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王國感覺到驚奇的是,對方雖然梳着辮子可是王國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個長辮子是假的。爲什麽這麽說呢?因爲真頭發和假頭發光澤度不一樣,對方又站在窗戶下面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對方帶的是假發。
自己家的兩個老婆都會有身孕,要萬一被氣着了怎麽辦呀?自己這個當男人的時刻要保護自己的老婆孩子安全。雖然不明白了發生什麽事,但是王國肯定會站在自己女人這一邊,三步兩步趕緊走上前扶着自己的老婆,皺着眉頭的看着眼前年輕人,一字一頓的說道。
“老婆怎麽啦剛才還好好的,怎麽現在生氣了?”
看到自家男人來到自己的身邊,劉冰兒就像受了很大委屈似的,眼淚汪汪的看着王國,指着對面已經傻了的年輕人說道。“老爺這個登徒子出言不遜,滿口花花調戲我們幾個姐妹,你可要爲我們幾個姐妹做主啊。”
一聽到這話王國的眼神都變了,雖然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可是對面的年輕人看到王國。眼神當中閃爍的那種狠辣的情緒,這哪是人呢簡直就是一頭笑面虎,聽到眼前幾個美女當中的領頭的向自家男人抱怨,說自己調戲她們幾個姐妹,你說年輕人上哪說理去吧自己沒說啥呀。
看到王國眼神不善,就知道今天這事兒麻煩了,人家這幾個美女是有主的。現在人家老公來主持公道來了,你要是解釋不清楚,兩個男的那不得打起來啊,自家剛剛來到青山鎮紮根,打算做金銀首飾的買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惹得起青山鎮大的那些财主地頭蛇嗎。
聖人有一句話說得好啊,世界上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如果讓這個女人聯合着身邊的幾個女人叽叽喳喳說個沒完,黃泥掉褲裆,不是屎它也是屎了。自己就算是有八張嘴都解釋不清楚了,把對面年輕人急得是頭冒熱汗,趕緊向王國抱拳行禮,哭笑不得的說道。
“這位先生誤會了,誤會了,我沒有對幾個夫人出言不遜。也不是什麽登徒子,我隻不過是誇獎幾位夫人長得漂亮,非常般配我們店裏面的這些首飾,我想給他打八折,沒有什麽歹心呀。”
王國聽到這個年輕人,急忙的向自己解釋,稱呼居然是先生而不是這位老爺。再聯想到對方帶了個假辮子就知道自家幾個女人誤會了,對方話裏話外透露出來了信息有很多,隻是誇獎了自己幾個老婆長得漂亮。
愛美之心人間有之,不是說每一個男人誇獎女人漂亮,都是不懷好意的。漂亮女人就像鮮花一樣男人女人老的少的都喜歡,都喜歡欣賞,你不能說每一個誇獎女人漂亮的男人都不懷好意吧?更何況對方也沒說什麽呀,怎麽把幾個女人招惹的這麽生氣呢。
“呵呵!這事兒就怪了啊,你沒說什麽那麽我的幾個夫人爲什麽這麽生氣呢?你還是說了一些不太好的話,你給我重複一遍吧。”
看到王國又笑了,但是眼神當中沒有剛才的狠辣了,就像是開玩笑一樣。這讓年輕人心裏面感覺到一陣放松,不由得又爬上了臉龐,笑呵呵的抱拳說道。
“謝謝先生的信任,我剛才是這麽說的,幾位美女長得真漂亮和我們店裏面的首飾真是般配,要是買我給你們幾個美女打八折,您說我說這句話有毛病嗎?我沒調戲幾位夫人呢,我說的是真的。”
在王國看來對方沒有調戲自己的幾個老婆,可是在現實社會當中在這個年代,對方張口閉口就是美女,看上我們家首飾,我給你打八折,這不是調戲是什麽呀。難怪自己的老婆和家裏面的幾個女人統一戰線,氣的咕咕的就像是一個蛤蟆一樣,眼淚汪汪的看着自己,讓自己這個男人爲家裏面的女人主持公道。
要是在現代社會,這個年輕人說這句話,一點毛病都沒有。而是誇獎幾個女人長得好看,好看的首飾配好看的女人,這是天經地義的,這麽好的首飾又從南方新制作的新品,當然要配上美人才能體現出它的價值。
王國弄清楚怎麽回事了之後,拍了拍自己到現在還眼淚汪汪的老婆肩膀幾下笑呵呵的說道。“行了行了别委屈了,兄弟他沒有惡意,隻是誇獎你們幾個女人長得漂亮,配上這些首飾,非常的般配他沒有惡意的。”
然後回過頭來看着急得汗流滿面的年輕人笑着說道。“這位先生你是不是留過洋啊,國外這麽稱頌美女倒是沒有一點問題。可是在咱們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你這句話就是在調戲婦女,你知道嗎以後可得注意了。”
哎呦喂,櫃台後面的年輕人聽到王國這麽說,感覺到很吃驚下巴差點沒下來。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居然能夠碰到王國這麽有見識的年輕人,他怎麽知道自己留過洋啊?同時看到這個年輕的男人,沒有相信自己老婆的話,而是選擇相信自己,替自己解圍這得多麽寬廣的胸襟才辦得到。
“這位先生說的對,我過年的時候才從法蘭西回來,我确實沒有對幾位夫人産生惡意的想法,隻是在國外生活習慣了,口無遮攔望先生海涵。”
沖着王國抱拳行禮,然後就看到幾個女人苦笑不得的鞠躬90度,懇切的說道。“幾位夫人實在是對不起,我真的沒有惡意,隻是誇獎幾位夫人長得漂亮,和這些首飾非常的般配。我絕對不是什麽登徒子,我也沒有惡意希望各位夫人諒解,我隻不過是在外留學不太适應咱們這地方的規矩。”
這位年輕人急得腦門冒汗,哭笑不得的又是鞠躬,又是行禮,又是賠禮道歉。再加上王國的解釋,幾個女人終于原諒了對方,恢複正常的幾個女人王國,在劉冰兒的耳邊悄聲的說道。
“冰兒對方是剛剛從國外留學回來的遊子,在國外生活的習慣了他不是有意的,你看看她那辮子都是假的,多大點事兒啊,别生氣了。”
經過王國一提醒劉冰兒才注意到,櫃台裏面的那個男人梳着辮子有點奇怪,比别的男人的辮子粗了不少,是頭發上的光澤一點兒都沒有,一看就是假的用手絹掩着自己的小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