點。”
張一凡還真是沒有想到,馮永山還有這樣頑童的一面,立刻也是笑着答應下來,說道:“聽老哥你這樣一說,我對這輛車的興趣更大了。”
“所以啊,我必須得給你驚喜才行。”馮永山大笑道。
笑談了一會,馮永山正經的說道:“一凡,對于之後奇幻蜂蜜的出售,你有什麽想法嗎?”
張一凡想了想,說道:“之前我是準備把奇幻蜂巢蜜當成藥品來出售的,但是現在我知道我的想法應該是有不妥的地方,不過我不知道有什麽不妥,所以還得請教馮叔了。”
馮永山笑了笑,說道:“請教這個詞用的好,不是我倚老賣老,以我的經曆、閱曆,指點你一下還是可以的。”
“你開始把奇幻蜂巢蜜當成藥品來出售的想法不能說錯,但是也不能說全對。”
“藥品雖然很昂貴,但是藥品的消耗群體較少,而且能夠買得起奇幻蜂巢蜜的厭食症家庭就更少了,一方面會限制我們的銷售數量,一方面是價格難以提升起來。”
張一凡輕輕點頭,他不是沒有想到這方面,但是他想不到奇幻蜂巢蜜還可以用在别的什麽地方。
馮永山話鋒一轉,突然說道:“我們剛才喝的香槟你感覺味道怎麽樣?好喝嗎?”
張一凡愣了一下,苦笑着說道:“馮叔你這可是問錯人了,我對酒根本就不懂,對香槟就更加不懂了,我喝不出它的好壞的。”
馮永山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很誠實啊,但是你也說了一句大實話,很多人喝酒,很會喝,可是真的讓他們說出自己喝的酒,好的哪裏,他們自己也說不清。其實這沒什麽,也很正常,不是專業的人士,是分辨不出這些酒的好壞的。”
“就說我們國家的茅台酒吧,大家都知道茅台酒好,可是把兩瓶一真一假的茅台酒放在你面前,你确定你可以分辨的出來?”
“當然了,這是題外話,我們就不用多說了,還是說我剛才說的香槟,你知道我們剛才喝的香槟價值多少嗎?”
不用張一凡回答,馮永山就自顧自的說道:“一瓶一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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