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身上的秩序的力量轉化爲霸氣,瞬間吧體内的所有力量都消耗的一幹二淨,但是相對應的所有來襲擊江戶的蟲子,還有在天上正在飛行的那幾個蟲人,都感覺自己的心髒仿佛被狠狠的捏了一把,瞬間的窒息讓他們仿佛再一次感覺到了死亡的降臨。
“還真是強悍的家夥啊,以前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啊。”
真田幸村身邊漂浮着粉塵。
“走了,佐助,看來我們還是需要從長……佐助?”
真田幸村看着猿飛佐助沒有回答自己,反而是死死的盯着一個方向。
“不止一個人啊,真田……”
真田幸村看向了一個方向,雖然說在高空,但是對于身爲頂尖蟲人的他來說,還是相當輕易的看清楚了地面上所發生的事情。一個魁梧的男人,左腳綁着一個劍鞘,但是行動沒有絲毫的不便,僅僅一人一刀,就在他的身後是一座由蟲子的屍體所形成的小山。
“呵,原來在江戶還有這麽強的人麽!我可一定要見識一下!”
月島源十郎,在得知了自己兒子的工作之後,就一直想要過來江戶看看,相對比什麽都不懂的傻蛋兒子,他知道的無疑更多,無論是蟲還是自己兒子的身份。現在知道了自己兒子從事的竟然是和蟲有關的工作,知道這些家夥究竟有多強的他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理,畢竟兒子就這麽一個,如果真的死在了蟲子的手上,他可是沒有臉面下去見自己的妻子啊。
“走了麽?”
或許是因爲體内的秩序能量的緣故,所以齊釋對于蟲子的氣息的感覺相當的靈敏,天空中兩個蟲人的消失,齊釋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
“接下來……”
齊釋看着瞳。
“真是的,一群麻煩的要死的家夥。”
如果齊釋沒記錯的話,接下來似乎是因爲蟲奉行的能力被封印,所以蟲人那邊,真田幸村率領蟲人大軍直接就殺了過來。并且一路上可以說是一路走,一路殺,所到之處,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你好,我是月島流的月島源十郎!您就是撒發出那股恐怖氣息的強者吧?”
月島源十郎興奮的看着齊釋。
“來打一場吧?”
雖然說是疑問,但是動作可是一點都不滿,月島源十郎手中的刀已經砍向了齊釋。月島流和飛天禦劍流一樣,都是戰場搏殺的刀法。不同之處就在于一個是注重力量,另一個則是注重速度。月島流的劍法當真是開山斷河都不是問題,那玩意已經快不是砍人,而是砸人了。月島仁兵衛前期最常用的一招就是用劍柄去敲,有時候真的讓人覺得與其給這家夥一把劍還不如來把錘子來的實在。
“我……”
齊釋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麽,劍就已經呼嘯着襲向了齊釋。
“真是的。”
就算是跳起來,還是依舊會受到影響,僅僅是帶起來的風壓就讓齊釋被波及到了,身形一陣晃動。但是被抱着的小瞳沒有絲毫的影響,反而大大的眼睛充滿了好奇。
“我說你好歹讓我把孩子放下啊。”
似乎這個時候月島源十郎才注意到齊釋的手中還抱着一個嬰兒,立刻就有點不好意思的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抱歉抱歉,我是才看到。”
被對方救過,和對方吃過飯,也知道對方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齊釋自然不會在意。當然了,這是小瞳沒有危險,但凡蹭破點皮,你看齊釋撕了他不。
“春小姐,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瞳。”
齊釋把小瞳放到了春的手上。
“拜一刀大人?”
“嗨,别叫我拜一刀了,你還真的看不出來我究竟是誰啊?”
齊釋散去了自己身上的僞裝。
“齊釋大人?”
“齊釋?”
月島源十郎哈哈大笑。
“果然啊,從一開始就覺得你這個家夥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沒想到實力竟然這麽強,但是你什麽時候有女兒了?是終于找找到了自己的家人麽?”
“是啊,我女兒。”
齊釋聳了聳肩,三日月宗近也是恢複了最初那副華美的樣子。
“那麽,還請小心了。”
快,簡直可以說是快到了極點,但是卻被月島源十郎很輕易的擋了下來。
“單純的快,對于我來說可是沒有絲毫的用處哦,齊釋。”
“的确。”
齊釋點了點頭,速度突然的降了下來,然後一瞬間再次加速,在這一慢一快之間,毫無障礙的切換讓月島源十郎有一種眼花缭亂的感覺。忽快忽慢的感覺讓月島源十郎有一種自己的速度也被對方打亂的感覺,而且本身月島源十郎的腿腳就不好,這麽一弄,月島仁兵衛的步伐都開始變得混亂了起來。
“這……拜一刀先生就是齊釋?”
月島仁兵衛則是相當的震驚,在他看來,拜一刀和齊釋應該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才對,沒想到現在竟然會是同一個人。而看看周圍的情況,似乎每一個人都已經知道了,好像就隻有他一個人被瞞在鼓裏一樣。
“你們都知道了?”
“我和無涯是齊釋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松之原小鳥現在有點擔憂,就像是月島仁兵衛的這個智商,難保以後真的沒什麽問題啊,而且還聽他說在島上遇見了蟲奉行大人的扈從,那哪裏是什麽扈從啊,那就是蟲奉行大人啊。這個家夥,松之原小鳥慶幸他沒有做出來什麽失禮的舉動,要不然現在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雖然不了解,可是這個世界上的強者也不會那麽多,而且還帶着個孩子,還專門在這裏,想想大緻上也有一個推測,倒是這個化妝的技巧讓我有點沒有想到。”
火缽對于齊釋能夠這麽完美的化妝更加的好奇,作爲一個忍者潛入什麽的都是經常的事,如果能夠學會這種僞裝的技巧的話,那麽對于她來說以後估計那裏都能夠一探究竟了吧?
“抱歉,這個屬于個人機密。”
齊釋笑了笑,帝具的事情,還是不要和别人說的好,這玩意怎麽來的根本沒有辦法解釋。所有人看到齊釋回來,倒是都很高興,而且也沒有人那麽沒有眼力見的去問小瞳究竟是不是蟲人的孩子,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大家隻要自己知道就好了,說出來實在是沒那個必要。
就這樣,夜晚的時候,爲了慶祝齊釋的歸來,又是一次宴會,而宴會結束,松之原小鳥再一次找上了齊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