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葵老把目光移到秦風身上,看了他幾眼之後,原本眯着的眼睛竟然瞪得老大,然後狐疑的看了一眼紫星,跟着問道:“小丫頭,您身邊這位同伴來頭不小啊,修爲竟然和老夫已經相當,看來就算你家那老頭子走了,恐怕天紫家族也不是那麽簡單就會衰落的!再加上你恐怕是那個丫頭之下最有希望成就宇宙級的人物,恐怕不久将來,天紫家族就會繼續輝煌了!”
“那就呈老先生吉言了,不過老先生提到的那個丫頭不知是誰呢?”葵老說話,一直都沒有開口的秦風開口了。
聽到秦風這麽問,葵老有些意外道:“怎麽,閣下不知道?除了今天大婚的那位,我們天昊一族還有哪一個人能有這種能力?”
“看葵老如此推崇那位女子,既然如此,爲何她不自己建立自己的勢力,而要依附于人呢?”秦風看似疑惑的問道。
見到秦風這般詢問,葵老有些意外的看着他,而這時紫星立刻開口道:“葵老,這位秦先生是随我從莫羅位面來的,對那位女子如今狀況也不是很熟悉!”
聽到紫星這般解釋,葵老心念一轉,看了紫星一眼随後笑了笑道:“要說那東方蘭,天賦實爲這數百萬年僅見,可惜她出身并非正統,甚至連一些大家族旁系勢力也不是,這樣一來自然會引起那些大家族不安,畢竟一旦族内多出一個宇宙級高手,恐怕沒有家族能輕易招攬她,至少這數百萬年來,還沒有一個宇宙級高手願意屈居人下的,不是割據一塊星域參悟法則,就是建立起自己的家族。如果選擇前者,自然好說,但大多數人,在發現自己無法再有寸進之後,自然而然就會選擇後者了,所以包括我們葵陰家族和你們天紫家族,都不希望天昊一族又出現一個大家族來分走各自勢力,所以才有了這種妥協之後的産物。”
“原來如此,可是既然如此,那位東方蘭爲何又願意答應成親?自己坐等成爲宇宙級高手不是更好?”秦風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
“呵呵,閣下看來對天昊族内部并不了解,這不是她願不願意的問題,而是花多少代價讓她答應的問題,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個比武招親多半隻是一個幌子,真正起決定作用的是景陽家族一定給出了東方蘭滿意的代價!”
“呵呵,如果這樣,我能給出更高的價格,豈不是這場婚禮也能取消?”秦風古怪的笑着問道。
“理論上不可能,畢竟如今木已成舟了,除非有人能給出巨大到可以讓整個天昊族衆長老不得不出面幹預的價格,可這種價格存在嗎?”葵老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
“空靈長老到!”
就在秦風還想詢問一些事情的時候,忽然迎客亭傳來了一陣聲音,這聲音雖然聽上去并不響亮,但明顯所有人都聽得很清楚。
聲音落下之後,葵老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酒後說道:“空靈長老是這千年内天昊族的理事長老,算來他是唯一比我兒子成爲宇宙級還晚的人,似乎這次也是第一次擔任理事長老。”
葵老說完,秦風等人就見到一位看上去表情異常冷漠的男子由景泰親自領了進來。
秦風看着這男子從身前不遠的地方走過,就在這時,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又傳來了一陣聲響:“空靈長老遠道而來,老夫有失遠迎了!”
随着聲音落下,也不知道從什麽開始,在整個景陽台的中心,竟然出現了一位中年男子,赫然就是景陽家族如今的族長景剛。
“呵呵,景剛兄家族辦這麽大的喜事,小弟我自然要來讨杯水酒喝,而且說不定再過幾萬年,今天大婚的兩位也可能加入到你我的行列中來啊!”
空靈雖然臉上浮現出了些許笑容說這話,但讓人看了卻感到他似乎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如果不是景剛早就知道他就是如此,自己也不免會動怒,但此時自己卻親自迎了上去,兩人互相寒暄着,坐上了最中心處的主桌。
兩位宇宙級高手談話,其他人自然就避開了,當景慕正好從秦風和紫星身邊走過的時候,紫星突然出聲叫住了他:“景慕兄,好久不見了啊!”
此時景慕愣了一下才注意到紫星,立刻停住了腳步迎了上來,看到她也已經達到位面級了,笑着道:“遠來是紫星小姐,真是好久不見了,紫星小姐果然依然如往日這般驚豔。”
“是嗎?”紫星笑了笑問道:“不知道和今天您要迎娶的那位妻子相比,又如何呢?”
“這……”紫星這一問讓景慕略有些尴尬,也笑了笑之後才道:“紫星小姐和蘭兒可以說是各有千秋,在下實在不好評論啊!”
“哦!是真的?不知可否讓我看一眼呢?”紫星笑眯眯的問道。
“這……”景慕又猶豫了起來。
見到他猶豫,紫星故作憂傷的歎了口氣道:“如今離婚禮還有些時候,景慕兄你這般猶豫,不知道是擔心我見了那位蘭兒小姐後遭受打擊,還是那位蘭兒小姐不過如此,不想讓人瞧見!”
“紫星小姐,看你說的,既然小姐想要見見蘭兒,您隻要持這塊令牌就能見到了,蘭兒如今還在景陽台西側的暖陽閣,在下還有事要忙,就失陪了!”說着他掏出了一塊小牌子遞了過來。
景陽離開之後,秦風看着紫星手中的小牌子,有些愕然,難道就這樣自己就能見到蘭兒了?一時間秦風竟然有些發愣了。
“秦風,走吧!”
聽到紫星旁邊催促自己的聲音,秦風才回過神來,随後立即跟着她離開了。
暖陽閣其實離宴會舉行的地方并不遠,以兩人的速度,不到十分鍾就到了從外表看構造頗有詩意的樓閣前。
暖陽閣前有兩名守衛,都是星系級高手,不過在紫星出示令牌之後,立刻就退到了一邊,秦風和紫星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但秦風的心裏近萬年來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緊張和激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