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偉是甯博市的本地人,由于家裏老房子拆遷,父母分了好幾套房子,可謂是個名副其實的拆二代。
鄒虎是從外地來甯博市打工的,由于爲人好吃懶做,工作偷懶摸魚,很快就被老闆踢了出去,後面他索性就直接不上班了,跟着當地的一幫小混混厮混了起來。
按理來說這兩個人的生活根本不可能有所交集的,可是人生的際遇往往就是這麽的出乎預料,無法預測。
範偉雖然身爲一個幸福的拆二代,但是他卻有一顆追求刺激的心,特别崇拜電影中的那些社會人士,在一個機緣巧合的機會之下,他認識了一直自喻爲社會人士的鄒虎。
就這樣一來二去,你情我願之下,他倆很快就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兄弟’,一個看中對方的錢,一個看中了對方所謂的‘社會地位’。
就在前幾個星期,鄒虎非常神秘的告訴範偉,說他的一個社會大哥剛從牢裏面放出來,問他要不要認識一下。
範偉聽後内心激動不已,要知道他可是第一次能見識到從那裏面出來的人,立刻興奮的點頭同意了。
于是,第二天在鄒虎的帶領下,範偉終于見到了他内心期待已久的“社會大哥”。
果然跟範偉想像中的一模一樣,兇狠的眼神,隻要讓他盯着看上一眼就讓自己腿腳打擺,害怕不已,身體上無意之間顯露出來的刀疤跟紋身讓他更添幾分兇悍。
這是範偉第一次認識那個男人,也是他第一次知道那個男人的名字:張海。
就這樣,在範偉殷勤的獻媚跟鄒虎的極力推薦之下,張海終于收下了他這個小弟,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範偉答應願意親手奉上十萬塊錢的孝敬禮。
既然小弟都收了,那肯定得讓他見識下自己的實力跟這個小社團以後的工作範圍嘛,于是張海就打算從操舊業,幹起了自己以前的老本行,搶劫。
範偉一聽,我艹,這麽刺激,那必須幹那。
幾人合計,最後終于把作案地點放在了鬼哭林附近,這個地方地處偏僻,黑燈瞎火的最合适不過。
本來範偉還有點揣測不安,畢竟鬼哭林的兇名他這個本地人怎麽會不知,不過被鄒虎擠兌了幾句,再加上做這個事情的刺激感,最終範偉還是點頭同意了。
那天夜裏大約9點鍾,鬼哭林附近小道旁兩邊的路燈顯然十分昏暗,仿佛要被鬼哭林内的黑暗吞噬了一般。
蹲守在樹林内的三人被蚊蟲盯的渾身發癢,難受的要死,而就在張海等人準備放棄的時候,一個窈窕的倩影從遠處道路上緩緩走來。
嘿,獵物來了,還是個最容易下手的女人。
範偉更是激動萬分,隻覺得身上有一股電流從下往上的亂竄,讓他渾身發抖。
倩影越來越近,範偉三人也終于借着微弱的燈光瞧清楚了來人的模樣。
一件潔白的連衣短裙,一頭筆直的烏發,臉不算精緻,但是十分可愛,配合着白嫩的肌膚,更顯得青春洋溢。
不知是誰先按耐不住的,率先沖了出去,範偉一看,也激動了沖了出去。
女孩很驚慌,看着她那驚恐的眼睛就知道她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但是他越是表現的驚慌失措,範偉就感覺自己越是興奮,仿佛身體裏的血液都要沖上腦門了。
張海跟鄒虎更是不堪,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手上的動作不斷,但就是不碰女孩身上的那個包,不是說好的搶劫嗎?
女孩終于忍受不住大聲叫喚了起來,範偉立刻腦子清醒了不少,手上的動作也不由的停了下來,但是女孩剛喊沒幾句,就被張海捂上了嘴巴,跟鄒虎一起把她拖進了鬼哭林。
範偉總感覺這樣下去會出大事,想要阻止,但是一看到張海跟鄒虎那已經失去理智,充滿欲望跟獸性的眼神,立刻把剛想要說出來的話咽了回去。
女孩聲嘶揭底的哭喊着,反抗着,想要求他們放過自己,但是沒用,回應她的隻有衣服的撕裂聲跟急促的喘息聲。
終于女孩不再反抗,聲音也沙啞了,眼淚也流幹了,眼神也慢慢的沒有了焦距,變得毫無生氣。
張海跟鄒虎從女孩身上爬了起來,提上了褲子,笑着看着範偉說道:“沒卵子的家夥,敢不敢上啊!”
“誰說我不敢。”本來就看的熱血噴張的範偉被他們兩人言語一激,立刻就把心裏的擔心抛到了一邊,解開褲子,往女孩身上撲了上去。
時間仿佛過了很久,又似乎隻在瞬間,黑漆漆的樹林裏根本就看不出時間的流逝。
“老大,現在該怎麽辦啊?”範偉起身提上褲子後,心裏又變得擔憂了起來。
張海看了看已經變成行屍走肉一般的女孩,罵道:“裝什麽裝,不就是被上了下嘛,要死要活的,我警告你啊,敢把這件事說出去,或報警,老子弄死你。虎子,過去用手機拍幾張照片,敢報警,老子讓她身敗名裂。”
“好嘞!”一聽到又有美差可以做,鄒虎立刻屁颠颠的掏出手機。
“這姿勢不行,得換個姿勢。”鄒虎玩心大喜,走過去擺弄着女孩的身體。
忽然,這個時候變故突現,本來已經心如死灰的女孩突然暴起,一口咬在了鄒虎的大腿下。
“啊...”
“我艹,你她嗎的住口...”
“老子掐死你....”
“..........”
當一切都塵埃落定的時候,女孩終于松口了,不過也徹底的失去了生機。
“殺人了.....怎麽辦....老大,鄒虎....鄒虎他殺人了....”範偉驚恐的看着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嘴裏哆哆嗦嗦的喊道。
張海顯然也吓的夠嗆,要知道強奸跟殺人可是兩碼事,一時間也慌了神,更别提鄒虎了,他現在整個人都傻掉了,眼神救助似的盯着張海一動不動。
“嗎的,我們都讓你這個王八蛋給害死了。”張海憤恨的瞪了鄒虎一眼,然後接着說道:“現在先離開這裏,到時候再做打算吧。”
三人就像躲瘟神般逃命似的離開了鬼哭林,樹林裏又恢複了往日的寂靜,一陣微風吹過,樹葉唰唰作響,似乎在哀悼着什麽,又似乎在感慨着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