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鴻飛綽号錢胖子,是個富二代,花錢闊綽,在大學的時候還曾經追過周采薇,不過最終沒能成功。
一聽到錢鴻飛的名字,楚江秋就有種醋溜溜的感覺,忍不住說道:“人家又沒邀請我,我去幹嘛?”
周采薇噗嗤一笑說道:“誰說人家沒邀請你啊?錢鴻飛可是在一月前就定好這次同學集會了,所有的同學他都邀請了,不過你是屬于那種聯系不上的類型!”
“剛才在電話裏他還說,要是能聯系上你們幾個,讓我通知你呢!”
原來是這樣!
也難怪聯系不上楚江秋,畢業這三年,楚江秋換了電話号碼,無論是家裏還是同學,他和誰都沒聯系過。
楚江秋是個自尊心特強的人,也可說是自卑感特強的人,要是沒混出個人樣來,他還真沒臉和同學聯系。
就像那首歌裏唱的那樣:假如我有一天榮歸故裏,再到你的窗外訴說情懷;假如我永遠不再回來,就讓月亮守在你的窗外。
雖然說吧,楚江秋現在也能勉強算作準成功人士了,參加個同學聚會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但是一聽說是錢鴻飛聯系的,楚江秋就不怎麽想去,不過忽然間,楚江秋就想起一個人來。
當初在學校的時候,他和韓炎坤、丁兆民關系極好,現在韓炎坤聯系上了,不過丁兆民卻是聯系不上了。
楚江秋不由問道:“你知不知道丁兆民去不去?”
周采薇點頭說道:“去,丁兆民已經聯系上了,并且他人就在南江市!”
丁兆民居然也在南江市?
楚江秋忽然有種世界好小的感覺。
“好,既然丁兆民也去的話,那我也去好了。”
周采薇點頭說道:“既然你去,那我也去吧,本來我是沒準備去的!”
聽周采薇這麽一說,楚江秋心裏忍不住暗暗高興起來。
合着現在哥們在采薇心裏的地位,已經這麽高了啊!
嗯,同學聚會定在晚上,那現在還要回一趟明末啊!
雖然兩邊時間流速不同,但是萬一李中梓等的不耐煩了呢?
萬一闖入自己的房間,恰好看到自己穿越門的秘密,那到時候樂子可就大了。
雖然這種可能性極小,但也不得不防。
楚江秋強心按捺下留下來繼續和周采薇培養感情的念頭,打了個哈欠說道:“昨天晚上沒睡好,我去睡個午覺!”
說完,就回到自己房間,召喚出傳送門,直接回到明末了。
從房間出來來到客廳,就看到李中梓正焦急地來回踱步,看樣子已經急不可待了。
楚江秋不由得一陣後怕,幸好哥們回來的及時!
否則的話,這老頭恐怕真能幹出直闖哥們卧室的事兒出來。
“李神醫,檢測辦法在這!”
李中梓看到楚江秋出現,不由大喜地迎過來,急不可耐地問道:“到底如何檢驗?”
楚江秋将檢測用的儀器還有試劑都交給李中梓,并且詳細像他介紹了一番。
李中梓怕自己記不住,忙又拿筆記錄了下來。
小半個時辰之後,李中梓總算是弄明白了血型的檢測方法,馬上迫不及待地用銀針刺破手指,先給自己檢驗了一下血型。
十幾分鍾之後,李中梓滿意地說道:“這種方法果然可行,老夫的是筆型血,不知楚先生你的是?”
沒等楚江秋說話,李中梓直接拽過楚江秋的手指,用銀針一刺,取了一滴血液。
十幾分鍾之後,李中梓不由說道:“原來楚先生的是诶比型血,是最好的血型!不錯,不錯,這種方法果然行得通!”
什麽筆型血诶比型血,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啊?
不過英文字母在這個年代可沒有出現,也隻能讓他這麽叫了。
楚江秋不由氣呼呼地說道:“我早就知道我是诶比型血了,還用你來說?”
不過楚江秋心裏也是暗暗吃驚,剛才李中梓抓起他的手指取血,他根本都沒反應過來,就算在取血的時候,他掙脫了一下也沒能掙脫開。
這說明這個老頭會功夫,并且功夫要比自己深厚的多啊!
難道這個老頭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就在楚江秋胡思亂想的時候,李中梓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不由問道:“楚先生,你的這兩種試劑如果用完了,以後不就沒辦法檢測了嗎?”
楚江秋淡淡說道:“其實很簡單,隻要你有确定的A型血和B型血,隻要取兩種血液存放一段時間,取上面的血清便是我給你的這種試劑了!”
李中梓大喜道:“原來是這樣,待老朽試試!”
說完,李中梓直接用刀劃破手腕上的一條靜脈,開始向外放血!
我靠,這老頭瘋了!
楚江秋被吓了一跳,趕緊閃身出去。
再繼續待下去的話,說不定一會這老頭就要給他放血了!
走到院子裏,卻見入畫牽着一根繩子,正在院子裏歡快地跑着,原來是在放風筝。
不過也不知道是風筝沒穿好,還是入畫沒掌握技巧,死活就是升不了空,氣的入畫哇哇大叫。
楚江秋搖頭一笑走了過去說道:“來,讓我看看!”
入畫回頭一看,不由驚喜地問道:“楚公子,你會放風筝?”
楚江秋點了點頭,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原來是風筝穿的不對。
重新穿過風筝,讓入畫扶着,楚江秋抖手間,很快便把風筝放到了高空中。
“哇,楚公子,你太厲害了,你是不是什麽都會啊?”
楚江秋呵呵一笑,還沒來得及得瑟,忽然一陣狂風吹過,風筝線繩直接斷掉,風筝飄飄悠悠随風而逝,轉眼就不見蹤影。
“哇,我的風筝,我的風筝!你賠我的風筝!”
楚江秋不由一陣尴尬,趕緊說道:“入畫,你放心好了,回頭我賠你幾隻風筝,又大又漂亮,保管比你這個更好!”
入畫驚喜地問道:“楚公子,你說的是真的?沒騙我?”
楚江秋正待說話,天空瞬間變成了墨色,狂風大作,豆大的雨點噼裏啪啦地滴落下來。
楚江秋拉着入畫飛快地跑進了房間之内。
這什麽鬼天氣啊,這才三月,不都說春雨如絲麽,這尼瑪得多大的蠶才能吐出這麽粗的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