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場前面,大殿的前面,站在各階弟子面前的是十幾個化神期以上的老祖和他們的法獸,相比起下面的弟子,他們的氣勢則要強盛許多,就連身邊的法獸也都是一副兇厲之色,看得下面的弟子羨慕不已。
在更上方的主位旁邊,站着一位老者,明明一臉的兇相,卻偏偏裝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怎麽看怎麽别扭。
“時辰到!”随着一聲高喊,司馬老柱國從大殿之中走了出來,身後還跟着趙昱和另外一位瘦高的黑袍男子。
“掌門師兄。“待老柱國來到主位,旁邊的兇相老者對他拱手施禮,而其他門人弟子則同時拱手施禮道:“參加宗主!”
“好,好。”老柱國笑着向下壓了壓手掌,朗聲說道:“又到了一年一度的門内大比時間,我常年不在宗門之中,多虧了賈師弟監派,門内諸事才能井井有條,請受老夫一禮。”
說着,老柱國向兇相老者一禮,拿老者見狀,連連回禮道:“師兄爲了蜀國上下鞠躬盡瘁,師弟不過幫忙照看一下宗門,原本就是分内之事,師兄言重了。”
老柱國欣慰的點了點頭,繼續将臉轉向下面的弟子,“以往我對你們太過嚴苛,從不安排你們進入蜀國朝堂,也是怕你們借宗門和我的地位爲非作歹,不過,在這幾年的時間裏,你們潛心修煉,沒有辜負我對你們的期望。”
“每年大比總有一些彩頭,今年,我就拿出一些官位出來當作彩頭,今年大比成績優異者,最高可升爲偏将軍,還有其他文武許多官職虛位以待,就看你們今年的表現了。”
老柱國這話一出,如一石驚起千層浪,下面嗡的一聲喧嘩了起來,這麽多年了老柱國從來都沒有爲宗門内争取過什麽便利,今次竟然投出這麽大的一個彩頭來,由不得下面的弟子不興奮。
世人大部分所求不過名利二字,這些弟子們也不能免俗,如果能夠進入蜀國朝堂,那這名利二字不管求哪個都是一條捷徑啊。
如此一來,那些原本對大比不是很敢興趣的弟子也将目光投向了那些大比排名的熱門人選身上,萬一機緣巧合自己能夠戰勝他,自己豈不是也能進入朝堂之中謀得一官半職呢。
與下面這些弟子不同,那一排老祖的眼中目光卻有些閃爍,一個矮壯的漢子低聲向一旁的高個問道:“宗主這是什麽意思,怎麽突然間放開了咱們晉升的口子,裏面會不會有詐?”
高個男子目不斜視,嘴裏卻說道:“以不變應萬變,那個計劃已經開始進行,咱們都沒有回頭路了,冷靜點。”
就在他們低語的同時,那監派姓賈的老者一臉欣慰的對老柱國說道:“師兄這個消息果然不同凡響,一下子就調動起這些小子們的幹勁了。不知師兄爲何一改往日的作風,給自己宗門謀了這麽大一個好處?”
“呵呵,師弟有所不知,正值國家用人之際,與其讓一些幸進之徒進入朝堂,還不如讓這些經受過考驗的弟子們來幫幫我呢,能夠爲蜀國朝堂培養一批稱職的官員,不也算是爲國效力麽。”
“呵呵,師兄說得有理,那今年大比師兄是否親自主持?”
“不用,這些孩子平日裏都是你來教導的,還是由你來主持吧。”
“也好,那師兄就請落座,如果有哪個看上的弟子,盡管告訴師弟便是。”
“好。”
見老柱國座到了主座上,那監派師叔立刻來到前面,朗聲說到:“既然掌門宗主已經立下彩頭,那你們須得拼盡全力才有望被他老人家看中了。”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大比正式開始,衆弟子散開!”
随着一聲令下,廣場上的弟子們井然有序的來到了廣場的周邊,那監派師叔擡起手掌将一道真氣打入廣場中央的一個香爐之中,緊接着香爐四周的四塊石闆徐徐升起,形成了四塊高出地面一米多的擂台,從上方看去,擂台上面雕刻着四大聖獸的圖案。
見場地準備完畢,賈師叔再度開口說道:“這次大比還是老規矩,比試雙方隻能自己帶法獸登擂,不許用法寶,點到爲止,不可傷及同門性命,請各擂裁判上台。”
四個境界最高的老祖分别站到了四個擂台上面,當他們說出大比開始的時候,立刻有四對弟子迫不及待的登上的擂台,互相通報了姓名,捉對切磋了起來。
馭獸宗爲了讓弟子更加能夠體會外面的殘酷性,宗門大比用的全是車輪戰,也就是說每塊擂台上的擂主打赢了就要繼續站下去,直到大比結束以後,最後站在擂台之上或者是連勝紀錄最高的八個弟子才能進入最終決賽。
這麽一來,即考驗了弟子們的功力高低,也變相考驗了聰明程度,因爲這大比之中不考慮境界高低,往年也不是沒有出現過高階弟子辛苦比了好幾場最後卻被一低階弟子給撿了便宜的情況生。
不過這樣的情況畢竟是少數,因爲撿了便宜的弟子也未必能夠站到最後,卻平白得罪了一個高階師兄,在同門的風評之中也會比較低下。
這裏廣場之上比的熱鬧非凡,在蓉城之中此刻也開始喧鬧起來。
無數青衣修士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手中拿着王命在城中四處敲開了他們目标的大門,靈寶商會的大門也沒有能夠幸免,那曾經出現過的幽冥二老帶着一隊青衣修士來到了他們的門前。
看着他們手中的王命和身上的絲袍,店裏的夥計不敢怠慢,連忙拱手問道:“幾位大人不知道來此所爲何事?“
“哼。“其中一位幽冥老祖一把就把他給推了開去,”把你們掌櫃的叫出來,大王有令,靈寶商會當中有三名女子符合秀女要求,須得帶到宮中參加選秀,違令者以謀逆論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