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小子,你這手氣真不是吹的。”
常玩撲克的人都知道,四條是很難湊齊的牌型,在普通的梭哈或者德州撲克牌局裏面,三條或者一對能走到最後的情況比比皆是,葫蘆都已經是比較難湊齊的牌型了,剛剛徐先生一手3A葫蘆都引得衆人驚歎,更何況是這一手四條!
雖然說獎池裏的籌碼一共隻有三十多萬,這其中有一半還是葉乾的本金,但是這才多久,這一局下來不到八分鍾,這世界上有多少人能在七八分鍾時間裏賺到二十萬的純收益?
這也就是賭博的魅力所在,以小博大,賭石、賭玉都是如此。
接下來,牌局繼續,連着好幾局,葉乾都保持良好的“運氣”,一度赢得超過一百萬的籌碼,但是随着“手氣”不再,也就是葉乾刻意放水,之前赢的基本上全輸了回去,打到最後,足足打了兩個多小時,葉乾手裏的籌碼還剩下十多萬的時候,這幾位就紛紛告辭了。
這些人走的時候都沒怎麽搭理葉乾,隻有徐先生走過來給了葉乾一張名片,葉乾拿起來一看,上面印着的名頭是:江城打撈作業有限責任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徐有爲。
這個時候王軍濤又湊了上來,剛剛那些大佬都是這裏的常客,當着他們不好下手,但是現在不同了,這些大佬走了,王軍濤要趁着這個功夫直接把葉乾拽過去坑個底兒掉才行,不然等葉乾這個“外地人”走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碰上。
王軍濤過來覥着臉說道:“張先生玩得還開心嗎?”
葉乾咂咂嘴,說道:“還行吧,不過不盡興,這些家夥打牌太磨叽了,一點兒激情都沒有。”
葉乾這是往前遞餌呢,果然王軍濤聽到這句話直接就上鈎了,說道:“這些東西都是外國的玩意兒,咱們玩起來當然不盡興。”
葉乾眉頭一挑,說道:“你這裏還有中國玩意兒?不是說麻将吧,那東西我不玩,太麻煩了,沒意思。”
說着話,葉乾把頭歪歪指着那邊的麻将房。
王軍濤說道:“那哪兒能呢,您不是說喜歡看《賭神》嗎,我們這裏也有《賭神》裏的一個玩法。”
葉乾扯了扯自己的領子,透了透氣,說道:“王經理,您别吊我胃口了,有什麽項目直接說。”
王軍濤說道:“骰子,賭大小。”
葉乾一聽假裝成來了興緻的樣子,說道:“好,這個好,快帶我去。”
“好嘞,您跟我來。”
王軍濤聽到這話,心裏都快樂出花了,一邊就要領葉乾往前走,但是沒走兩步就聽到葉乾在他身後喊:“等一會兒。”
王軍濤心裏一顫,心說這位大爺不是要反悔吧?但接下來葉乾一句話馬上讓他把心放回到肚子裏。
“我手上籌碼不夠用了,再去換一點。”
說完,葉乾又去前台那裏換了三十多萬籌碼,這才跟王軍濤來到賭骰子的地方。
這是一間不大的屋子,對面坐着一個身穿和服的美女,跪坐在地,上衣半褪下去,簡直就和賭神裏那個搖骰子的日本女人一模一樣。
葉乾心裏暗笑,就知道這是專門爲坑人用的局,不過這個人不可能是專門爲他準備的,最大的可能就是用來騙那些纨绔子弟富二代,不過爲了融入角色,葉乾臉上一紅,表現出一種雖然想盡力不去看,但又忍不住想看的狀态。
對面的和服女人微微一笑,心中卻泛起一絲厭煩和鄙視,這樣的人她見得實在太多了。
葉乾先進屋,王軍濤後面緊跟着,一邊走一邊介紹:“那個,張先生,這位是我們的莊家,前田玉子小姐,玉子小姐,這位是青年有爲的古董大師張勝利張先生。”
前田玉子還沒說什麽,葉乾就已經表現出足夠的驚訝來,問王軍濤道:“王經理,這位小姐真的是日本人?”
還沒等王軍濤說話,前田玉子甜甜一笑,張口說道:“是的,王先生,我确實是日本人。”
葉乾表現出一種興奮和激動的模樣,連連點頭:“日本人好啊,好啊,尤其是日本姑娘,溫婉可愛,比如眼前的前田玉子小姐,您就非常可愛,非常漂亮。”
葉乾這一番口不擇言的表演,非常成功,也讓前田玉子的心裏的厭惡又多了幾分,然後還要裝作害羞的樣子捂住口鼻,嗲嗲地說道:“哪裏,張先生您過獎了。”
說完,前田玉子不等葉乾說話,直接伸手一指桌案上擺着的骰盅,說道:“張先生,我們開始吧。”
王軍濤有些汗顔,但是由于之前對于葉乾飾演的張勝利這個人物他已經有了先入爲主的觀感,所以對于他這種表現并沒有覺得多奇怪,隻是評價又低了幾分。
“那個,張先生,我來說一下規……”
王軍濤本來想講解一下規則,但沒想到葉乾理都不理他,直接沖着他揮了揮手,王軍濤一看,好家夥,葉乾的眼睛都快要陷進前田玉子那不加遮掩的深溝裏去了。
王軍濤沖着前田玉子使了個眼色,前田玉子用眼色回應,然後王軍濤關門走了出去。
前田玉子強壓心中的厭惡,這是她的工作,這時候她不僅不能夠躲避,還有意将那兩團白膩擠出來,口中嬌滴滴地說道:“張先生,請問咱們是賭大還是賭小?”
葉乾表現出一副好色的樣子,張口叫道:“大!這麽大……不是,我是說這骰盅真白,不是,我是說……”
接着,葉乾表現出努力克制的樣子,清了清嗓子:“大的話,我自然是比不過玉子小姐,咱們就來比小吧。”
前田玉子聽到這話,恨不得拿起骰盅砸到葉乾的腦袋上,但是現在隻能克制克制再克制,伸手抄起骰盅,在空中搖晃起來,骰子在骰盅中“叮當”亂響,最後“啪”的一聲扣在桌面上,聲音才歸于平靜。
這可是一門功夫,畢竟正常的骰盅都沒有底,全靠使用者的手勁讓骰子不從裏面飛出去,而且想要把骰子從平整的桌面上抄起來是一門功夫,普通人施爲的話,很可能讓骰子直接四散亂飛。
在這一點上,葉乾完美地表現出一個門外漢應有的狀态,拿起骰盅沖着桌面的骰子一抄,隻聽“啪啪”幾聲,三枚骰子兩個落在地上,一個打在牆上。
葉乾臉上露出尴尬的神情,剛要去撿,“善解人意”的前田玉子已經把三枚骰子都收攏起來。
然後前田玉子跪爬着到了葉乾身前,将骰子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倒是是讓葉乾好好飽了一餐眼福。
饒是葉乾曾閱女無數,此刻也不禁贊歎前田玉子的身材之好,皮膚之白皙,乳量之充足,這要是讓她跪在地上給……
這次葉乾真的是色mi眯地盯着前田玉子在看,不是裝的,而是貨真價實,直到前田玉子出聲提醒:“那個,張先生……”
葉乾這時候才醒過神來,心中浮現一抹警惕,雖然說他已經有幾個月沒嘗過肉味,但是以他的定力,絕對不應該被迷惑,唯一的可能就是……
抽了抽鼻子,一股香味兒沖進肺葉裏,讓葉乾感覺一陣燥熱,他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些家夥爲了讓來到這裏的人意亂情迷,乖乖輸錢,竟然燃放了催情香,不,不全是催情,催情的效果隻占了一小部分,這裏面最大的成分還是迷幻劑。
知道了是怎麽回事,一切就好辦了,葉乾打起精神,将三枚骰子扔進骰盅,然後搖了起來,但卻似乎始終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搖着搖着就有骰子飛出去,讓葉乾又着實飽了幾次眼福。
終于葉乾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隻好安安心心地拿着骰盅和下面的墊子一起開始搖起來。
“啪”的一聲,葉乾将骰盅放到桌子上,前田玉子率先開盅,三粒骰子兩枚是兩點,一枚是一點,而葉乾的骰子最小的都是三點。
這一局,毫無疑問,是葉乾輸了。
前田玉子微微一笑,指着葉乾面前的籌碼說道:“張先生……”
“哦!哦!好的好的!”葉乾作恍然大悟狀,剛要去抓籌碼,忽然想起什麽,擡頭問道:“不知道咱們這一局玩多大?”
前田玉子說道:“賭大小的話,如果比大,那麽輸家比赢家每少一點輸一萬塊,如果比小,那麽輸家比赢家每多一點輸一萬塊,您的骰子點數比我足足多了七點,所以說是七萬塊。”
“沒問題。”
葉乾此時表現出來的完全就是在藥物作用下被美色沖昏頭腦的家夥,二話沒說,拿出五個籌碼就朝前田玉子扔了過去,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有一枚籌碼剛剛好鑽到了前田玉子胸前的溝裏面。
前田玉子毫無遮掩地把手伸進去将籌碼取出,然後再一次做出“請”的手勢。
“他媽的。”
葉乾心中暗罵,這個女人實在太會勾引男人了,别說是那個聽起來就是混混的羅興,就算是自己,要是不是爲了救人來的,說不定今天都要栽在這裏。
接下來自然又是新一輪的遊戲,不出所料,葉乾又輸了,這次輸了五點,五萬塊籌碼再次撒了出去。
這樣下來,雖然中間葉乾赢了兩把,但很快四十幾萬的籌碼輸了個精光,當葉乾發現自己輸無可輸的時候,王軍濤開門走了進來,葉乾一看見他,就表現出一種被别人打擾的不爽模樣,從懷裏拿出錢包,把錢最多的那張卡抽出來扔給王軍濤,然後又作思考狀,把三張卡全都扔了過去,說道:“快去快去,全都給我換成籌碼。”
王軍濤心裏樂開了花,但是這時候還不能立刻就答應,玩了一手欲擒故縱:“那個,張先生,今天差不多了……”
說話的時候,葉乾眼睛裏面似乎有火焰在燃燒,根本沒去看王軍濤,而是死死盯着前田玉子那曼妙的身軀:“什麽差不多了,老子就是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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