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陳金明這一看,頓時就看出名堂來了!
“這個人怎麽隻有紫府脈路和右手脈路裏面感應得到真氣?”
陳金明奇怪地看着蕭然,眼睛裏還有一點不可思議。
“五條脈路裏又沒有規定必須要先開哪一條,這位師弟第一條脈路先開的紫府脈路,然後才開辟右手脈路,自然就隻有這兩條脈路裏面有真氣。”溫冬茜解答了陳金明的疑惑。
陳金明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可是……
他指着蕭然:“可是這樣的人怎麽會通過外試進來?”
說到這,安宮也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蕭然。
她也是現在才想到這個問題。
蕭然出聲說道:“我修煉比較晚,所以沒趕上十五歲築基。”
溫冬茜毫不意外,她對這個答案早有預料,剩下的安宮和陳金明此時也是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隻有許仁山感覺自己的小心靈受到了傷害……
有沒有人理一下他啊?
他在這裏完全就是個透明的人啊!
他想離開這裏啊!
可是……
“在場的可都是師兄師姐,我萬一能給他們留個印象呢?”許仁山也猜得到,他面前的這幾個師兄師姐在宗裏不是一般弟子。
“繼續呆在這裏吧,也許他們聊完了就會注意到我,到時候問一下我的名字也好……”
抱着這樣的心思,許仁山繼續站在了蕭然的背後,臉上保持着尴尬的微笑。
“這樣嗎?”陳金明聽了蕭然的解釋,忽然想到了一件關鍵的事:“你叫什麽名字?今年多少歲?”
“蕭然,今年十六歲。”蕭然淡淡說道。
陳金明眼皮一跳,這個蕭然今年才十六歲,而他十五歲的時候還沒有築基——那豈不是說他在一年左右的時間裏面,就從築基期修煉到了辟路二層?
這是什麽速度?
這是天才的速度啊!
陳金明吧唧一下嘴巴,看了看安宮,說道:“如果是這個人的話,我想我沒意見。”
他沒法有意見,天賦太驚人了!
這個蕭然的天賦太驚人了,一年就從築基修煉到了辟路二層,這麽強力的隊友他也沒法拒絕。
“那就是嘛!我的眼光你還不信嗎?”安宮手裏拿着長木盒,隔着溫冬茜拍了拍陳金明。
“茜姐,你呢?”安宮又看向身邊的溫冬茜。
溫冬茜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我覺得還是要問清楚一點再做決定的好。”
說完,她又轉頭看向蕭然:“蕭師弟,能不能告訴我,你學了什麽法術?”
“可以倒是可以……”蕭然忽然發現,溫冬茜和陳金明兩人好像誤會自己了?
他倆好像以爲他一定會加入小隊,所以直接開始“面試”了?
可是他還想着過一段時間,熟悉情況了再做決定的。
蕭然有心把之前婉拒安宮的話再說一遍,可是蕭然看着面前這三個遠比自己強大的人……
呵呵……
還是先不說了吧,感覺說了可能小命不保啊!
反正他都跟安宮說過了,以後再跟安宮交流一下就好。
想到這,蕭然才開口說道:“我沒學什麽法術,隻學了一門《飛絮劍法》,現在已經入門了。”
“你學了什麽?”
蕭然話一說完,陳金明感覺心髒忽然跳得飛快。
溫冬茜也在旁邊不可置信地複問道:“是李商君師叔的《飛絮劍法》嗎?”
安宮也是一臉驚訝地看着他。
蕭然覺得三人的反應有點驚奇,隻點頭說道:“是啊。”
見蕭然承認,安宮三人的臉上一喜,就問道:“你跟李師叔是什麽關系?怎麽會《飛絮劍法》?”
等到蕭然把他跟李商君的關系一說,安宮三人看向他的眼睛也越來越亮了。
蕭然有潛力,雖然現在隻是辟路二層,但是三人都知道,在辟路階段,真氣控制能力的強弱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修煉速度。
而對于蕭然來說,真氣的控制顯然輕而易舉!畢竟人家可是能夠先辟紫府脈路的人!
雖然他現在隻是辟路二層,但是他修煉到開山期估計也要不了多久,看他在一年的時間裏,就能從築基期修煉到辟路二層的情況,就能夠知道辟路五層根本攔不住這個天才!
……
三人心思雖然活絡,但是他們根本沒想到自己的這個推論本來就是錯的。
蕭然用了一年時間修煉到辟路二層,完全是他們自己臆想出來的,他們根本沒詳細問蕭然,隻是按照自己的經驗,再結合蕭然剛剛的話,大概地給定了個一年的時間。
殊不知蕭然從築基修煉到了辟路二層,隻用了半年不到。
三人錯不自知,還在繼續臆想:
蕭然跟宗門裏鼎鼎有名的李商君師叔有關系,現在能學到《飛絮劍法》,以後說不定就能從李商君師叔手上學到他自創的《飛星劍》、《絞蛇劍》。
這兩門劍法可都是在宗門裏面出了名的!
而且蕭然還是從外試中晉升上來的,在戰鬥方面肯定也不差……
能夠有一個這樣的隊友,感覺新組成的小隊肯定比之前還要強大啊!
怎麽看都是隊友的最合适人選啊!
想罷,安宮三人對視一眼,對蕭然都是越來越滿意了。
“我也沒意見了。”溫冬茜也點頭了。
安宮這時看向蕭然,叫他過來坐下,拍拍他肩膀說道:“很好,看來蕭師弟你很适合我們五行小隊,我們五行小隊現在有四個人,隻要再得到最後一個人的認可你就可以加入我們小隊,補齊最後一個空位了!”
蕭然露出一個苦笑,這個安師姐是不是忘記什麽了?他剛剛來的時候,明明說過要時間來考慮的,她也答應了給一個月的時間的。
結果現在……你丫根本就是故意裝作忘了的樣子吧!
許仁山笑得比蕭然還苦,現在蕭然坐下了,隻有他還站着,他該怎麽辦?
他是繼續站着?還是應該坐下?
站着的話,要站哪裏?
坐下的話,要坐哪裏?
這些師兄師姐也太沒有禮貌了!
“我想哭……”
許仁山欲哭無淚,忽然感覺自己是屋子裏多餘出來的……
陳金明掃視一眼,忽然看到了許仁山尴尬的身影:“對了,這位師弟叫什麽?又有什麽特别之處?”
他的後一句是對安宮問的,安宮帶了兩個人過來,一個是大天才,剩下的一個呢?
許仁山聽了陳金明的問話,心裏激動,這些師兄師姐終于看到他了嗎?
許仁山剛要說出自己的名字,就聽到安宮平淡說道:“他跟蕭師弟是一起的,我想着趕走他不禮貌,就把他也順便帶來了,不用管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