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南沉吟道:“沒聽爹爹說麽,左右還有三個多月的時間,總會有辦法的!”
楚江秋忍不住歎了口氣,真是命苦不能怨政府,點背不能怪社會啊!
本來以爲剛報了條大粗腿,能享兩天清福,過兩天舒心日子了!
誰知道這尼瑪的第一天就攤上這麽檔子事啊!
楚江秋隻好說道:“三個月時間,如果我們做生意的話,想必能夠賺一千兩銀子的吧?”
陳永晴露出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着楚江秋說道:“做什麽生意能夠三個月賺一千兩銀子?再說生意又豈是這麽好做的?又怎麽能夠保證做生意一定能賺錢?”
說完之後,才發覺自己說的話太重了,眼神也很不禮貌,趕緊道歉道:“楚公子,晴兒就是這麽一說,你别見怪。不過做生意不是那麽簡單就是了。”
陳近南也覺得楚江秋的提議不太靠譜,但是這一千兩銀子怎麽解決,他現在心裏也沒有更好的主意。
楚江秋微笑着說道:“其實,做生意的話,我還真是有點兒門路。也罷,我先合計一晚上,這件事情還是等明天再說吧。”
其實楚江秋現在也沒想到到底要做什麽生意,雖然三個月時間賺一千兩銀子有些困難,但是在穿越者面前,這還算是個問題嗎?
穿越者牛逼不解釋!
呃,的确得承認,穿越者并不是萬能的!所以楚江秋要經過一個晚上的思考,先決定下來做什麽生意再說。
最重要的,是他要先确認一下,自己到底能不能再穿回去。
如果能夠随時來回穿越的話,區區一千兩銀子,哪真的不在話下了。
聽了楚江秋的話,陳近南不由得眼睛一亮,這位楚公子每每有驚人之舉,誰能說他就不會經商賺錢的?
說不定他真的有辦法呢?
同時陳近南心裏頗爲的感動,士農工商,商人可是排在末位,被人視之爲賤業!
而楚公子爲了幫助自己,不惜自污身份去經商,不管結果如何,這份情自己理應承受下來。
陳近南起身對楚江秋深深一揖說道:“哪永華在這裏先行謝過楚兄了,需要永華做些什麽,楚兄盡管吩咐。”
楚江秋趕緊起身還禮,然後說道:“陳兄你太客氣了,暫時不需要你幫什麽忙……嗯,對了,不如你把這壇酒送給我好了。”
陳近南疑惑地說道:“咦,你不是不喝酒的嗎?”
楚江秋嘿嘿一笑說道:“我說的生意,說不定要從這酒上下手。”
陳近南不疑有他,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楚兄盡管拿去就是。對了,時候不早了,楚兄還是早點歇息吧!我把我的房間騰了出來,楚兄就住在我的房間裏好了。”
納尼?
楚江秋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怎麽一下子就住到你房間裏去了?哥們不會是羊入虎口了吧?
你白天不明明說不好這一口的話,怎麽這麽短的時間就變卦了?
看到楚江秋的表情,陳近南哪還猜不出他心裏在想什麽,臉一黑說道:“我住客房!”
原來這樣啊!靠,哪你幹嘛不早說啊,吓我一跳!
看到楚江秋的表情,陳永晴不由得掩嘴偷笑起來。
陳永晴走了出去,很快帶着一個丫鬟走了進來,對楚江秋說道:“楚公子,時辰不早了,讓入畫帶着你去休息吧。”
楚江秋點了點頭,跟着小丫頭向外走去。
這個小丫頭左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圓圓臉兒,帶着可愛的嬰兒肥,十分的嬌憨可愛。
入畫一邊撐着燈,一邊打量着楚江秋好奇地問道:“楚公子,小姐說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通無所不曉,是真的嗎?”
楚江秋不由得啞然失笑,實在沒想到陳永晴竟然在下人面前如此吹捧他。
楚江秋雖然沒有自大到承認自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是童心忽起,想逗逗這個小丫頭,不由說道:“不敢說都知道,馬馬虎虎知道一半吧!”
入畫瞪大眼睛,吃驚地說道:“就算是知道一半,那也很厲害了,這麽說來,你豈不是半仙了?”
楚江秋微笑不語,想看看小丫頭有什麽反應。
入畫歪着小腦袋,下意識地擡起左手,将左手食指放進嘴唇裏輕輕吮着。
似乎她在思考問題的時候,下意識地就會做出這個動作。
但是她不知道,她的動作落到楚江秋眼裏,誘惑力簡直到了無窮大的程度。
這麽一個可愛到不像話的小蘿莉,又做出這麽一個充滿誘惑力的動作,讓作爲蘿莉控的宅男如何能忍?
楚江秋覺得自己随時都有可能化作狼人惡狠狠地撲上去!
入畫估計是不相信楚江秋是半仙,因爲看上去不像嘛,半仙不都是仙風道骨的老道嗎?
哪有這麽年輕,穿着這麽怪異的半仙啊!
入畫放下手指,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然後歪着小腦袋問道:“哪楚公子你能幫我算一卦嗎?”
幫你算一卦?
楚江秋打量了入畫一番,然後伸出右手,用拇指在自己餘下四指的十二個關節上來回遊走。
這在算學上有個名堂,叫掐指一算。
楚江秋當然不會算命,但入畫不知道啊,看到楚江秋擺出這個造型,不由得心裏先相信了幾分。
半晌之後,楚江秋才說道:“父在母先亡。”
本來楚江秋可以說些模棱兩可的話應付過去的,但是楚江秋感覺隻是這樣的話,在小丫頭面前不顯自己的本事。
因此楚江秋決定用這個現代才開發出來的算命界騙術,當然,這句話也不一定能夠湊效。
因爲這小丫頭太小,很可能父母健在,這樣的話,就說明不了什麽問題。
不過楚江秋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隻見入畫眼睛瞪的大大的,傻傻地看着楚江秋,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
半晌之後,入畫才從震驚當中反應過來,忍不住抓出楚江秋的胳膊,驚喜地說道:“楚公子,您真是半仙啊?簡直神了啊!您就這麽看了我兩眼,掐着這麽一算,就知道我父親健在,母親亡故了!您,您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