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蘇定國猜測,這件事情和楚江秋的關聯,應該八九不離十。
因爲楚江秋可是既有作案動機又有作案能力,并且還具備作案時間,這實在是太巧合了。
蘇定國不相信這件事情會和楚江秋沒有絲毫關系。
想到此處,蘇定國很快就有了計較。
蘇定國一個電話,直接聯系了防爆武警,并且還是做了化妝,開着普通車輛,迅速出警。
爲了以防萬一,蘇定國還讓他們動用了熱能感應器,并且蘇定國親自跟了過去。
很快就到了楚江秋所在的樓房,武警迅速出動,占據了各個出口,防止裏面的人逃竄。
然後武警人員拿着熱感應器迅速來到了楚江秋所在的房間門外。
用熱感應器檢測,發現房間裏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人的氣息非常微弱!
蘇定國心裏一陣激動,因爲通過盯梢人的彙報,這幾天楚江秋一直都是一個人在這裏。
現在熱感應檢測裏面居然有兩個人,并且其中一個氣息還很微弱,不用問,肯定是蘇然!
沒有絲毫猶豫地,蘇定國果斷下達了沖進去的命令。
而與此同時,楚江秋也是在密切關注着這邊的動靜。
樓房下面還有房間外面都有楚江秋按的攝像頭,有點小隐蔽,但并不算高明。
實際上,現在在房間外面裝攝像頭的人家并不在少數,這個倒是真沒什麽好奇怪的。
掌握到了蘇定國等人的動向之後,楚江秋早就做好了準備。
等蘇定國用熱感應器感應完之後,楚江秋早就來到了浴室之内,一指點到蘇然的死穴上,蘇然頓時一命嗚呼。
然後楚江秋迅速将蘇然的屍體收進戒指裏面,并且按下一個按鈕。
事先準備好的清洗液瞬間從浴室頂部沿着各個方向噴出,隻是一瞬間的功夫,蘇然之前遺留下來的痕迹已經蕩然無存。
而這時候,外面的武警已經破門沖擊了進來。
楚江秋做出一副極爲震驚的表情從浴室裏面走出來,看到這麽多人沖到自己屋子裏,不由驚恐地問道:“你們擅闖民宅,想要幹什麽?”
不過這些武警根本就沒做出任何解釋,而是沖過來剛個武警,直接将楚江秋拿下。
然後剩下的武警迅速沖進各個房間,搜索蘇然的下落。
幾分鍾之後,所有武警都回到了客廳之中,向蘇定國彙報,示意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
蘇定國的臉色不由一下子黑了下來。
怎麽可能沒有?
怎麽可能沒人?
剛才他們用熱感應器明明感應到有兩個人的!
除非是這小子先将人殺死,然後将人分屍,并且将屍體毀屍滅迹?
但是這怎麽可能,時間這麽短,根本就來不及做完這一切事情啊!
蘇定國臉色陰沉地說道:“給我仔細地搜,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地方。”
“對了,他買土豆的那個袋子還有嗎?查看一下袋子還有紮袋口的繩子,是不是有疑點!還有,查看一下土豆的數量和重量能不能對的上!”
當時在監控上看到的畫面是楚江秋扛着一袋子土豆上的樓,蘇定國猜測,這袋子土豆裏面,八成就裝着他兒子蘇然。
但是既然你袋子裏面裝着人,那麽勢必會不會有那麽多土豆。
如果檢查到土豆的數量很少的話,那就足以證明蘇定國的猜測。
不過去檢查的武警很快就走了出來,向蘇定國示意一切正常。
這下,就連蘇定國也疑惑了,難道這件事情,真的不是這家夥做的?
現在雖然有很多線索都指向楚江秋,但是也僅僅是一些線索而已,并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就是他幹的。
如果真的不是這小子幹的話,蘇定國一時之間倒是遲疑了下來。
現在最爲要緊的事情是拯救蘇然,沒必要在這種時刻得罪這麽多的人。
不過下一刻,終于找到了證據。
因爲在浴室之内,找到了大量的殘留的硝酸還有消毒水等混合液體的殘留。
而這些混合液體的作用,就是可以在短時間内清洗掉血迹還有指紋等一系列的殘留物!
這個證據直接讓蘇定國的眼睛眯縫了起來,兇光四濺。
這小子的嫌疑很大!
蘇定國走到楚江秋面前,眼神像是一批兇殘的惡狼:“說說吧,你浴室裏弄那麽多硝酸還有消毒水是想要掩蓋什麽?”
楚江秋納悶地問道:“我就是看到浴室裏面比較髒了,想要清洗一下浴室而已。怎麽着,我清洗浴室也犯法了?值得你們出動這麽多警力?對了,你們有逮捕證嗎?怎麽能随便抓人啊?”
“我警告你們啊,我可是我們市裏的人大代表啊,馬上就是全國人大代表了,你們沒有權利随便抓我啊,趕緊把我給放咯!”
額,楚江秋現在還真是沂蒙市的人大代表,就算是全國人大代表也提入了日程之内。
這也是他身份身家的一種體現。
看着楚江秋的表現,蘇定國的眼睛再次眯縫了起來,心裏的暴戾氣息在恣肆蔓延。
忽然蘇定國從一個武警身上掏出手槍,打開保險,直接頂到了楚江秋的頭頂上,厲聲說道:“小子,想在這跟我們打馬虎眼是吧?”
“我告你,我們已經掌握了确鑿的證據,你綁架了蘇然,曾經将人藏在這個房子裏面!給老子說,你把人藏哪兒去了?要是不說的話,老子一槍崩了你!”
說話的同時,蘇定國的手指緩緩地扣動扳機。
楚江秋差點被吓尿了,氣急敗壞地說道:“你特麽的是瘋子是吧?我特麽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啊,把槍拿開,趕緊把槍拿開啊!萬一走火了可不是玩的啊!”
而心裏,楚江秋則是無限警惕起來。
他現在也不敢賭蘇定國會不會真的瘋狂到敢開槍的地步,因爲蘇然畢竟真的死在自己手裏,而蘇定國八成已經猜出來了。
所以他必須要做到在蘇定國真的扣動扳機的那一刹那,迅速躲避開,并且進行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