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衛還沒說接下來的話,宮美玉就接口道:“先生,沒有外人的話,請您稱呼我美玉吧,這樣親切一點……”
王大衛微微一怔,美玉?怎麽感覺有些别扭呢?以她的年齡,自己似乎稱呼她美玉阿姨才合适吧。
此時,宮美玉臉蛋上有了抹淡淡的紅暈,她似乎也感覺這樣稱呼有些别扭,不過稱呼女士,實在是太生分了點,和她想要和這個小男人搞好關系的想法不符。
好在王大衛還是從善如流道:“那我以後就稱呼你美玉好了,我想問你,春姬小姐最近修煉的情況怎麽樣?你知道嗎?”
宮美玉聽他提起自己女兒修煉的事情,一臉欣然道:“知道一點,自從小女用你留下的功法修煉,小女的功力好像增強了不少,聽小女說,她好像達到築……築基階段了。”
“哦,達到築基期了?”王大衛眼睛頓時一亮:“還不錯,比我想象的快多了。”
宮美玉一臉感激道:“這都是您的栽培,聽小女說,您給她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功法,能夠讓她更加強大。”
宮美玉從自己女兒那裏得知,修煉這個小男人留下的那部功法,不但能更加強大,還能延緩衰老,增加壽命,而令她更感興趣的是,隻要修煉了這部功法,現有的容貌似乎能長期的保持下去。
女人天生愛美,宮美玉自然也不例外,在美容方面,她可是花費頗多,要不然,以她40出頭的年齡,壓根不可能保持住如此年輕的容顔。
隻是,宮美玉曾聽春姬說過,那部功法銘刻在她腦海的奴印裏,春姬自己修煉沒問題,卻似乎有某種禁制令她不能傳授,即便想把功法筆錄下來都做不到。
不管是那部奇妙的功法,還是這個小男人神奇的手段,都令宮美玉心生羨慕,她心裏清楚,那部功法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和修煉的。
王大衛微微一笑:“她說得沒錯,我給她的功法不管放在哪裏都是一流的,不像大島家族所謂的忍術,在我眼裏,都是一些不入流的玩意兒……對了,我有個想法,這部功法我打算傳授給你和春麗。”
“您要傳授給我和春麗功法?您是說,我也可以修煉嗎?”宮美玉一臉驚喜的問道。
“你能不能修煉,我還得先檢查一下,不過,我得告訴你,想要修煉我留給春姬的那部功法,是有條件的,你和春麗都得像春姬那樣接受我的印記。”
“印記?”宮美玉有些茫然。
“就是奴印,我給春姬種下奴印時,相信你也看到了。”
宮美玉這才恍然,不過,她已經從自己女兒那裏得知,種下奴印後,生死都在種下奴印的人一念之間,自身的一切被完全掌控不說,即便自己想尋死都辦不到,說難聽點,一旦被這個小男人種下奴印,搓圓捏扁都得由着他。
一想到這裏,宮美玉就有種不寒而栗之感。
沉默半晌,宮美玉輕聲問道:“先生,我想知道,您給小女種下奴印之後,還有解開的一天嗎?我的意思是說,小女以後表現很好,得到您完全信任之後。”
王大衛搖了搖頭道:“很對不起,奴印一旦種下,就無法解開,奴印屬于我的本源印記,除非我死了,奴印才會消散,不過,我死,被種下奴印的人也活不了……”
宮美玉聽了,眼裏不由露出一絲悲哀之色,但很快,她眼眸裏就露出一絲決然:“先生,請您給我種下奴印吧。”
這下倒是令王大衛微微一怔,她明知道種下奴印後無解,反而還這麽快就下決心要求種下奴印,這很不科學啊。
心念間,王大衛說道:“我想知道,你爲什麽願意種下奴印?”
宮美玉凄然一笑:“既然我女兒的奴印已經無法解開,我這個做母親的怎麽能眼看着自己女兒一個人受苦,我願意陪着她一起承受……”
王大衛瞧和宮美玉那一臉凄然的樣兒,不由搖頭苦笑:“沒你說的那麽嚴重,奴印也沒那麽可怕,這隻是一個防範手段而已,并不影響一個人的正常生活。你女兒隻要沒有異心,她這輩子會活得好好的,活得很健康,而她忠于我,我也不會虧待她,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也許,我還會帶她到達更高的高度,體驗不一樣的人生,這一點,你盡可放心。”
宮美玉聽他這麽一說,眼裏露出一絲希冀:“您的意思是,隻要我女兒忠于您,她就不會死?”
“當然不會。”王大衛笑着回道,心裏卻想,奴印都種下了,想不忠心也不成啊,擁有一個完全不可能背叛的手下,自己又怎麽可能讓她輕易死掉!
“既然是這樣,還請先生給我種下奴印吧,我和春姬,還有春麗這一輩子都會效忠于您。”宮美玉說着,就起身離開沙發上,雙膝跪地,豐腴的嬌軀随之伏了下去,額頭直接觸碰到地毯上做臣服狀。
此時,宮美玉已經想透徹了,隻要忠于這個小男人,自己女兒的命就能保住。隻要女兒能活命,何況,自己本來就沒有絲毫要背叛反抗的意思,那麽,種下奴印不但沒那麽可怕,反而還能讓這個小男人更放心。
王大衛還真受不了宮美玉這種匍匐大禮,不由苦笑道:“好了好了,不用搞這麽大的禮,快起來吧。”說着,微微俯下身子,伸手把她拉了起來。
不管宮美玉是不是自願,王大衛已經打算好要給她種下奴印,畢竟,事關小福地的秘密,他不得不慎重對待。當然,鑒于她給自己留下不錯的印象,必要的解釋和安慰還是要給的。
既然宮美玉願意種下奴印,王大衛也不再耽擱下去,當即讓她坐好,精神放松,然後一指點向她那光潔的額頭。
很快,奴印種下,宮美玉沒有半分的不适,感覺跟平時并無兩樣,以至于她心裏還在懷疑,這奴印到底種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