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就是段譽了!”林陽被這一聲爹叫的,有些一愣,跟着反應過來,緊盯着眼前書生氣息很濃,又生的的貌比潘安的段譽,心道:“段譽運氣不錯,學會了淩波微步和北冥神功,這下,我這個做爹的讓兒子傳授這兩門武學,應該沒有問題吧。”
“嗯!”緊跟着,林陽的目光又落在了慕容複的身上,随即又将目光落在了一身白衣女子的身上,直接驚爲天人:“神清骨秀,端麗無雙……這容貌,可以跟《神話》世界的玉漱公主,相媲美了!隻是少了玉漱公主的那一份野性!”
畢竟玉漱公主,是圖安國的公主!
而圖安國,是番邦小國,以獵爲生!氣質上,玉漱公主骨子裏有着野性!
“譽兒,來讓娘好好的瞧瞧!”刀白鳳見到兒子段譽,一臉喜色的迎了上去,對自己兒子噓寒問暖起來。
段譽的目光,卻是落在了父王段正淳的臉上,不由眉頭皺起,心道:“父王怎麽一直盯着王姑娘瞧呢?”
王語嫣見朝她瞧來的是大理鎮南王段正淳,随即欠身一禮:“小女子王語嫣,見過段王爺!”
“原來是王姑娘,有禮了!”林陽見王語嫣問候打招呼,也跟着拱手道。
跟着,林陽的目光就落在了手持寶劍男子的身上,心道:“慕容複的家傳武學鬥轉星移不錯,得找個機會弄到手!”
“姑蘇慕容複,見過段王爺!要是沒什麽事,慕容就此告辭!”慕容複最了解男人的本性,見段正淳一直盯着表妹瞧看,心有不悅,心下冷哼道:“哼,好個段氏父子,居然都是一丘之貉!”
“語嫣告辭!”王語嫣也跟随着表格慕容複,挪步離去。
“王姑娘……”段譽急眼了,一邊追上去,一邊回頭喊道:“娘,父王,我先走一步!”
“這孩子!”刀白鳳那兒子沒辦法。
做娘的,自然能看得出兒子段譽喜歡那位叫做王語嫣的姑娘。
不由地,刀白鳳白了一眼段郎,“王爺,看譽兒的樣子,似乎喜歡那位王姑娘!”
“靠,什麽意思啊!”林陽瞅了一眼刀白鳳,發現刀白鳳說話的語氣和看他的眼神,都很不對勁,心道:“我就是欣賞一下王語嫣的美貌,也被你給瞧出了端倪,還真是妒婦啊。”
秦紅棉也是臉有不悅之色,嬌·哼道:“哼,王爺不會寶刀未老,對那位王姑娘起了心思吧?”
“娘!”木婉清喚了一聲,覺得娘說的話,有損父王的面子。
本來木婉清對這位父王,沒有好感。但這位父王的神秘強大,令木婉清對父王有了敬意。
林陽倒是無所謂,反問一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錯嗎?”
“你!老不知羞恥!”刀白鳳氣得玉頰一紅,道。
阮星竹最是體貼,道:“二位姐姐,段郎定是說笑的!”
“父王,我支持你追求那位王姑娘,氣死那個慕容複!至于段譽他,我看他沒有那個本事,将那位王姑娘追到手。”阿紫突然壞笑着,開口道。
“小賤人!”刀白鳳氣得,拂塵一甩出去。
阿紫一個閃躲,喊道:“你兒子沒本事,就該你兒子的老爹上……”
“呃……”林陽被阿紫的話,也搞得神情錯愕起來,覺得阿紫的思想,太過于邪惡了。
“唉!”四大家臣歎了一聲,覺得王爺的性情,真是大變了。
林陽不理會衆人對他的看法,吩咐一聲,繼續趕路,前往擂鼓山的天聾地啞谷。
到了谷内,已是響午。
這裏聚集了天下武林人士。
“一群和尚,應該是少林派了!嗯,那柱着拐杖的家夥,看我的眼神很是犀利,應該就是四大惡人之首的段延慶了!”林陽來到天聾地啞谷,将在場人士掃了一遍,心道。
突然,一個和尚走上前,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貧僧鸠摩智,見過段施主!”
鸠摩智是認識段正淳的!
當日在天龍寺,鸠摩智挑戰天龍寺高僧的時候,段譽修成了六脈神劍,才擊退了鸠摩智。當時,段正淳也在場。
“哦,原來是鸠摩智大師,有禮了!”林陽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穿着一身番僧紅袍的鸠摩智,心道:“鸠摩智這貨的一身武功,也是極爲厲害!小無相功,也很不錯嘛。”
此時,林陽盯着鸠摩智的眼神,是将鸠摩智給惦記上了!
而鸠摩智也不是善茬,一上來就挑事,道:“段王爺來參加玲珑棋局大會,倒是可以讓貧僧開開眼界!隻是那位四大惡人之首的段施主,似乎對王爺你的到來,很是不滿。”
“嗯!”段延慶聞聽後,輕嗯一聲,目若閃電,看向了說話的鸠摩智,突然用腹音低沉笑道:“桀桀,鸠摩智大師,我段延慶跟段正淳之間的恩怨,還由不得你來挑撥。”
說罷,段延慶目露精芒,側目看向了段正淳,“段正淳,這盤棋,你要下?”
“當然要下的,延慶太子!”林陽面對着段延慶,回應一聲。
什麽?
段正淳竟然當面承認了四大惡人之首的段延慶,就是當年的延慶太子。
段延慶聽得心神一震,虎目圓瞪:“好個真小人段正淳,你終于親口承認了謀害本太子的苟且之事!還有我真是小看你了,段正淳!什麽時候,你這個僞君子,也做起了真小人?!”
“老大,别跟他廢話,直接開打就是!”四大惡人中的嶽老三,一言不合,就要幫助老大段延慶收拾段正淳。
突然段譽現身,示威道:“嶽老三,你要對我父王大不敬嗎?”
“那個,呵呵,我嶽老三怎麽可能是那種欺師滅祖之輩呢!”嶽老三此人吃軟不硬,很愛面子,忙得讪笑一聲,退了下去。
“那就好!”段譽說着,又将目光看向了父王,心思沉重,道:“嗯,父王怎麽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以前的父王,可不會在這種場合,承認謀朝篡位這種大逆不道事情的!”
“哈哈哈,好個大理鎮南王,貧僧佩服之至啊!”鸠摩智朗聲一笑,眼神中帶着陰厲之色,同時語帶嘲諷之意。
此時,慕容複靜觀其變,心聲道:“最好此刻,你們都打起來,兩敗俱傷才好!”
這時,蘇星河随一群弟子到來!
林陽看向走來的一身白衣長袍的老者,此老者年過六旬,開口道:“諸位,歡迎來參加珍珑棋局!”
諸位江湖人士,也都賣聰辯先生蘇星河的面子,紛紛拱手見禮。
星宿老怪丁春秋見到蘇星河出現,又聽到蘇星河說話,先是一驚,跟着陰陽怪氣,道:“師兄,别來無恙!隻是沒想到師兄裝聾作啞這麽多年,爲的竟是這一盤珍珑棋局!”
蘇星河神色凝重,看向丁春秋,冷聲道:“丁春秋,你欺師滅祖,也有臉來!”
“師兄,你可是錯怪師弟我了!師父對我的教育之恩,春秋一直不敢忘記!隻是師兄請外人來,都不請我丁春秋,那就是師兄不對了!”丁春秋冷意,道。
“星宿老怪,你欺師滅祖,不得好死!”蘇星河的弟子們,義憤填膺。
蘇星河冷哼一聲,“哼,不尊長輩,該打!”
“丁春秋,你要幹嘛?”蘇星河一驚,深知丁春秋的厲害,自己八位弟子一起上,也不是丁春秋的對手,忙的擋在了前面。
“哈哈哈,看在師兄的面子上,師弟我就不教訓這幾個目無尊長的小輩了!”丁春秋肆無忌憚的大笑,道。
因爲丁春秋想要看看師兄蘇星河,能玩出什麽花樣來!
此時,林陽心念急轉,道:“嗯,要下珍珑棋局了!段正淳的一陽指,還沒有弄到手呢。我的本體若現在降臨的話,除非本體回歸,才能再次附身!可是無崖子的七十年功力,就沒有了!”
念及于此,林陽覺得自己應該找茬,利用段正淳的身體,跟人打鬥一番,說不定能激發段正淳有關一陽指的記憶。
丁春秋,成了林陽的目标,當即,林陽凝視着丁春秋,斥喝一聲:“星宿老怪,你欺師滅祖的事情,江湖人盡皆知!你還敢狡辯!我段正淳第一個不服氣!”
“段正淳,你找死!”星宿老怪大怒,袖袍揮動,施展輕功擊出一掌。
嗯嗯嗯!!!
“父王他……”段譽吃了一驚。
衆武林人士,也都一臉懵逼了。堂堂的大理鎮南王,這是犯了什麽病?竟然惹惱了星宿老怪!
江湖人士都知道,星宿老怪丁春秋,可不是好惹的!
“段正淳……”段延慶目光如電,看向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段正淳,煞是吃驚段正淳此刻的表現。
林陽沒有動,就站在原地,迎接着丁春秋襲來一掌。
“段郎……”阮星竹等女,花容失色,失聲喊道。
都不明白段郎這什麽怎麽了,爲何不出手迎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