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釋放,該華夏遊客爆料自承在被羁押期間衣服曾被撕碎,且當衆脫衣展示身上淤青,并且還有一處驚人的咬痕,疑似遭性侵!
雖然該華夏遊客極力否認有性侵一事,但觀其表情欲說還羞,小編認爲系确有其事。
并且報紙上還刊載有照片,雖然清晰度要打一個折扣,但是一個咬痕是極爲明确可以看到的。
我靠,這些家夥腦洞還真大啊,單憑一個咬痕就能斷定哥們遭受性侵了?雖然上面寫的是疑似,但實際上就是暗示加引誘讀者向性侵方向靠攏的。
然後楚江秋拿起了下一份報紙,結果一看這份報道,楚江秋鼻子都要被氣壞了。
你爺爺的,真是豈有此理!
第一份報紙上用的還是疑似二字,這份報紙直截了當地就給定性了。
華夏遊客慘遭扶桑當局性侵,坦言衣服被撕裂,身上留有咬痕,天呢,他到底遭遇了什麽?
我曹你七舅老爺啊!
楚江秋一份份地翻看着報紙,簡直越寫越離譜了!看的楚江秋的臉都黑了。
看完之後,楚江秋直接将報紙丢盡垃圾桶裏面,黑着臉說道:“純熟造謠生事,根本就沒有的事,别他們說的跟真的似的。”
老周走過來拍了拍楚江秋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江秋啊,我們都理解你,放心吧,我們不會歧視你的!”
靠啊,怎麽着啊,你就要歧視我?
回家之後,楚江秋再三給周采薇解釋,周采薇才勉強相信了楚江秋的話。
不這麽解釋不行啊,楚江秋還真怕給周采薇心裏留下什麽陰影。
不過最後周采薇問道:“江秋,你身上那個咬痕不會是女人咬的吧?”
楚江秋目瞪口呆地看着周采薇,心道女人的第六感還真是可怕啊,這都被猜出來了?
當然,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承認的!
楚江秋斷然否認,這種事情打死都不能承認啊!
最終,在楚江秋的發誓賭咒之中,周采薇才相信了楚江秋的說辭。
主要是就連周采薇都不肯相信,那時候會有女人去咬他。
這件事情了結之後,很快,楚江秋便被昙花派人給接走了。
到了地方之後,楚江秋很快将從扶桑國家博物館裏收取的文物分别取了出來。
不過裏面卻是有兩件,竟然和楚江秋之前在明末收取的扶桑國王進進貢的八尺瓊勾玉融合到了一起。
楚江秋也比較納悶,這幾樣東西怎麽可能會融合到一起呢?難道還起化學反應了不成?
這種事情,是楚江秋以前從未見到過的,微一沉吟,楚江秋便沒将這件東西取出來。
八尺瓊勾玉可是自己的,現在融合了另外兩件文物,現在要是貢獻出來,那自己豈不是吃虧了?
至于被融合的那兩件文物,額,就當是這次行動的報酬好了。
昙花盤點了一下楚江秋取出來的文物,對此次行動的戰果頗爲滿意。
他們原本是沒想到能夠收取這麽多文物出來的。
因爲裏面譬如編鍾之類的文物,體型巨大,重量不菲,根本就不在收取之列。
當初在博物館的時候,其他的小件文物都有防護罩,像這種大件是沒有的。
反正也不怕人偷,因爲你就算想偷也偷不走。
當初楚江秋是看到沒有防護罩的統統拿走,一件都沒剩下。
所以現在獲得的文物,要遠遠超出預期。
甚至就連不少扶桑國寶級的文物,都被弄了出來。
交接完文物之後,昙花直接丢給了楚江秋一塊黝黑的似金非金似銀非銀的牌子,上面雕刻着似乎是個象形文字的符号,看了半天楚江秋也沒看出是個什麽字來。
昙花對楚江秋說道:“完成了這次文物,你就是我們組織的一員了,我們的組織名字叫做軒轅,隻負責應對特殊事件,平時很少會有任務。”
“而且你的身份是客卿,需要你出動的時候就更少了,并且你還有拒絕執行命令的權利。不過出動任務少,所得的報酬也少,總之你自己衡量。”
“對了,這塊令牌其實還是一個接收器,打電話的時候連同令牌可以避免被監聽。同時這塊令牌還可以連接電腦,上面有組織的信息,當然,務必要保守秘密!”
這個令牌居然還有這麽多功效?楚江秋喜滋滋地将令牌收入進了戒指裏面。
然後楚江秋好奇地問道:“昙花,不知這塊令牌還有什麽功能?是不是惹下事來掏出這塊牌子就好使?”
聽了楚江秋的話,昙花不由得有種乳酸的感覺,真不知道給這家夥令牌将他吸納進組織裏面來,到底好似對還是錯。
給他的這塊令牌,難道就是讓他這麽用的嗎?難道就是用來裝13和惹禍的嗎?
昙花沒有好氣地對楚江秋說道:“這塊令牌你要盡量少用,上面有類似于信用點的數值,用的多了,信用點清零的話,就沒什麽作用了。還有就是,這塊令牌,需要級别很高的少數人才會認識。”
噢,原來是這樣啊!
聽完昙花的解釋之後,楚江秋頓時頗爲失望。
從昙花哪裏回來之後,楚江秋在現代待了幾天,也沒什麽事好做,便召喚出傳送門,回到明末去了。
到了明末之後,楚江秋才發現,原來鄉試早已經發榜了,楚江秋高中榜首,又被人稱作楚解元。
與此同時,楚江秋那首草的服帖詩也是廣爲流傳。
對于楚江秋高中榜首一事,因爲當初楚江秋遠征扶桑,裏面還有一個他并不清楚的小故事。
在公布名次之後,很多考生對楚江秋能夠考取解元極爲不服氣,最終竟然集結到一起到府學裏鬧事。
當然了,至于這裏面有沒有别有用心的人從中挑撥,就不得而知了。
楚江秋的名氣當然是不消說的,詩詞成就也驚爲天人,但是沒道理你八股文章也能做的好啊!
你樣樣都好,那還不成聖人了?還讓不讓我們活了啊?
最終,這次示威的動靜越來越大,差點釀出大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