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車的設計就是爲了折磨人,半蹲的時間長了誰都受不了。也就半個小時左右,劉憐嬌的雙腿已經完全失去知覺。這還是她是穿越者,有一定意志力。
在她的不遠處,她的姨娘早就大喊大叫半天了。“唉...都這種時候,喊又有什麽用。”劉憐嬌歎了口氣,把眼睛閉上腦袋漸漸放空。
大約在三個小時以後,囚車逐漸的停了下來。一群士兵還是在附近生火進食,她們這些女人依然被鎖在裏面無法移動。劉憐嬌的姨娘已經沒力氣叫了,那女人還看了看劉憐嬌,覺得爲啥自己的女兒如此鎮定。
關鍵不鎮定又能如何,劉憐嬌全身都是麻的。而且劉憐嬌看到這個樣子,就知道這午飯估計也沒有她們什麽事了。
好吧,其實這個時間并不是午飯,按照時間來說也就是上午十點左右。這個時代應該還是雙餐制,所以他們現在在吃早餐而已。
劉憐嬌從昨天傍晚到現在,一口飯都沒吃。雖然那些押送她們的士兵吃的也就是一些幹餅,但總比幹餓着強不是。
劉憐嬌有點眼巴巴的看着那些人一邊喝着水,一邊啃着幹糧。她心裏嘟囔道:“我在穿越之前,鍋裏還炖着紅燒肉,豬肉真好吃啊……”
這時候,一個小頭頭看到了劉憐嬌的目光。他對着自己的兩個手下說了兩句什麽,三個人走了過來。
“呦...這不是憐嬌麽,去年在京城還敢拒絕太子的求婚,現在覺得如何?”那人猥瑣的笑着,讓劉憐嬌覺得一絲不妙。
傻子都看得出來對面不懷好意,劉憐嬌更不想說話了。本來她現在的嗓子就有些發幹,更不能随便的浪費體内的水分。
那人看到劉憐嬌皺眉的表情,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還是那麽天真,你以爲你躲得過去麽?我告訴你...我們的主子就在前面等你呢,今天晚上保證讓你終身難忘。”
劉憐嬌臉色一變:“你什麽意思,你又是誰?”劉憐嬌覺得自己身體的原主人似乎得罪的人還不少。
那個人臉色明顯黑了下去,然後惡狠狠的看着劉憐嬌。“哦,對了...你怎麽能記得我呢,我不過是趙家的一條狗而已。但是你連趙辛大皇子都敢拒絕,落得今天這個下場,也是你這女人是自找的。”這士兵說完這句話,直接用手拉着劉憐嬌的頭發,然後用力的拽了拽。
也不知道爲什麽,明明看到這個人沒有用力,但劉憐嬌卻覺得自己的腦皮都要被拽的脫落了下來。她眼淚瞬間出來了,這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卧槽...這幅身體原來的那個女人,居然連皇子都得罪?看來劉家這個結果,是全家一起作死造成的啊。”這話也隻能劉憐嬌自己想一想,她現在也不可能說出來。
就算被拽的眼淚都流出來,但是劉憐嬌一句求饒的話都沒說。主要是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萬一說錯話了後果不是更嚴重了麽。
很明顯那士兵拽了一會後,自己也覺得無趣了。但是那個王子似乎有所交代,那就是在見到這個女人前,好好的虐待一下她那高傲的自尊。所以他們并沒有走,幾個人在這馬車上打量着劉憐嬌。
馬車上是牢籠,都是木頭搭建的。上面是一塊木闆,腦袋和手都被卡在不同的位置。而在下面,劉憐嬌一直蹲坐在半空。“想不想喝點水?”那個士兵一臉的笑容。
劉憐嬌面無表情,然後把眼睛閉上。明顯是來挑釁的,而且不懷好意,自己有病搭理他們。可惜現在這種情況,不是你不想搭理他們就躲得過去的。幾個人想了想,直接把褲子脫了下來。
邊上劉憐嬌的姨娘看到這個情況,吓了一大跳:“你們,你們不能這樣!救命啊!!”那女人似乎真心疼愛劉憐嬌,自己剛才叫喊的時候,都沒有那麽大的聲音。
在附近的幾個士兵的反應也很快,直接用鞭子對着劉憐嬌的姨娘就是幾鞭子。也不知道他們如何控制好方向的,每次都能從木頭栅欄的空隙之中,把鞭子抽進去。
劉憐嬌看着自己的姨娘被抽的站都站不住,直接軟塌在牢車之中。由于上面脖子的位置卡着,所以姨娘雙腿亂蹬明顯要開始窒息了。
這下劉憐嬌有點慌張了,畢竟不管怎麽說自己這姨娘倒是真心對自己好的一個女人。而且自己穿越到這裏,有如何能看到一個對自己好的人死亡。但是很明顯,邊上的人都在圍觀,沒有一個人上去幫助她姨娘一下。
“我們是被發配到隴右的,你們不能讓姨娘這樣死了,求你們快點救救她啊。”這是劉憐嬌說的第一句懇求的話。
不過所有人還是沒有什麽反應,似乎看那個女人掙紮,十分刺激一樣。囚車裏地方并不是很大,很快劉憐嬌的姨娘的掙紮就漸漸的小了下去。
前面那個跟劉憐嬌說話的士兵笑了笑:“死就死呗,你們是囚犯。沒到地方死了有什麽稀奇的?别說她死了,就是你死了,也不過在押運的名單上,把你的名字劃掉而已。”
劉憐嬌眼睛暗了下去:“好吧...你們真是殘忍。”看到根本無法幫助自己的姨娘,劉憐嬌的眼睛又紅了。
這時候,那士兵又說道:“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你這一天似乎也沒喝水。但是呢我們水卻是有限的,不會浪費在你們的身上。所以...你要是把我們的尿喝了,我就答應救她。聽好了,是你主動要求的哦!”
“我主動要求喝尿!?”劉憐嬌幹嘔了一下,但是這時候她的心裏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剛才那群士兵似乎就要脫褲子,看來本來就是如此考慮的。
現在隻不過多了一個理由而已,到時候他們的那個什麽王子問起來,他們估計就會說是我主動要求喝尿的。或則就是,那個王子本來就是想搞我,看樣子我真的躲不開了。
劉憐嬌糾結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好...你可以先救她起來麽?”
“那是自然...”那士兵揮了揮手,很快幾個人就打開了囚車,把那可憐的姨娘扶了起來。隻不過接着這個機會,那幾個人把姨娘的衣服扒幹淨,就赤·身裸·體得關在了囚車之中。
劉憐嬌怒視那個士兵:“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隻是答應你救她,所以自然要收取一些好處才行。”那士兵和邊上的幾個人都爬到了囚車上面,然後很快一股股黃色的液體覆蓋了劉憐嬌的腦袋。然後順着囚車上的縫隙,流遍了劉憐嬌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