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後楚江秋才問道:“現在你們失敗了,你有什麽打算?”
維亞納看了楚江秋一眼,認真地說道:“現在我被俘了,是你的戰俘,你将會決定我的一切。不過有件事我必須要說明一下,雖然我一直跟随着我們國家的海軍,但是我從未親手殺死過一個人。我是一個教徒,我不能改變别人的想法。我隻是很喜歡和熱愛科學。”
額,楚江秋或許能夠相信維亞納的話,相信她真的從未親手殺死過一個人。
但是這一點真的重要嗎?
你雖然沒有親手殺人,但是有多少人間接的死在你們的手中。
别說像是維亞納這種人了,就說這些葡萄牙海軍的親人子嗣,都不敢說絕對的無辜。
他們是沒有親手傷害過任何的人,但是他們所過的奢侈生活,難道不是他們的父輩殺害無數無辜,搶奪而來的嗎?
他們所用的金錢,難道不是沾滿了鮮血的嗎?他們真的就能夠說是真正的無辜嗎?
……
最終,楚江秋決定将維亞納送到科研部去。
目前的科研部,隻是剛剛形成,想要達到楚江秋理想中的真正的科研部,還有很長的道路要走。
在科學這一點上,西方要比東方提前覺醒了太長的時間。
就拿數學來說吧,微積分都已經開始被研究出來了。
而東方呢?估計稍微複雜一點的數學問題,都很難解答出來。
将維亞納送過去的話,如果她真的肯認真配合的話,估計對科研部有着極好的催化作用。
楚江秋将自己的處理結果告訴了維亞納,維亞納不由得欣喜若狂。
非但能夠不死,還能從事自己喜歡的事情,這對戰敗被俘虜的維亞拉來說,簡直算的上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了。
……
正好楚江秋現在需要回一趟扶桑去,葡萄牙海軍已經徹底解決掉了,解除了海面上的威脅。
現在是時候解決山東的白蓮教叛亂和滿清的事情了。
看起來,自己之前所想的藏拙的計劃已經行不通了。
這次楚江秋到扶桑去,就是要帶上所有的利刃成員一起出動的。
到目前爲止,利刃神機營成員就足足達到了一萬人之多。
一萬人一萬隻AK47,在這個世界上,幾乎是無堅不摧無攻不克的!
就算是有,頂多在加上幾百大炮想必就已經足夠了。
當然,楚江秋心裏也很清楚,一旦将自己的實力全部暴露出來的話,勢必會引起皇室猜忌。
别說是老皇上了,恐怕就算是太子,也會心裏不安。
畢竟自己的實力已經完全淩駕于國家之上了,這換了誰也不能安心啊?
這種事情,就算調轉角色換成自己,楚江秋自己都不會安心。
所以,一旦解決掉所有問題之後,楚江秋就決定歸隐了,還是回到扶桑島去,進行大航海計劃吧。
……
兩日之後,楚江秋來到扶桑島上,先将維亞納安排進了科研部去。
維亞納的身份是俘虜,原本這身份是根本不受人待見的。
但是維亞納隻用了一上午的時間,就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這段時間以來,科研部的人盡管在非常努力非常刻苦的學習。
但是時間畢竟太短了,他們學習的還非常有限。
而維亞納的水平,比起他們來要高出太多太多,足以成爲他們的老師級别的存在。
知識淵博的人,到哪裏都會受到尊敬的。
其實他們所不知道的是,當維亞納看到他們的整套教程之後,心裏吃驚的程度,要遠遠超過他們。
原來他們西方引以爲傲的科研成果,原以爲科技要遠遠落後于他們的東方,這些東西人家早已經研究出來了。
并且還遠遠比他們深奧和成熟的太多太多,兩者之間的差距,不可以裏計!
能夠待在這樣的地方,實在是太好了。
維亞納在最短的時間内就深深地喜歡上了科研部,這種地方,真是她夢寐以求的地方。
……
楚江秋趕來,李銀姬竟然沒有出來迎接,這讓楚江秋心裏不由産生了一絲不舒服的感覺。
雖然楚江秋并沒有把李銀姬當成自己的手下來看待,楚江秋在心裏一直把李銀姬當成是自己的女人的。
但是自己好不容易才回來一趟,你這不出來迎接是什麽意思?
抛開兩人的身份不說,就算是普通人家,丈夫回家了,妻子總是要出來迎接一下的吧?
簡單安頓了一下衆人,然後吩咐陳近南集合所有的利刃成員,準備全員出動,然後楚江秋就回了城主府。
到了城主府之後,楚江秋依舊沒看到李銀姬的身影,楚江秋的臉色不由得陰沉了下來。
這個李銀姬,到底想幹什麽?是在給我臉子看嗎?
楚江秋不由向小丫鬟子問道:“你們家公主呢?”
看到楚江秋的臉色,小丫頭子被吓壞了,趕緊跪在地上誠惶誠恐地說道:“啓禀楚大人,我家公主身體不舒服,在房間裏躺着呢!”
什麽?
李銀姬難道生病了?
楚江秋心裏的不滿頓時不翼而飛,心裏滿滿的全都是擔憂之情。
李銀姬到底是怎麽了?病的很重嗎?生了這麽重的病怎麽都不告訴我?真是的!
楚江秋頓時快步向李銀姬的卧室方向走去。
很快走進了李銀姬的卧室,不過卧室的門被從裏面插上了,李銀姬應該還在沉睡。
楚江秋并沒有叫醒李銀姬,而是直接用内力震斷了門栓,悄悄推開門走了進去。
床榻上,李銀姬正在沉睡,恰好側着身子對着楚江秋。
楚江秋看到,李銀姬面色有些蒼白,氣色不太好,仄仄的更有種讓人想要憐惜的模樣。
楚江秋憐惜地走過去,李銀姬覺淺,人也警覺,自然地醒了過來。
看到自己房間裏居然進來了一個人之後,李銀姬先是吃了一驚,第一時間并沒有馬上叫人,而是迅速在被窩裏摸起一把匕首來。
然後才看清楚,來的人竟然是楚江秋。
“相公,真的是你嗎?”
霍,這丫頭在生病之後,人也脆弱了許多。
楚江秋可是記得,以前這丫頭是不肯叫他相公的,沒想到這一次一病了之後,倒是改口了。
李銀姬掙紮着要起身,被楚江秋制止住了。
楚江秋撫摸着李銀姬的頭發,關心地問道:“銀姬,你病了怎麽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