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了一下自己的體力,呃,基本上沒啥太大的感覺,絕對沒有體力飙升的勢頭。
看起來就算内功修煉也是遵循循序漸進原則的,不會出現象買彩票一夜暴富那種情況。
也就是說,在這種情況之下對上張強的話,也不保險啊!
不過很快楚江秋就想起了什麽,不由得眼睛一亮。
自己不是能夠吸收光門裏的氤氲之氣化爲自己的内力嗎?如果能多吸收一點的話,自己不就很厲害了嗎?
說到做到,楚江秋召喚出光門,一腳踏入了進去。
進去之後,并沒有順着光門出去,而是盤膝坐下,開始運轉先天玄玉功。
很快,楚江秋的身體好像化作一處漩渦,吸引着絲絲縷縷的氤氲之氣進入到身體之内。
一個周天又一個周天,楚江秋體内的内力一絲絲地壯大起來,從開始的幾絲真氣,逐漸壯大成銀針大小的氣團。
直到丹田有飽脹的感覺,楚江秋才戀戀不舍地起身收功。
睜開眼睛之後,楚江秋不由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本來整個光門通道是一片濃到化不開的氤氲之氣,可是就是短短的一會功夫,竟然變得無比稀薄起來,就連光門都呈現出不穩定的狀态出來。
豈不是說,一直這麽下去的話,光門随時都有報銷的可能?
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爲自己吸收了氤氲之氣的緣由?
楚江秋差點急哭了,早知道哥們就不吸收那麽多了啊。
内功差點就差點吧,總比光門消失強啊!
萬一光門真的消失了的話,哪自己就找地哭去吧!
咦?對了,之前傳過來的時候,光門不是把自己随身攜帶的銀子吸收掉了嗎?
這麽說來,用銀子能夠補充光門消耗掉的氤氲之氣?
或許不止是銀子,或許還有其他東西能夠補充氤氲之氣,就等着自己慢慢摸索了。
看起來自己必須要盡快地賺取更多的銀兩了!
楚江秋從光門中走出去,直接來到現實之中。
出來之後,楚江秋發現自己身上又多了一身臭汗,這次排出了更多的雜質,黑乎乎粘兮兮的粘在身上,極爲不舒服。
二話不說,楚江秋直接沖進浴室之内,使勁洗吧了将近一個小時,才将全身徹底清洗幹淨。
原先穿的那套衣服,估計洗都洗不出來了,直接被楚江秋扔進垃圾桶裏面了。
穿戴整齊之後,楚江秋終于發現自己身體的變化了。
皮膚變得晶瑩細膩有光澤,差不多屬于一掐就出水的那種。
力氣也比原先大了許多,彈跳力、柔韌性都有大幅度上漲。
實驗了一下,屋裏原本一百七八十斤的櫃子,現在輕輕松松就用雙手舉起來了。這在以前是根本不敢想象的事情。
原地起跳,直接能摸到天花闆,還是不怎麽費勁的那種。
還有就是自己的聽力視力似乎也有提升,不過這種東西就是一種感覺,沒有更好的比較就是了。
哼哼!張強孫賊,現在再碰到老子,看老子揍不死你丫的!
張強的事情解決了,楚江秋心裏一片輕松,直接上網看樓房租賃信息去了。
楚江秋按照自己的要求,在租賃網上一點一點的搜查。
首先就是離周采薇公司近的地方,雖然昨天自己開玩笑說過讓她來給自己幫忙,但是誰知道她願不願意啊?
大學四年,雖然沒怎麽說過話,但是楚江秋對她的關注一點都不少。
周采薇屬于那種潔身自好極爲要強的女孩,至于家庭背景,倒是不太清楚,周采薇從來沒向别人提起過。
如果周采薇不辭職的話,那麽必須要找一家離她上班的公司近的樓層了。
第二個就是必須要是獨立的一套,最起碼是兩室一廳的。
和人合租的話就免了,楚江秋也不差這點錢。
按照這幾點要求,楚江秋在附近的小區之找到了四五套合适的樓房。
找完之後,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楚江秋就上床睡覺去了。
洗漱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到馮記古玩店把花瓶給賣掉了。
這個花瓶足足賣了八十五萬的高價,到現在爲止,楚江秋已經有一百六七十萬的存款了,勉強能算是一個有錢人了。
馮叔對楚江秋連着三天都來賣明朝古董的事兒,心裏是有點好奇的,不過馮叔沒有并沒有開口詢問。
誰還沒點秘密啊?隻要客人不說,他就不會打聽。
而楚江秋看中的,正是馮叔的這些優點。
否則的話,他甯肯多換幾家古玩店,也不敢全部都賣給馮叔了。
出來之後,楚江秋直奔先前查找的樓房而去。
很不巧的是,這五套樓房,有兩套人家找到買家,準備直接出售,不向外出租了。
另外三套,不是戶型太差,看着就不舒服,就是采光不好,楚江秋都沒看上。
可是昨天自己牛逼都吹出去了,說是今天找房子,今天就讓周采薇搬家的,這可怎麽辦?
再說了,就算不吹這個牛逼,讓周采薇住在那種地方他也不放心啊!
楚江秋一咬牙,大不了哥們掏錢直接買一套房子吧!
這所城市各方面說起來都算是不錯的,适合定居。
話再說回來,就算不定居,到時候轉手賣掉,通常也不吃虧。
哪就直接買一套吧!
昨天在網上查找的時候,楚江秋就大體了解了一下周圍小區的具體情況。
總體來說,鳳凰花園小區還是不錯的。
新開發出來的,戶型不錯,配套設施也齊全。
既然如此,就到鳳凰花苑小區去看看吧。
楚江秋直接來到售樓處,很快就有一個女孩迎了上來。
“先生你好,請問你是要買房嗎?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得上你的嗎?我叫小麗,能爲先生服務,我感到非常開心。”
售樓處現在沒幾個客人,楚江秋剛進來的時候,好幾個女孩都站起身來,準備搶這個客戶的。
不過在看到楚江秋一身**絲打扮之後,紛紛不屑地坐了下來,隻有這個新來的小麗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