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鄭烙


“門前老樹張新芽,院兒裏枯木又開花,半生存了好多話,存進了半頭白發……”

一陣悠揚的歌聲在海港處響起,唱歌的人将歌兒唱得并不是很好聽,但是這一首曲兒旋律歌詞卻打進了每一個士兵的心裏,而歌者的歌聲中任誰也聽得出那滿腹的憂傷惆怅。

一個中年男人坐在港口處,口中吟唱着家鄉的歌謠,眼神仿佛穿過了地平線,回到了家鄉。可惜,思緒再遠,他卻隻能追憶。

“報告少将,卡普中将有事找你,讓你去見他一下。”

也就在男人眼神迷離的時候,一個身穿海軍士兵服的士兵走到那男人身邊報告道。

“嗯?”

中年男人的思緒被打斷自然并不高興,不滿道:“老頭找我幹嘛?”

“屬下不知道,中将讓你自己過去找他。”

士兵沒有表情說道。

中年男人聳了聳肩,從地上爬起來,将原本放在身邊的大快刀别上了腰間,那一身海軍少将的軍服随着他一動就無風自揚。然而,一起來的時候,中年男人就從腰間拿出一個酒瓶,大口大口地喝了幾口烈酒,大笑道:“哈哈,也好,也有段時間沒見過老頭了。”

卡普的面色并不好,已經談不上陰沉的蒼白,原本那個縱橫四海,親手抓住了海賊王的海軍英雄,如今也隻是一個可憐的暮遲老頭。一個消息,足以讓這個扛起半個世紀的英雄,老了好幾十歲,終于要扛不住現實的殘酷。

确實,任何一個人聽聞自己的親人,自己的孫子即将處決後,都會這樣。親手,或者說親自将自己的孫兒送上行刑台,那種痛苦有幾個人明白?

“嘿,老頭,好久不見啦!”

也就在卡普沉溺在悲傷裏面時,一把雄厚的醉音在門邊響起。不知什麽時候,剛才海港邊的那個中年少将就已經出現在門邊了。

“嗯?鄭烙,你來了。”

看到來人,卡普馬上就收起了傷感,恢複往日英雄硬漢的樣子。卡普看着醉醺醺的鄭烙,不禁罵道:“你又在本部軍營喝酒?”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找我幹嘛?”

鄭烙一把就坐在了卡普的跟前,懶洋洋道。

卡普看了一眼鄭烙也不再說什麽,因爲他知道這個被他一手帶起來的少将,現在已經沒有了當年那種沖勁,那一種要站在世界頂峰,做世界強者的沖勁。現在的鄭烙隻是一心求死!若非鄭烙近年來死意已決的心态,鄭烙現在的軍銜早已經和自己相若了。

“上面的命令已經下來了,準備戰争吧!準備和這世上最強的男人的戰争!”

卡普用那無比嚴肅沉重的面色對鄭烙說道。

“哦,終于來了。”

鄭烙淡淡地回應一句,仿佛他早就知道一樣。他看了一眼卡普,淡淡道:“老頭,你還好吧?那可是你的孫子……”

卡普沒有說話,隻是擺了擺手。鄭烙不再說什麽,眼神冷漠走出了門外。

頂上之戰,海賊王世界中震撼整個海賊世界的大戰争終于來了!就算多了鄭烙這雙蝴蝶的翅膀,也并沒有扇起風暴。可能是鄭烙從弱小的發展到現在,能影響世界主線的動作并不大吧!要來的終将要來,而這場所謂的大戰,也沒法讓鄭烙心裏再起波瀾。

細細數來,已經有二十來年了吧!鄭烙望着海天相接的地平線,腦海中自然就浮現起了這二十年來的點點滴滴。那是一個狂風暴雨的夜晚,本來準備好和未婚妻旅遊的他,卻被一道雷電送到了電腦裏面還沒完結的金獅子前傳裏。

你無法想象,一個普通的凡人看到金獅子和戰國卡普幾近粉碎天地的力量時,心裏面的恐慌。他隻是一個脆弱的普通人啊!還好,在金獅子大鬧海軍本部的戰役中,他并沒有意外死去,可是卻被海軍當做奸細抓了起來。想到這時,鄭烙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還記得,他在監獄裏面時不斷大喊“我想回家”的樣子,想來是多麽可笑啊!

要知道,海賊王這個高武世界,随便一個海軍士兵到了現實世界都是超越特種兵王的水平啊!可想而知,鄭烙當時候那種孱弱的身體素質,面對那些海軍士兵時是多麽可笑了。

還好,海賊王這個世界裏面始終不乏卡普這樣的大好人,或許是卡普看着鄭烙那可憐無比的樣子,大發慈悲就将鄭烙放了出來。鄭烙還記得卡普當時是怎麽大笑的,“哈哈哈,别開玩笑了,海賊裏面哪有這麽孱弱的家夥?這麽弱的海賊去搶劫,還不是分分鍾被人打死,哈哈哈哈……”

想想起來,卡普那時候的樣子還真欠扁。

不過也因爲鄭烙那時候孱弱的身體救了他自己,也被卡普破例将他收編到了自己的麾下,做一名光榮的海軍……打雜士兵。就好像原漫畫裏面克比一樣,從一個最底層的海軍打雜做起,不過與克比不同的是,那時候鄭烙已經二十六歲了。

二十六歲又怎樣?在這個高武的世界裏面,若果沒有實力,那麽下一刻,海軍士兵就會被海賊幹掉。爲了保住自己的性命,那時候的鄭烙就像漫畫裏面的克比一樣,每天夜晚都會給自己特訓。可惜,鄭烙在原來世界裏面本來就是一個性格懦弱的文弱書生,很多時候鍛煉一下後就累了,一開始的時候隻能白白浪費光陰。

但,人總有些東西會将自己的所有潛力逼發出來,鄭烙也一樣。他想回家!他想回到家鄉,跟家中的老父親說一句對不起,跟自己的未婚妻說一句我愛你。那段時間裏面,鄭烙就像瘋了一樣,從完全跟不上海軍士兵的訓練,慢慢開始跟上了士兵的訓練,也逐漸超越了普通士兵的體能訓練。或許是因爲鄭烙沒有真正系統的訓練方法,他能跟上普通士兵的訓練量時,他已經二十八歲了。二十八歲的他,也僅僅做到一個合格的海軍士兵。

第一次上戰場,第一次從害怕變勇敢,第一次殺人,第一次死後餘生。爲了保住性命回家,鄭烙隻能不斷變強。可惜他沒有師傅,沒人指導。他可不是克比,克比那個年齡是黃金年齡,有大把的發展潛力,但他年紀已經不小了,也因此那個時候卡普完全沒有将他放在心上。他就隻能向比他強一點點的人請教,然後自己不斷摸索,從與海賊的戰鬥中,從生與死之間摸索着一條能讓自己變強的道路。

有信念的人是最可怕的,鄭烙真的能慢慢變強了,盡管進步遠遠比不上其他漫畫人物,但相對于其他士兵來說,他已經能超過了其他士兵。而那時候的他已經三十歲了。不過,也是因爲鄭烙的信念,鄭烙堅定的目光讓卡普那個老頭注意到自己。

三十歲之後的鄭烙才真正得到卡普的指導,有了系統式的訓練方法。那時候鄭烙一心以爲,隻要自己成爲海軍的将領就能帶船外出任務,也隻有這樣才能去找尋回家的路。從學會了海軍六式,到學會其他海軍的格鬥技,卡普的格鬥技。慢慢,學會了霸氣和刀法。作爲一個炎黃子孫,鄭烙始終無法承認日本刀等同劍。也至于後來他成爲了一方強者後找來鑄劍師,爲他打造了一把大快刀,不是太刀也不是唐刀,而是漢刀,其名龍血。也意味着鄭烙身上流着的永遠是龍的血脈,龍的傳人,終有一日可以回到家鄉。

三十四歲的鄭烙,終于攀上了海軍中校的位置得到了外出任務和帶兵的資格。從偉大航道前半段,遊走東南西北四海,然後進入偉大航道的後半段。在找尋回家的路上,鄭烙不斷在遭遇戰中不斷變強,也因爲到處的遊蕩抓捕和擊殺了不計其數的海賊,讓鄭烙的名聲越來越大,軍銜越來越高。

三十六歲那年成爲上校,三十八歲成爲準将,而四十二歲的時候他就成爲了少将。鄭烙也曾和未成爲七武海之前的好幾個七武海交過手,遇過紅發,上過白胡子的船,親手抓過和殺死的大海賊更是不計其數。更是得到了海軍上層一緻的賞識,那個時候被稱爲海軍中最有前途的少将之一。但是,也是那個時候,鄭烙絕望了!因爲,他找不到了回家的路。

他所做的一切,他所拼命奮鬥的一切,不是爲了名聲,不是爲了權力,更不是爲了做一個所謂的強者。他僅僅是想回家而已,但上天仿佛就那麽絕情,他一點回家的希望也沒有!他的心死了,他的眼神變得毫無神氣,他恐怕早已死意已決。

海軍的上層自然看在眼裏,一個大好的少将變成了一個毫無意志的“死人”,哪怕實力再強,名聲在大,功勳再多也隻能停步不前了。

“我也活夠了,頂上之戰啊!或許,那才是我真正的歸宿吧!”

鄭烙笑了,笑得是那麽的凄涼,那麽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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