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吧,小公主,你肯定搞錯了,我怎麽會惹你生氣呢?”王大衛故作糊塗,
“就是你,我很很很生氣,說吧,我醒來爲什麽見不到你!”小蘿莉的小嘴嘟得來能挂上瓶子。
“你爲這個生氣啊,那就是你不對了,你睡得那麽香,我能打擾你睡眠嗎?不能吧,萬一打擾你好夢,我罪過就大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你爲這個生氣,不值,太不值了。”對付小蘿莉,王大衛那是一套一套的,張口就來。
“哼,我不管,我醒了不見你人,我就是不開心。”小蘿莉強詞奪理道。
“好好,小公主不開心,你想怎麽懲罰我?我都接着。”王大衛的态度很端正,不解釋,隻管認錯。
“懲罰……”小蘿莉歪着腦袋想了想,想了好一陣才細聲細氣說道:“我要騎馬馬,你來做我的大馬馬。”
騎馬馬啊,唉瑪,還真是幼稚的遊戲,王大衛心裏直抽抽,表面卻一臉欣然的答應下來。
不過,王大衛可不想扮作大馬馬那般滿地爬,而是把小蘿莉抱了起來,然後朝肩膀上一扔,輕飄飄的,就令小蘿莉穩穩當當的騎在自己的脖子後。
就這麽,王大衛用後脖頸架住小蘿莉的小身闆,雙手把住她兩條細腿,一邊吆喝着“騎馬馬”了,一邊在露天陽台繞着彎的飛奔,惹得小蘿莉驚呼連連,銀鈴笑聲不斷,也惹得坐在客廳裏的裏查茲唇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這家夥,真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夜色漸濃,外面的燈火依然燦爛,喧嚣的夜生活卻剛剛開始。
裏查茲一向注意保養,在沒有應酬的情況下,基本不大出門,一般都會早早的回到卧室歇息。
在她入睡之前,王大衛依然用極短的時間給裏查茲做了次理療。
其實,裏查茲服用稀釋過的精華靈液後,失眠症狀基本痊愈,身體上也沒什麽大問題,已經無需再做睡眠方面的調理。
不過,裏查茲顯然還不明白這一點,入睡前依然要讓王大衛做次理療,似乎隻有遮陽才能有個好睡眠似的。
從裏查茲房間出來,王大衛轉而來到屬于自己的卧室。
卧室裏的大床上,小蘿莉已經進入甜美的夢鄉,小嘴裏的泡泡事兒冒起,時而破滅。
原本王大衛是想讓小蘿莉和陳妖精一起睡的,不過,這小家夥即便是半夜醒轉都會摸到自己房間來,幹脆就讓小蘿莉到自己房間裏睡。何況,小蘿莉和王大衛之間已經形成宿主和爐鼎的關系,提前在一起修煉也未嘗不可。
小蘿莉睡覺不大老實,有踢被子的習慣,王大衛見她小半身子都露在被子外,于是輕腳上前替她把被子蓋好。
時間尚早,王大衛沒有絲毫的睡意,自然不會這麽早就上床睡覺,臨離開卧室的時候,無意間瞥到放在床頭櫃的褲襪,唇角不由浮現出一絲苦笑。
這雙褲襪還真是克麗絲的丢失的,爲什麽會在自己房間裏出現,王大衛已經懶得去想了。
不過,此時再次瞧見這雙令他背黑鍋的褲襪,他心裏很是有些惱火,也不知道克麗絲是怎麽想的?既然已經知道她丢失的褲襪在這裏,爲什麽不拿回去?不拿回去也就罷了,表情那麽暧昧幹什麽?還特麽擺出一副很理解的姿态。
太氣人了!理解什麽?尼瑪,把哥哥當什麽人了?絲控?
要說王大衛其實很清楚自己屬于絲控範疇,問題是,這事能承認嗎?這是個人隐私好不好,打死也不承認!
把卧室門輕輕掩上,王大衛來到客廳沙發坐下後,把茶具一一擺弄好,然後燒水泡茶。
一壺茶喝完,王大衛沒有再燒水,起身出了客廳,來到露天陽台。
夜色漫漫,明月高懸,今晚的夜色很美,也分外的清亮。
站在露天陽台上,隐約能看到那片樹林盡頭的比弗利山,此時,比弗利山上那一棟棟别墅裏燈火輝煌,爲夜色下的比弗利山憑添幾分絢麗的色彩。
王大衛點了支香煙,輕吸一口,又微微吐出,煙氣缭繞,緊接着随風飄散。
按理說,隐士一般不會沾染世俗界的煙酒,不過,王大衛在城中村混迹的時候,爲了更好的融入那個烏七八糟的環境,卻是把煙酒都學會了。
王大衛平時很少吸煙,卻很喜歡吸煙的感覺,吸煙的時候,有時候腦子裏能想很多事情,有時候能令心情出奇的平靜。
也許這隻是心理作用,在他而言,香煙對他的身體産生不了絲毫的損傷,偶爾吸吸也是無妨。
當然,王大衛在露天陽台吸煙,并不是心情原因,也不是想考慮什麽事情,隻是用吸煙這個姿态來打個幌子而已。
原因很簡單,按照修行界常識,隐士一般不會去沾染世俗界煙酒,更不會獨自一人沒事點支煙叼在嘴巴上玩。
那麽,這個幌子就成立了,如果暗中窺伺的人屬于修行界,就不會認爲這個站在露天陽台上吸引的年輕人會是一名隐士。
王大衛下午在外面閑逛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暗中窺視自己的目光,雖然他沒逮住暗中窺視的背後主人,但是,他相信目光背後的主人既然能盯上外出的自己,應該不會放過自己的住處。
而在整個理療館所處的環境,暗中窺視的人要想盯住住處,有兩個比較好的位置,一個是理療館前門,可以随時觀察到理療館進出的各色人等,其次,就是理療館後的那片小樹林。
那片小樹林不但能很好的隐藏身形,還有個好處就是,理療館所有的包間和卧室都面臨小樹林,能夠觀察到每個房間和包間的狀況。
比如晚上的時候,房間或是包間裏有人,那麽燈就會亮着,至少能哪個房間裏住有人。再有就是,有人在露天陽台上活動,也能清楚的觀察到。
王大衛不清楚這個暗中窺視之人的目的,既然被自己發現了,就不可能放任不管。
王大衛來到露天陽台溜達吸煙,就是主動給暗中窺視的人一個目标。
隻要那個暗中窺視的人盯上自己這個目标,王大衛就能輕易的把這個暗中窺視的人給找出來。
此時,王大衛已不再做悠閑狀的溜達,而是把手扶在露天陽台的欄杆,做出一邊吸煙,一邊想事情的模樣。
夜色下的小樹林很安靜,不過,那傳出的蟲鳴聲卻時不時的打破小樹林的靜谧,那林間小道兩旁的路燈并不明亮,燈光朦胧,反而給人一種深幽之感。
煙已吸了一半,王大衛并沒感應到被人盯上的感覺。
難道是自己的判斷有誤?
自己的判斷不會錯,下午自己在外面閑逛時被盯上的感覺雖然模糊,但的的确确是被盯上了。
也許是記者吧?自己這家理療館可是經常有大明星大導演出入,倒是吸引了不少記者。
明的有記者在大門附近守候,暗地裏應該也有記者盯着。
問題是,記者會有那麽大的本事?能夠逃脫自己的捕捉?
王大衛很快就否定掉盯住自己的會是記者,即便是傳說中很厲害的狗仔隊,相信也逃脫不了自己的感應。
一支煙就要燃到盡頭,王大衛依然沒有感應到被暗中窺伺的感覺。
也許,那暗中窺伺的人沒有來吧。
幌子打好了,姿态也擺足了,魚兒卻沒上鈎,王大衛心裏不免微微有些失望。
正要把殘餘的煙頭扔進放在身旁桌上的煙缸裏,這時,一絲微不可察的窺視感突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