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奸似鬼,還不得喝老娘的洗腳水?
憑借這片刻功夫,婉姑娘的體力再次恢複了一些,在感覺中,也能夠調動一部分内力了。
現在這個楚才子已經迷失本性,撲在自己身上爲所欲爲,那麽她就能借機神不知鬼不覺地在楚才子耳後的一處穴位上,點上一指。
隻要這一指下去,便是十個楚才子也得死于非命。
婉姑娘擡起雙臂,似乎是在做出一個擁抱的動作,雙臂環繞抱住楚江秋肩膀,而一隻纖纖細手則是無比溫柔地撫摸上了楚江秋的頭顱,在上面輕輕滑動着。
而婉姑娘的這一動作,無疑于火上澆油,使得楚江秋的動作更加狂野起來。
婉姑娘強忍着身體傳遞過來的異常刺激的感覺,咬着嘴唇,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來。
而抱住楚江秋頭顱的纖纖玉手,卻是一點點的摸到了正确的位置。
隻要用内力在這裏一點,這個楚才子就必死無疑!
可是,真的要點下去嗎?
這個楚才子,是到目前爲止,與自己關系最爲親密的男子了。
哪怕尚未進行到最後一步,但是這種程度的接觸,在婉姑娘的心目中,已經和夫妻無疑了。
真的要殺了他嗎?一瞬間,婉姑娘的心裏不由産生了一絲遲疑。
與此同時,楚江秋攻城略地的節奏不斷加快,眼看馬上就要直搗黃龍了。
不行!不能再猶豫了,時間來不及了!
婉姑娘心一橫,果斷地一指點了下去。
不過就在哪一瞬間,突如其來的變故,卻是讓婉姑娘不由得心頭一沉。
内力湧出丹田不久,就在中途潰散掉了,以至于婉姑娘剛才的那一指頭,就真的隻是撫摸了一下,沒有半點效果。
怎麽會這樣?這麽會這樣?
很快,婉姑娘就想起自己躺在地上的時候,這位楚才子在自己身上紮了幾針。
想必這幾針的效果,就是封脈用的嗎?
可笑自己絲毫沒有覺察,還用出了**的法子,簡直就是自掘墳墓啊!
下一刻,婉姑娘猛地覺察到了什麽,臉色頓時發生了劇烈變化。
“不要!”
伴随着兩聲痛呼,婉姑娘的臉色刹那間蒼白,再無一絲血色,一行清淚從臉頰緩緩留下。
自己的清白,沒了!
這兩聲痛呼,其中一聲是婉姑娘發出來的,另外一聲則是楚江秋發出來的。
都是沒經驗惹的禍啊!
不過這種事情再沒有經驗也能無師自通,更何況楚江秋觀摩過無數小電影,真正缺少的,隻是實戰經驗罷了。
随着緩緩的動作,楚江秋逐漸掌握了真髓,進而食髓知味。
而此刻的婉姑娘,則是哀默大于心死,心裏空空蕩蕩的,幾乎是魂飛天外。
半晌之後,才在楚江秋的動作中,不由己的發出幾聲痛呼,逐漸回過神來。
然後,婉姑娘睜開眼睛,怔怔地看向楚江秋的臉龐。
這是自己的敵人!也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
如果不是敵對關系的話,選這個男人當自己的男人,也是一件不錯的選擇!
可爲什麽偏偏兩人要是敵對關系?
爲什麽偏偏在這種時候發生這種事情?
爲什麽偏偏是在自己的引誘下才發生這種事情的?
造化弄人,一至于斯!
婉姑娘眼角的淚水,一顆顆的滑落。
正在辛勤耕耘的楚江秋看到婉姑娘眼角的淚水,怔了一下,然後停下來,俯身憐惜地輕輕吻去婉姑娘臉上的淚水。
就是這麽簡單的一個動作,突然間讓婉姑娘心底所有的防線瞬間崩潰,婉姑娘雙臂再次環上楚江秋的脖子,雙臂較勁,緊緊地擁抱着,回應着。
别有情趣暗恨聲,此時無聲勝有聲!
……
伴随着一陣急促的沖刺,楚江秋慢慢停了下來,同時臉上露出一陣羞愧。
不是爲了用強這件事情,隻是因爲——時間有點短!
不過婉姑娘絲毫沒有因爲時間短而有所不滿,她心裏極爲高興,就連臉上都不由露出幾分笑容。
自己的男人,他也是第一次!
男人第一次的時候,九成九的都不能堅持太長時間,甚至很多都等不到進入裏面。
像楚才子能堅持這麽長時間,已經算是天賦異禀了!
而楚江秋顯然也知道這件事情,滿意地閉着眼睛,懷抱着豐滿的嬌軀,暗暗積蓄着力量。
長夜漫漫啊,這才剛剛開始呢,時間還早的很。
一個時辰之後,伴随着婉姑娘的一聲驚呼,室内很快響起一陣風雨聲,久久不散……
……
天色漸漸放亮,不過由于暴雨的原因,室内依然昏暗。
楚江秋等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屋頂發愣。
天還沒亮的時候,婉姑娘就走了。
由于夜裏不知幾經風雨,婉姑娘跌跌撞撞,步履蹒跚。
楚江秋心裏不忍,幾次想要開口留人,卻始終沒有發出聲音。
因爲他很清楚,就算他開口,婉姑娘也不會留下來的。
婉姑娘的身世,他并不清楚,不過大概也能猜出一些。
在她心目中,分量最重的,永遠都是部族。
而楚江秋又何嘗不是?兩人之間的鴻溝,近乎不可調和。
婉姑娘已經走到門口,輕輕推開門來,卻是沒有急着走出去,而是緩緩回過身來,怔怔地看着楚江秋。
半晌之後,忽然擡腳向楚江秋走來。
楚江秋心裏一喜,難道她回心轉意,決定留下來了?
婉姑娘走到他身邊,緊緊地擁抱着他,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轉身決然而去。
很快走出門外,消失在風雨中,再沒回過頭。
……
哥們這算是玩了一次***嗎?完全不用負責?
似乎是件值得炫耀和驕傲的事兒,但是楚江秋心裏卻沒有半點高興的意思。
兩人之間的鴻溝真的無法跨越嗎?
楚江秋心裏忽然間發了狠,隻要哥們想跨越,那都不算個事兒!
哼!奪走了哥們的清白,想一走了之?想不負責任?門兒都沒有!
很快有腳步聲傳來,卻是李中梓李神醫起床了,隔門和楚江秋告辭。
楚江秋懶洋洋地應了一聲,很快門外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消失在風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