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衛當然也聽見了,不過,他壓根就沒放在心上,不管怎麽說,他一直占着一個“理”字。
“很好,既然你擅自做主,那麽我有責任告訴你,你已經違反了軍隊駐地條例,給你兩個選擇,一,立即立刻我的駐地,我可以既往不咎,二,你繼續霸占我這裏,我有權采取正當防衛的規則,現在,由你選擇。”
“哈哈,怎麽着,你的意思是,我不離開,你就要和我動手?”傑克猶如看笑話一般瞧着王大衛,眼裏的輕蔑之意不帶半分掩飾。
“這是你的回答?你不打算離開?”王大衛淡淡道。
“你說對了。”傑克似乎斷定王大衛不敢動手一般,一臉傲然道。
“很好,我和你的對話,已經全程錄制,既然你不走,那我隻能采取正當防衛規則……”王大衛淡淡說着,突然手一招:“準備戰鬥!”
身後一衆早就義憤填膺的女兵聽到命令,二話不說,纖手一晃,一把把寒光閃亮的十字長劍閃現在手!
王大衛此時也從空間盒裏取出十字長劍,朝傑克一指:“傑克上士,再不讓開,我就視同你開戰!”
“媽呀,真的要開打了!”
圍觀士兵發出陣陣驚呼,連忙四下散開,生怕被戰鬥波及。
傑克壓根就沒料到,這新來的家夥帶着一幫嬌滴滴的美女,居然敢當先亮劍,一時間,他似乎沒反應過來,愣愣的瞧着王大衛指向他的長劍。
這時,傑克身後的一衆士兵眼瞅不對,紛紛取出十字長劍,其中一名滿臉絡腮胡的士兵怒道:“小子,你找死,敢用劍指着我們頭!”
王大衛目光瞥向絡腮胡,也不發話,手中長劍一揮,猛的就朝那名絡腮胡劈了過去!
咬人的狗不叫!
雖然這句話有些貶義,但王大衛這一劍卻是實打實的!
絡腮胡吓了一跳,眨眼之間,一道森寒光芒已近在眼前!幾乎是下意識的,絡腮胡連忙擡手,想要阻擋劈來的一劍。
锵!
伴随金屬撞擊之聲,緊接着咔嚓一聲,絡腮胡手中的長劍瞬間斷成兩截,而那到寒光依然不停,劍鋒觸及胸膛,呲啦一下,絡腮胡的軍服裂開,形成一道近一尺的裂口,血液瞬間彌漫而出。
這一劍下去,不但把絡腮胡手中的十字長劍劈斷,還順勢劈開他的胸膛,皮肉裂開,血迹宛然,令人觸目驚心。
絡腮胡倒了下去,沒死,是被吓倒的,剛才那一劍看似吓人,王大衛還是留了分寸,雖然劈開胸膛,卻沒傷及骨頭,距離心髒也有一定的距離。
不過,絡腮胡即便沒被劈死,也差點吓死,而且,這一劍也令他遭受重創。
一言不合,不但拔劍相向,還動手了!
一時間,隻聽一陣涼氣倒吸聲接連不斷傳來,緊接着,現場一片安靜,針落可聞,就連吞咽口水的聲音都能清晰收到。
圍觀的一衆士兵瞧向王大衛的目光變了,少了些許的幸災樂禍,多了幾分敬畏。當然,也有幾名士兵眼裏露出不屑,一個新人都如此嚣張,這不是二愣子嗎?
“對長官不敬,殺了你也白殺!
王大衛嘴裏淡然說着,反手一劍再次指向傑克:“傑克上士,别愣着了,要麽戰,要麽滾!”
随着王大衛的話音落下,身後的女兵很是給力,紛紛用劍指向傑克身後的一衆士兵,一個個俏臉緊繃,雌威凜然!
傑克的面色變了,青一陣紅一陣,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壓根就沒按照他設想的步驟走。
這個新嫩就跟二愣子似的,語言陷阱套不住,笑臉安撫不住,眼下,不但敢用劍指向自己這個老鳥,居然還二話不說就動手砍人。
就眼下這個狀況,就連他這個跋扈慣的人都有點HOLD不住了。
戰還是不戰?
傑克眼裏盡是怒火,爲了面子,他有點想戰,隻是,這個二愣子明顯不是什麽善茬,他心裏沒半分把握。
再說了,他身邊隻剩下十來個士兵,再瞧瞧對方,别看都是些嬌滴滴的小妞,但能夠成爲一名士兵,會沒有戰鬥力?就瞅這些小妞敢拔劍相向,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兒,就知道不是什麽花瓶角色,何況,對方還是滿編狀态,真要打起來,吃虧的絕對是自己這一方。
還有個重要的原因,霸占這處駐地,純粹是他擅自做主,在道理上完全站不住腳,即便上面有前哨站站長罩着,真把事情鬧大了,估計站長恐怕也罩不住了。
那麽,現在似乎隻有一個選擇,就是忍下一口氣閃人。
問題是,自己忍了,這面子卻丢大了,以後要想在前哨站混,怕是有點艱難了。那些曾經被自己修理過的人,弄不好會抓住機會報複回來。
一時間,傑克心裏矛盾不已,還有些下不了台,目前的處境,站與不戰,似乎對他都沒什麽好處。
“你們這是在做什麽?誰讓你們亮劍的!想造反嗎?”
突然,隻聽一個冷厲的聲音傳來,就見幾名戴着白色頭盔,身着筆挺制服的軍人越衆而出,當先帶隊的是一名少尉。
憲兵來了!
圍觀的一衆士兵就跟貓見老鼠一般,一哄而散,憲兵出現,雙方是打不起來了。不過,圍觀的士兵們雖然散開,卻隻是把距離拉開,站得遠遠的繼續看熱鬧。
憲兵突然出現,傑克心裏頓時松了口氣,立馬滿面堆笑道:“不好意思,都是誤會,誤會。”
王大衛眉頭卻是微微一皺,他自然知道憲兵的強勢,不過,他占着理,即便喲憲兵前來,他也不怵。
“誤會?”那名少尉黑着臉道:“說吧,到底是什麽誤會?至于鬧得來亮兵器嗎?還不把劍放下!”說着,少尉的目光陰冷的瞪向王大衛。
少尉這話明顯是沖着王大衛來的,直到現在,王大衛的劍依然還指着傑克,而身後的一衆女兵手中的十字長劍同樣沒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