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匆匆腳步聲傳來,同時也伴随着她的聲音:“指揮官,剛剛情報中心傳來了一條很不簡單的情報,并且在傳回這個相關半個情報内容的時候,情報人員便失聯了。”
“哦!”樊奕澤聞言,眉頭一皺,接過娜塔莎手中的情報文件,看了起來。
在這份情報上,寫着川普接見了一個很神秘的人,這個人在川普的辦公室裏待了有半個多小時,随後便在嚴密保護下,離開了白宮。
并且整個過程,也隻有川普心腹的幕僚長,與這個人有一定的接觸。
至于這個人是誰,情報人員并不清楚,隻知道,這個人在美國沒有半點信息,原本在傳回情報的時候,還有這個人的照片,但是照片還沒有傳回,情報人員便失聯了。
也因此,娜塔莎才會說,這個情報人員隻是傳回了一半的情報。
“通過情報上的内同,可以确定的有兩點,那就是我們的情報人員在得到那個人的面部資料直走,先展開了調查,調查無果之後,便将情報傳回,但有可能在調查的過程之中,便暴露了,所以來不及将所有的情報傳回來。”娜塔莎分析道。
“是什麽人去見川普,居然如此的神秘,連面容都不讓我們看到。”樊奕澤放下情報文件,說道。
“我們的情報人員,認得全世界所有的知名人士,同時也認識美國所有社會名流,能夠進入白宮和川普談話半個小時的人,并不多,而這個人居然是我們的情報人員不認識,又能夠做到這一點,那隻能說明,這個人并不出名,并且一定有讓川普重視的地方。”娜塔莎說道。
“是沙特的某一個王儲的人?”樊奕澤想了想問道。
“不會,沙特雖然王儲衆多,但是有實力和影響力的沒有幾個,美國雖然有計劃在沙特内部扶持一些人和納伊夫對抗,但是沙特的每一個王儲都在我們的秘密監控之下,根本沒有這樣的機會,更何況如果沙特某一個王儲的人,也沒有資格到白宮去面見川普,此事也沒有重要到,川普會親自處理的級别。”娜塔莎分析道。
“川普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處理國内正在惡化的金融市場,同時盡可能的解決大量的就業問題,正常來說,這個時候的川普,應該是最忙碌的時候,能夠讓川普花費半個小時面談,你認爲會是什麽事情?”樊奕澤分析後問道。
“肯定是能夠幫助川普解決這些麻煩的人。”娜塔莎很笃定的說道。
“很好,那新的問題就來了,怎麽幫助川普解決這個問題,在這個世界上,有人能夠幫助美國解決如此重大的民生和經濟問題嗎?”樊奕澤又問道。
“我相信沒有一個國家能夠爲美國提供有效的幫助。”娜塔莎再一次笃定的說道。
“那另一個問題,我們的情報人員從發現情報調查到發情報回來,中間過程時間多長?”樊奕澤問道。
“根據規定,不能超過十分鍾。”娜塔莎說道。
“這點時間,我相信美國的中情局都還不知道川普接見了什麽人,怎麽可能發現我們的情報人員,唯一的可能就是見川普的那個人,背後有一隻手在幹預。”樊奕澤說道。
“指揮官,您是說是我們的敵人在接觸美國?”娜塔莎有些驚訝的說道。
“這有什麽不可能的,雖然我不知道我們的對手,爲什麽沒有直接降臨這個世界,但是有一點是可以确定的,我們的對手不會坐視我們掌控這個世界,最終必然也會出手進行幹預,然而他們還沒有大兵團抵達,因此選擇一個代理人與我們對抗,一點都不奇怪。”樊奕澤說道。
“您說的有道理,但是他們之前爲什麽不用?”娜塔莎說道。
“之前,那是之前的美國不可能答應他們什麽,但是現在就不同了,美國現在的經濟是内憂外患,加上在印度洋和中東已經漸漸失去了軍事優勢,美國人相當的着急,加上我們表現出來的敵意,讓美國着急加緊張,因此對方将會很容易得到美國的信任,更何況現在也不晚。”
說到這裏,樊奕澤頓了頓,說道:“想要知道我們的這個推論是否正确,隻需要看看川普接下來的動作就行了。”
“我馬上安排下去,所有美國相關的情報,第一優先級的送上來。”娜塔莎點點頭說道。
樊奕澤聞言,搖搖頭說道:“不需要如此,我們真正重視的是我們分析的結果,如果真的如我們所預料的那樣,那美國的動作絕對不會小到哪去,不需要我們特地去收集情報,到時候必定是人盡皆知。”
“我明白了。”
娜塔莎退了下去,樊奕澤将目光放回基地主地圖上。
這個看似有點虎頭蛇尾的情報,來得很及時,很及時。
潛伏在這個世界的敵人,如果一直潛伏下去,樊奕澤确實是真的沒有什麽辦法,但是如果對方跳出來,這一次,樊奕澤絕對不會輕易的服輸和退縮。
目前紅警兵團四大主力軍團,已經全面更新了最先進的武器裝備,隻要敵人敢冒出來,樊奕澤也絕對會降下雷霆打擊。
不過以敵人的狡猾,以及幾次短暫的交鋒來判斷,敵人是不會犯下什麽錯誤,讓樊奕澤給予沉重打擊的機會。
好在樊奕澤有的是耐心,不管敵人隐藏在什麽地方,隻要是在這個世界上,他相信早晚有一天會逼到對方沒有生存的土壤,從而不得不暴露出來。
就好像現在的沙特和也門,都已經納入了基地的版圖之内,在基地的地圖功能下,什麽蛇鼠都無法隐藏。
這幾天的時間,外面都是石油戰争的狂風暴雨,可是在石油戰争的後面,是對沙特以及也門境内各種敵對組織和實力的緻命打擊。
現在的沙特和也門,地圖上所顯示的人物信号,都是藍色,所有的敵對紅色,已經被徹底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