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小麽小蘋果,怎麽愛你都不嫌多!”
一陣稀奇古怪的歌聲響起,在窗外暴雨聲中,顯得分外刺耳。
一瞬間,婉姑娘激靈靈打了個冷顫,渾身的汗毛都支棱起來。
有埋伏!
锵!
貼身長劍瞬間出鞘,婉姑娘警惕四顧,卻是意外地沒有尋到埋伏之人。
這種情況下,隻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就是埋伏之人實力遠高于她,憑她的實力根本發現不了對方。
第二種就是,剛才的歌聲隻是因爲自己意外地猜中機關而發出來的。
很快,婉姑娘就确認是第二種情況,剛才自己踩中的地方有機關存在。
因爲若是第一種情況的話,對方根本就沒必要發出一陣歌聲,還跟自己玩躲貓貓,讓自己找不到對方的身影。
對方既然實力高到能讓她根本探測不出來的地步,出手擒拿下她乃是輕而易舉之事,何必多此一舉?
與此同時,屋内驟然大亮,使得婉姑娘的眼睛一瞬間有種刺痛的感覺,連忙轉過臉去。
而眼睛的餘光則是發現,原本躺在床上酣睡的楚才子,此刻正揉着眼睛睡眼悻悻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手裏還拿着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正是他手裏奇形怪狀的東西,發出來的光亮。
這種光亮,也就在剛才一瞬間顯得刺眼,隻是片刻的時間,婉姑娘就适應過來。
婉姑娘眼睛裏不由閃現出無比震驚的光芒,這東西發出的光亮,實在是太亮了,照的屋内幾如白晝。
并且這東西還不是油燈,根本就沒有火光刺鼻的氣味發生,不知是如何發出光來的。
這個楚才子,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
楚江秋睜開眼就看到屋裏多了一個仗劍的黑衣蒙面人,不由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用電池供電的節能燈都差點甩出去。
靠,幸好哥們多長了個心眼,在屋裏布下一個小小的埋伏,否則的話,隻怕晚上被人砍掉腦袋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在得到趙護衛的提醒之後,楚江秋就多長了個心眼,在屋内布下一個小小的布置,隻要有人猜中他布下埋伏的地方,就會發出警報聲。
這種位置,有五六處之多,不知情的人在走到楚江秋身邊之前,必然會踩中其中的一個。
但是也隻有這種提醒的布置,其他殺敵困敵的布置就沒有了。
要是剛才婉姑娘不管不顧直接仗劍殺上前去,這會子楚江秋已經可以去見馬克思老先生去了。
靠,早知道真有人對哥們不利,就該多做些防範才是。
現在,就隻能靠着東西了,也不知道這東西管不管用。
楚江秋迅速從床跟掏出一根黝黑的棍子,指着前面的黑衣蒙面人色厲内荏地說道:“你是誰?不要過來啊,你要是敢過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婉姑娘眼神一厲,卻是沒有馬上就沖過去。
實在是這個楚才子叢出不窮的手段太多了,婉姑娘在不明底細的情況下,不得不防。
婉姑娘從身上掏出幾把飛蝗石,抖手向地面甩去。
很快,飛蝗石砸落在地面上,其中有兩處,再次響起奇怪的歌聲。
果然,這一切都是那個楚才子布置下的埋伏,好在沒有其他的陷阱存在。
婉姑娘冷笑一聲,縱身沿着其中三處沒有發出報警聲的飛蝗石落點而進,瞬間欺進床前,距離楚江秋隻有短短半米距離,而楚江秋手中黝黑的棍子,幾乎都要杵到婉姑娘身上了。
而婉姑娘,對這跟棍子,直接選擇了無視。
距離太短了,根本沒什麽爆發力,憑婉姑娘的實力,的确是有無視這跟黝黑棍子的資格。
楚江秋被吓得牙齒都打顫了,戰戰兢兢地說道:“你,你要幹什麽?你要是要錢的話,我,我都給你,求求你别殺我啊!”
婉姑娘臉上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原來這個楚才子非常怕死,這就好辦了。
婉姑娘脆聲說道:“楚才子,請你跟我走一趟,隻要你乖乖配合,我絕對不會爲難你!”
女的?竟然是女的?
奇了個怪的,一個女的大半夜的跑哥們房間裏面幹啥?
還拿着劍,還要哥們乖乖配合?
一瞬間,楚江秋得出一個匪夷所思的結論:乖乖,不會是來劫色的吧?
一時間楚江秋都有些糾結了,哥們到底要不要配合一下呢?
如果她能把頭罩摘下來,讓哥們看看臉的話,那就更好了!
心裏這麽想,楚江秋手上可是沒有半分遲疑。
“不要啊!”
一邊驚恐地喊了一聲,一邊瞬間按下黝黑棍子上的一個按鈕。
滋!
一道火花閃耀,瞬間襲上婉姑娘腰部,婉姑娘渾身一顫,身體綿軟地癱倒到了地上。
楚江秋不由冷笑了一聲,收起電棍,從床上走了下來。
小樣,你渾身濕漉漉的,站在距離電棍不足十公分的地方,這種電棍最具威力的距離施展,就不信你不中招!
倒地的一瞬間,婉姑娘臉上流露出一絲苦笑。
自己已經盡可能地高看這位楚才子了,沒想到還是小瞧了他。
他手裏那根黝黑的棍子,相比和上次在天然居門口能夠釋放出閃電的機關,是同一種類型的吧?
仔細想想,這次自己敗得還真的不冤!
明知道這位楚才子手段叢出不窮,自己居然還完全無視了他手中黝黑的棍子,真的是太大意了。
如果再來一次的話,婉姑娘一定選擇用暗器遠距離攻擊,直到這位楚才子完全喪失行動能力,才會近身。
可是現實沒有如果啊,現在自己落在楚才子手裏,該怎麽辦?
……
楚江秋下床,彎腰蹲下身來,一把扯下婉姑娘的頭罩,然後很快就把人給認了出來。
“婉姑娘?怎麽會是你?這大半夜的,你爲何持劍進入我的房間?”
楚江秋真的非常好奇,這位婉姑娘爲什麽會大半夜的進入自己的房間。
婉姑娘心思急轉,很快就說道:“小女子缺少盤纏,一日三餐難以爲續,沒奈何,隻好做些沒本錢的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