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的盆栽,懸挂的東方式燈籠,放有舒軟坐墊的藤椅,初來乍到的卡梅隆和凱文一看到内部清幽的裝飾環境,以及富有東方古韻的裝飾風格,一下就喜歡上了。
文化不分地域,高雅的文化能夠征服每一個有内涵的人。
像卡梅隆這種大導演和凱文這種文娛圈高層,對于不同國度的文化,都有一定的了解和研究。
這家理療館真的是與衆不同,就在卡梅隆和凱文打量大廳四周的環境的時候,這時,富有中國特色的古典音樂在大廳裏舒緩流淌,陳妖精端着一套茶具,從二樓款款而下。
意境高遠的古筝樂曲,行雲流水般的東方茶道展示,很容易就令衆人靜下心來。
一杯清茶飲下,唇齒留香,似乎也洗去派對中殘留的浮華。
對于初來的卡梅隆和凱文而言,這理療還沒開始做,就已留下深刻的印象,也令兩個老油條産生了這個地方還可以來二次的念頭……
夜深了,飲茶隻是放松心境,卻不能多喝,兩泡茶後,王大衛就示意陳妖精收拾茶具,而他則引領卡梅隆和凱文先行去了包間。
多了兩位新晉客戶,除了小李哥、詹姆斯以及裏查茲外,艾瑪和三個漂亮妹紙生怕王大衛忙不過來,很懂事的都沒再要求理療服務。
當然,王大衛絕對不會忙不過來,幾個妹紙真要做理療,也不過十來分鍾的事,絕對能讓她們都能睡個舒服的好覺。
第一個做理療的是凱文。
在美國這個自由國度,就是這麽現實,一切都是以身份和地位來定位,卡梅隆雖然是超級導演,在凱文這個華納兄弟的總裁面前,也隻能屈居第二。
凱文的身體沒什麽大礙,造成他多汗和頻繁起夜的原因很簡單,就是糖尿病。
糖尿病在中國俗稱富人病,換言之,生活太安逸,飲食太豐富所造成的,當然,也有遺傳,以及缺乏運動而患上的懶病。
糖尿病在醫學界是無解的,隻能用藥物和生活習慣以及飲食方面來控制。
不過,對于王大衛來說,糖尿病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他完全可以采用特殊手段來治療。
當然,他不會輕易去打破世俗界的定律,依然隻能采取比較常規的控制手段。
至少,可以令凱文不再頻繁起夜,也可令他在睡眠中不用大量出汗。
理療前,王大衛示意凱文去了趟洗手間,把尿液清空,待他換好舒适的理療服在軟榻上躺好後,這才不緊不慢的按照程序點燃凝神香,淨完手。
一套穴位按摩,耗時15分鍾,再然後頭部按摩,耗時1分鍾,前後加起來十幾分鍾,凱文按照王大衛的預定的理療手法,沉沉睡了過去。
凱文的理療算是結束了,有點敷衍,有點無恥,卻不影響療效,相信凱文第二天醒來,會有一個很美妙的精神狀态。
來到卡梅隆的包間,隻見他穿着一身寬松的理療服,躺靠在舒軟軟榻上,正在那看電視。
見王大衛進入包間,卡梅隆有些奇怪的問道:“你不是在給凱文做理療嗎?這麽快就做完了?”
“還沒開始做呢,他在打電話,完了還要洗澡,得耽擱不少時間,所以我先來給你做。”王大衛随口胡謅過去。
同樣是點燃凝神香,淨完手,這套看似不起眼的小細節,卻令卡梅隆大感興趣,打心眼裏認爲這家理療館屬于很傳統很正宗的那種。
卡梅隆屬于輕度肺水腫,治療起來不算難,隻需減低肺靜脈壓以及維持正常的血氣交換即可。
王大衛打算采用了針灸術,相對于無所不能的内氣輸入調理,針灸術更簡單,更直接,因爲,用内氣輸入調理,花費的時間會更長,而且還會耗費不少的内氣。而針灸術,無非是幾針紮下去就能解決問題。
卡梅隆見王大衛取出細細的銀針,他多少知道中國的針灸術,聽說能治很多病,很神奇的樣子,不過,他還是微微有些緊張;“針灸嗎?疼不疼?”
“放心吧,我紮針下去的時候,你一點感覺都不會有,你不用緊張。”王大衛一邊安慰,一邊用手在他胸口上輕輕的摁壓了幾下。
一般中醫針灸不會在紮針前搞什麽摁壓動作,不過,爲了緩解卡梅隆的皮膚敏感度,王大衛就多出這麽個動作,還輸出一絲絲兒内氣,讓他感覺到胸膛微微發熱。
這個額外的動作令卡梅隆大爲驚奇,他感覺王大衛的手在胸膛抹過之時,一絲絲熱氣在皮膚掠過。
那熱氣是什麽?是他手心的溫度嗎?
感覺上又好像和手心傳出的溫度又有些不一樣,此時,卡梅隆已經被這種詭異的現象給震住了。
卡梅隆還不知道,就在他感覺到胸膛有熱氣掠過的時候,王大衛已把幾根銀針快速紮入他的肺部,當他把手拿開,那幾根細長銀針很顯眼的映入卡梅隆的眼簾。
卡梅隆吓了一跳,頓時驚呼出聲:“噢!我的天哪!紮進去了?你什麽時候紮進去的?我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是告訴你了嗎?我紮針的時候,你不會有一點感覺。”
王大衛淡淡一笑,然後伸手在捏住其中一根銀針頂端,輕輕的搓了幾下,然後快速拔出。
如法炮制,餘下的幾根銀針也是先輕輕搓動,然後一一快速拔出。
轉眼之間,那幾根紮在胸膛上的銀針就消失不見了。
從頭至尾,卡梅隆都是一瞬不瞬的看着王大衛的動作,搓針的動作他能看到,還能感覺到肺部裏的輕微動靜,有些熱,有些酥,拔針的動作也看得見,隻是,銀針拔除後,那銀針哪去了?
卡梅隆不但沒瞧見王大衛取出銀針怎麽紮的針?也沒瞧見他把銀針拔除後放到什麽地方?
左瞧又瞧都不見有什麽東西盛裝銀針,卡梅隆震驚之餘,還感覺到說不出的詭異。
這是魔術嗎?
這也太神奇了,卡梅隆按捺不住心裏的好奇,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道:“大衛,我沒看見那些針是從哪變出來的?我能問一下,剛才紮我的那幾根針去哪兒了嗎?”
“我放好了,怎麽了?”王大衛似乎還對他問這個問題有些奇怪。
“放哪兒了?我沒看見你拿出什麽東西,比如放針的小盒子什麽的。”
“哦,你說裝針的盒子,在這裏。”王大衛随口回應,一邊從白大褂的外衣口袋裏掏了一下,也沒完全掏出,隻是從口袋沿口露出一小段木制小盒。
王大衛說了等于沒說,掏了也等于沒掏,光是露出一小段小盒子算什麽?
卡梅隆心癢難耐,這家夥到底是怎麽把針從盒子裏拿出來?又是怎麽把針放入盒子裏面去的?
要知道,剛才那幾根細針紮在他胸膛上的時候,緊張害怕之餘,他沒像大多數人那樣閉上眼睛,反而把眼睛睜得很大,且一直盯着王大衛手上的動作。
那銀針出現得快,消失得也快,這一切都是那麽神不知鬼不覺。
卡梅隆作爲大導演,對新奇神秘的事物一向感興趣,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要不然,他當初也不會對沉沒的泰坦尼克号那麽锲而不舍,不止一次的潛入深海去琢磨那艘沉沒的巨輪。
有此前提,卡梅隆又忍不住又追問了一遍,
王大衛有些不耐煩他的好奇心,幹脆以“技術秘密”幾個字敷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