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官閣下,爲什麽我們不一舉拿下香港,而要派人和他們進行勸降談判?”
此時在軍司令部,多田中佐正在和酒井隆中将會面說道。
“我也不想的,誰叫九龍城區還有一批我們不知道底細的部隊,在阻止着我們的進攻;而且現在還發展到整個九龍半島都有來曆不明的裝甲部隊,在偷襲我們各處的部隊。而且最重要的是英軍在撤退時,已經對新界,和九龍的各交通要道;進行了大規模的爆破,從而使我們的重炮部隊,和裝甲部隊,以及大批的彈藥,和渡海登陸器材,都遭受了嚴重阻礙,所以爲了應付這些突發情況,我才出此下策,先一邊繼續秘密完成各項大攻香港的作戰工作,一邊試探性進行勸降,以和平瓦解英軍的鬥志。”
酒井隆中将心情煩惱地,踱來踱去地說道。
“那如果英軍不投降呢?那麽我們下一步怎麽做?司令官閣下!”多田中佐擔憂道。
“那就打下它吧!還能夠怎麽樣?我們可是大日本皇軍,天不怕地不怕!”酒井隆中将滿面殺氣騰騰道。
“司令官閣下!那我現在就去好勸降的事情吧!”多田中佐點頭哈腰道。
“嗯,去吧!我也想看看那些英軍的反應,特别是港督楊慕琦那老頭子的反應!看看他們在我們海陸空的攻擊下,究竟害怕不!”酒井隆中将突然浮現出一副期待的面色道。
不多久,在九龍和港島之間的海面上,一艘飄揚着一面白旗的汽艇;以飛快的速度從九龍尖沙咀碼頭,向港島中環飛馳而來。
當中環岸上的英軍看到那面旗上寫着‘和平使者’的白旗後,就立刻急急忙忙地通報了港督府,并且一直通傳到港督楊慕琦那裏。
在得到港督楊慕琦的同意後,半小時後;多田中佐就帶着兩個随從,一名翻譯,以及日軍挾持的香港總督秘書查理李夫人,和她的兩條狗;以及一名俄羅斯籍孕婦麥當勞太太,日軍批準她到港島産子。
而英軍代表鮑撒少校,也儀表堂堂地;奉命迎接了多田中佐他們,隻是雙方一見面,就沒有什麽好面色。
特别是當多田中佐第軍司令官酒井隆中将,寫給港督楊慕琦的親筆勸降信;交到
鮑撒少校的手上時,鮑撒少校更加是面色難看的一口回應道:“抱歉!現在我們兩軍交戰,我不能夠随随便便地接受敵國的信件!”
“或者吧!但是我此次來勸降,也是有鑒于香港海權,和領空權已經處于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掌控下,而且新界和九龍也以及快全面控制在我們的手中;也就是說單憑你們現在香港的孤島作戰,是沒有辦法勝利的;爲了避免更加多的人們的死傷,我們大日本帝國和我們的英明的酒井中隆司令官,出于人道主義,爲了避免你們在作無爲的抗戰時期裏面,造成大量無益,無意義的傷亡,故遣我來進行和平使者的勸降工作!”
但是聞言後,多田中佐卻是用一副勝券在握,和悲天憫人的語氣反駁道。
“哼!說的很動聽呢!好一幫僞君子!這場無緣無故的戰争還不是你們這些沒有人性的混蛋,給發動的嗎?”
聽畢,鮑撒少校面色頓時鉄青無比地,破口大罵道。
“勝者爲王,敗者爲寇!弱肉強食,适者生存!這本就是大自然的規則!我們隻是爲了帝國的千年基業,和發展才發動大東亞勝戰的,有何不妥?”
話音剛落,多田中佐就馬上露出一副十分輕蔑的表情反駁道。
“你,你……我見過無恥的,卻還沒有見過這麽無恥的,竟然把邪惡的戰争,說成聖戰!你們日本人,真是了不起啊!比希特勒還要會說呢!”
鮑撒少校還沒有聽完多田中佐的說話,就立即暴跳如雷的罵道。
隻是多田中佐并沒有任何激烈的反應,而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一聲不吭地站着,滿面譏諷地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