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鬼蜮
“爲何要留下他?”李毅輕笑道:“将他送回東瀛反而更好。”
如果沒有憲宗皇帝的制止估計朝堂再次混亂了起來,不是他們傻,而是有人傻。
憲宗皇帝皺了皺眉道:“這是爲何?”
“如果不放他離開機計劃又怎麽開展。”李毅輕笑一聲道。
“具體點。”
李毅恭敬的一禮道:“聖人道,以德報怨,何以報德,草民隻是一個醫者,學過一些聖人言,無端端的被人刺殺心中念頭不通達,所以在東瀛上忍假死遁逃之時故意沒有揭露,而是在他身上留下一點東西,上忍不同于一般的下忍,或者中忍,下忍死了也就死了,再找一批就行,而上忍卻是花費大量的時間、精力來培養,死掉一個都是讓他們心痛不已,一個受傷的上忍也是上忍,東瀛皇庭絕不會放棄他。”
這個時候大家已經明白其中的貓膩,司馬戈上前一步快速的詢問道:“你在東瀛上忍上留下的是何東西?”
李毅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瘟疫,添加過其他東西的瘟疫。”
司馬戈神情一陣,随後眼神中露出一抹淡淡的恐懼之色道:“你是說這次的天災。”
李毅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是也不是,在下是一個醫者,這次的天災瘟疫已經被我破解,既然能夠被在下破解那定然也能被其他人破解,所在在下又在瘟疫中添加了一些其他的東西,再次給他取了一個新的名字,鬼蜮。”
司馬戈顫顫巍巍道:“鬼蜮?”
“不錯,不同于天災的隻傷不死,鬼蜮在傳染性、殺傷性上更加的具有破壞力,,隻要感染上鬼蜮,先是嘔吐、然後高燒、四肢無力、渾身發冷,七天後如果高燒不退就會死亡,徹底淪爲死域。”李毅冷酷的說道。
對于大明境内的天災衆人都是心有所知,具有超強的感染性,翻遍史書也沒有找到過曆史上與此相比的瘟疫,而聽李毅說,‘鬼蜮’是在天災的基礎上在添加的而形成的東西,那也就意味着至少與之相同的感染性,如果真的有如此的破壞力的話,那麽……
“你怎麽敢,你怎麽敢……”
剛剛指責李毅的老者此時再次站了出來,眼神中露出點點恐懼之色,大聲的呵斥道:“你怎敢拿出如此恐怖之物,要是真如你所說,東瀛定然會化爲鬼蜮,死傷無數,如此傷天和之物你怎敢拿出來,你不怕遭天譴嗎?”
司馬戈也被李毅的一番話給震得七葷八素,聽到老者的話之後卻呵斥道:“劉大人,注意自己的立場,你可是大明的父母官。”
李毅也是眼神一眯,冷聲道:“我是大明百姓,也是大明的醫者,治病救人也是治我大明的百姓,醫術沒有國界,但醫生有國界,東瀛就是洪水滔天由于我有何關系,東瀛屢範我大明,殺我大明百姓,掠我大明财富,滅亡才是他唯一的歸宿。”
“老大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爲東瀛說話,這讓我很懷疑你到底是我大明的父母官,還是……”
“閉嘴。”劉大人怒聲說道。
李毅也不說話,冷笑的看了一眼劉大人,轉身看向憲宗皇帝,看憲宗皇帝如何處理。
憲宗皇帝怔怔的看着李毅,半晌之後才出聲問道:“它真有你所說的如此恐怖?”
李毅點了點頭道:“鬼蜮是草民提取了這次的天災後又加以改造而成,現在的天災有多恐怖,鬼蜮就要放大數倍來對待。”
一句話讓整個朝堂之上的百官倒吸一口涼氣,看待李毅的眼神也不再是一個會點醫術,運氣不錯的小人物了,而是一個恐怖的大魔王,一個比天災更厲害的東西就是從他的手中出來。
就是這個劉大人也不再敢說話,玩政治的人想的比較多,而在這一瞬間想到的就是能夠弄出如此毒藥瘟疫之人要是想要對付自己,或者是自己家人的話,也許隻要一副毒藥就能讓自己家族死無葬身之地。
憲宗皇帝看待李毅的眼神也有些忌憚,但更多的是欣賞,一個好皇帝從來不擔心自己的臣子有多厲害,而是擔憂是否能被控制,如果李毅說的是真的話,那麽就需要重新來對待李毅了。
“莊心。”憲宗皇帝的聲音在響起。
“臣在。”
一個身穿飛魚服的中年男子從文武大臣中走出,來到中間跪地行禮道。
“發動錦衣衛,朕要在最短的時間内知曉東瀛發生的一切重大事項。”
“是。”
“退朝。”
一聲退朝驚醒了還在震驚的衆人,衆人拱手拜謝退朝。
對于李毅的賞賜也被百官下意識的遺忘,李毅所說的對于百官來說太過于震撼,很多事情需要确定好之後才能實施。
皇帝離開,文武百官更是下意識的将李毅隔離,沒有人主動的前來與李毅交談,大都是對李毅避隻如猛虎,就是心思陰沉之輩也故意避開李毅。
李毅看到眼前的一幕也不生氣,嘴角輕輕一笑,人都有趨利避害之心,自己在百官中能夠有如此一幕也是正常。
李毅在侍衛的帶領下再次返回驿站等候,按理來說一個如此功臣還被安置在驿站是絕對不允許的,于禮不合,于情亦是不公,不過這個時候睡還在在意呢。
三天時間李毅都被軟禁在驿站之中,也不能說軟禁,沒有人來明說軟禁李毅,但在驿站的四周卻布滿了錦衣衛、東廠、西廠,以及其他各方的探子,就是李毅出門也會有大量的人員暗中監視,所有的一切都生活在監視之中,李毅也是厭煩,幹脆就躲在房間裏不出門,将房門一關,随後進入靈藥圃之中查看其中的靈藥的生長,研究其藥性。
靈藥圃之中,李毅斜躺在一株桃樹之下,清風吹過,偏偏桃花如同雨下,落在李毅的身上、腳下,一生白衣的李毅慵懶的躺在桃樹之下,手中按着一壺清酒,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給人一種極爲懶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