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足金烏撲騰了幾下翅膀,升高了一些防止被樹枝掃到,然後開口嘲諷道:“哼,你個實木腦袋就在這等着吧,等到你死也不會再有鳳凰回來了。”
對此,老樹到是也不着腦,一看就是個認死理的家夥,隻要不觸碰它的禁忌,随便你怎麽說,“你走吧,就算如此,我也不能讓你落在我的身上修煉。”
它們在這臨别贈言不要緊,可急壞了一旁等着坐收漁利的馭獸宗兩個老祖。
“師兄,怎麽辦,看樣子這兩妖獸是要停戰啊。”持蛇大漢急忙問道。
“呵呵,師弟莫慌,看看這是什麽。”另外的那個老祖奸笑着從懷中掏出了一顆珠子,粉紅色的珠子表面似乎有一層透明的薄膜包裹着,在薄膜和珠子之間有一層粉紅色的氤氲之氣在飄蕩着。
一看到這珠子,持蛇大漢連忙捂住了口鼻,甕聲甕氣的問到:“師兄你怎麽随身帶着這雲雨珠?”
“呵呵,師弟莫怕,沒看師兄在它周圍設了一層禁制呢嘛,這可是好東西,是我無意之間發現它對咱們馭獸宗的妙用的。”
這雲雨珠名字到沒什麽特别的,可它并不是能夠呼雲喚雨的寶貝,卻是催情的法寶。
據傳聞,此珠乃是一淫邪散修采蜀國境内巫山上一種千年情花煉制而成,專事激發男女情欲,隻要被那珠子表面的粉色霧氣侵入身體,什麽人都會無法抗拒的發情,在法力催動之下,甚至連修士都無法抵擋,而且這珠子散發的霧氣卻是那情花精華,不算是毒霧,一些抗毒的法寶也對其不起作用。
哪散修憑借此珠着實壞了不少女修士的清白,雖然本領不低,最後仍是被幾大宗門聯手給誅殺,不過在死前,這唯恐天下不亂的散修卻吧這雲雨珠的煉制方法給散播了出去,導緻無數修士沖到了那巫山上去采集情花,最後情花雖然絕種了,可這雲雨珠也出現了上百顆。
由于這雲雨珠男女不忌,在修士放對中也能起到防不勝防的作用,所以雖然幾大宗門都有嚴令禁止此物在世間流傳,可是真正被摧毀的還真沒幾顆。
不過此刻,那持蛇老祖卻面露驚恐的看了看那雲雨珠又看了看他師兄,終于哆哆嗦嗦開口說道:“師兄,就算這兩個妖獸咱們志在必得,您也不用出此下策以身飼妖啊。”
那師兄聽了此話,好懸沒把那雲雨珠扔在地上,他伸出手指顫顫巍巍的指着那持蛇老祖,氣的半晌才說出話來,“你這混貨說的什麽屁話,還以身飼妖,你當師兄我要跟那兩妖苟合嗎?”
“啊?”大漢一驚,見他師兄用手指着他,更加驚恐了,連忙捂住了後臀,“師師兄我不行的,我後庭狹窄,經不起那兩妖的。”
見那三足金烏馬上就要飛走了,那師兄顧不上搭理他師弟,隻撂下了一句“混貨,老實看着!”,就轉向了兩妖的方向。
他左手攤開,讓那雲雨珠在掌心懸浮,然後口中念念有詞,右手聚起真氣,并攏劍指點在了那珠子上。
那持蛇大漢大概也覺出自己大概是想岔了,也閉上了嘴,看着他師兄的動作,當劍指點上珠子的一刹那,隻見那薄膜瞬間消失,那股氤氲之氣立刻彌散開來,不過還沒等這粉紅色的霧氣散出手掌,就在兩股真氣的引領下飛快的向那兩隻妖獸飛去。
當那兩道粉色霧氣剛觸及兩妖的身體,就好像沒有阻礙一樣的鑽進了它們的身體中,那持蛇大漢擡眼看去,隻見兩妖不停的顫抖着,似乎在強忍着什麽。
那師兄嘿嘿一笑,劍指一收,那粉色霧氣便不再飛出,他用手結了幾個法印,再度把那珠子封印了起來,便視若珍寶一般的收入懷中,然後笑道:“看戲吧。”
那三足金烏的顫抖終于停止了,不過它的眼中卻漸漸的開始充血變紅,并且從口鼻之中噴出陣陣白氣。
它搖頭四顧似乎在找着什麽,不過似乎沒有找到,緊接着它的血目就看向了地上那棵梧桐妖樹。
呱!!一聲大叫,那金烏一反常态的化爲一道黑色閃電向那樹妖俯沖了下去,同時口中也醞釀着一股火焰,仔細看去,似乎那紅色的火焰之中還閃爍着一絲金芒。
嗷!!那妖樹也生出了異狀,身上的枝杈似乎又長出了一截,鋪天蓋地的的向那金烏打去,仿佛是嫌身手不夠靈活,它那深深植入地下的根須也開始蠕動着,似乎是打算破土而出。
轟,一個紅中帶金的火球砸在了那梧桐樹妖的一根枝杈上,那絲細小的金色火焰卻比之前那臉盆大的火球還管用,生生的燒焦了那跟樹枝。
可惜,發了狂的樹妖根本沒有在意身上的傷勢,它隻是揮動其他枝杈打掉了燒焦的那根樹杈,然後就從那傷痕處再度長出了一根,繼續瘋狂的揮向了金烏。
那金烏已經欺近了樹妖的身邊,自然閃避空間就沒有那麽大了,一時不查,被那粗大的樹杈狠狠的抽在了身上,吐出了一口金血。
現在這兩隻妖獸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就如同兩隻正在發情期的野獸一般瘋狂的撕咬攻擊着對方,它們完全不顧及自己的生命,甚至用燃燒妖力的方式強行提升自身,隻爲了能多給對方造成一點傷害,可想而知,如果沒有外力阻撓,它們即便不能殺死對方,也會活生生的因妖力枯竭勞累而死。
那持蛇大漢已經被這一幕驚呆了,他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開口問道:“師兄,你這一招是什麽名堂,好厲害啊。”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