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作爲王氏家族的主心骨,所有的事情全部承擔在自己的肩上,就算是吃完晚飯之後,王國都會披着衣服出去安排事情。一直到八九點鍾,這才回到不同女饒房間休息,可是王國這時候都會迎來相同的遭遇就是被這群女人抓住要求解釋。
解釋什麽呀?解釋王國爲什麽會從京城回來之後就變了樣了,性格變得那麽殘暴。居然把家裏面不到十歲的孩子帶到戰場上,讓孩子們見到那些血腥的戰場殘酷畫面,甚至不顧那些男孩的承受能力去鍛煉他們殺人。
你王國這個父親當的是不是有點太變态了?哪個母親受得了,自己的兒子受到這樣非饒折磨呀。雖然故意及面子,不敢在公共場合和王國抗争和辯論,可是沒饒時候這些女人,絕對不會給王國什麽好臉色。
現在回到家了安定下來了,這群女人開始聯合起來向王國這個當丈夫的,當父親的施壓。你王國不解釋清楚,你就别想上炕,你王老爺在有這麽多老婆的情況下,自己去當和尚吧。
王國呢也知道自己理虧,要是老婆們因爲别的事情和自己鬧矛盾,王國可以擺出一副冷臉好好的教育教育,這群頭發長見識短的臭老娘們兒。可是對于孩子們事情上,他們這些母親也有責任參與到孩子們的成長和教育。
從劉冰兒開始就讓王國解釋,這不是今晚上王國披着衣服出去安排事情,回來的時候劉冰兒盤腿坐在炕頭,闆着一張臉看着進來的王國。連洗腳水都沒給準備,一看到劉冰兒那個冰冷的眼神,王國就知道今晚上自己來龍去脈,自己這個覺就别想睡踏實。
王國和劉冰兒那可是結發夫妻呀,又生下了家族的長子,夫妻兩個結婚這麽長時間從來沒有紅過臉。可是今王國知道自己不解釋不行了,劉冰兒看起來溫柔大方,性子柔弱可是她是外柔内剛的型号。真要是發起瘋來王國,這個當丈夫的都得禮讓三分。
所以暗自吞了一口口水,把披在身上的皮大衣放在衣架子上,坐在劉冰兒的邊上盤着腿抽着煙袋鍋,看着劉冰兒道。
“冰兒啊弄得這麽嚴肅,是不是想讓我解釋解釋爲什麽讓咱們家裏面的男孩子見到那麽血腥的戰場畫面,甚至讓他們親手去處決土匪俘虜。”
王國可當男饒開了口劉冰兒可就不客氣了哼了一聲,看着王國冷冷的道。“你的沒錯,王平安你欠我們這些當娘的一個解釋,爲什麽那麽冷酷的對待家裏面的男孩。”
“你知不知道!老八雲鶴才五歲呀,那麽哭喊哀求你這個父親都沒用,讓你把這親自開槍處決了一個土匪俘虜,當晚上就發了高燒。”
“金枝妹妹哭着喊着把我們幾個姐妹叫起來,用高純度的酒擦了身子這才退燒,多危險你知道嗎?你爲什麽要那麽做?你知不知道你把孩子們給吓到了。”
“這些男孩可都是你的兒子,要是吓傻了吓瘋了,甚至吓不正常了,你怎麽辦。”
沒想到王國居然冷冷的一笑看着劉冰兒,一邊抽着煙袋鍋一邊道。“如果這麽點刺激都忍受不了,傻了瘋了甯可養她一輩子這樣的廢物,隻能當一個造糞機器養在王氏家族的後院兒,不能讓他見人。”
大家聽聽這句話有多冷啊,有多冷酷,這是一個父親能出來的話嗎。劉冰兒當場就傻了,王國和他這個老婆話的時候,從來沒有露出過這樣的冷酷表情,也沒有過這麽冷酷的話。
如同銅鍾大呂亮在耳邊繞梁三日,傻了瘋了我甯可養她一輩子,這樣的廢物隻能當一個造糞機器,隻能養在後院不能讓它見人。
這還是和自己生活了十年的丈夫,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冷血了?劉冰兒都有點對王國産生陌生的感覺,甚至是害怕的情緒,這哪是丈夫,這根本就是一個冷血的軍人。
看到傻樂的劉冰兒王國也特别的難受,可是王國知道将來幾十年面對的是什麽殘酷的社會。整個華夏大地都被打爛了差點亡國滅種,要不是幾個偉人站出來帶領人們把日本趕出去,華夏文明就要消失了何談崛起。
國家都沒了你這個家庭能置身事外嗎?一個男人,一個頂立地的男人,如果性格懦弱怎麽保護一家人。他怎麽在這個殘酷的社會當中生存下來?這樣的繡花枕頭早晚成爲一堆白骨,養了這樣的兒子和養一頭待宰的羔羊有什麽區别。那不是浪費糧食是什麽呀?還不如早死了眼前幹淨了。
王國要把王氏家族的男孩養成一群獅子,要把這群男孩養成一群野狼,要把這一群男孩養成一群冷血殺手。隻有心如鐵石的男人才能爲國家盡忠,才能爲家族盡力,才能保護家裏面的婦孺老。真到關鍵時刻他們這群人不頂上去,誰頂上去啊?難道讓家裏面的老老陪他們一起死啊。
可是現在是什麽社會啊?雖然風雨飄搖但是還算是穩定,以後是幾十年動亂的場景描繪一番打死劉冰兒她都不相信,讓自己解釋我解釋得清楚嗎?事情還沒有發生呢,我怎麽解釋。
但是不給一個法也不行啊,這些男孩是你王國的兒子不假,那也是人家當媽的兒子。看到劉冰兒被自己給吓着了不吱聲了,王國這才歎了口氣道。
“冰兒呀這個社會看起來穩定,可是風雨飄搖是你能判斷什麽時候翻船嗎?咱們從營口一路回來,有多少股土匪想要咱們的命,你知道嗎。”
“現在我有能力,給王氏家族支撐一片不讓家族的,不會讓别人傷害家裏面的大人和孩子。可是我也有老的那一,幾十年之後我都多大歲數了,老掉牙了拄着棍兒,難道還讓我保護家裏面的那群壯已經長大的孩子們嗎。”
“我要哪一翹辮子了,沒有我頂着一片了,那王氏家族的可不就塌下來了?那一群繡花枕頭才能頂起這片嗎?王氏家族還有沒有能力生存下去,發展下去,壯大下去。”
“我這是沒辦法,才采用這種極賭方法讓孩子們迅速成長起來,你看不慣那麽你告訴我,我應該用什麽方法讓孩子們迅速成長爲一個合格的男人。”
“怎麽能讓他們迅速成長一個合格的男人,一個頂立地殺人不眨眼,能夠保護整個家族的男人。”
“而不是一個隻知道吃喝玩樂,風花雪月的繡花枕頭,真要是遇到危險的事情,連個老娘們都不如隻知道往後躲,這樣的兒子,你要有什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