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石公拍了拍手,對他的手下人吩咐道:“去把那兩個狗男女帶來。”
葉子良冷哼一聲,對黃石公:“麻煩黃大哥,把我那個不成器的弟也一并叫來。”
黃石公點點頭,對手下人:“你聽到了?順便去葉隊長的營地,把那個子也叫來。”
事情到了這一步,吳亦反而有點糊塗,看來黃石公的手下和葉子良的手下似乎都知道這三個人狗屁倒竈的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不是臨時起意找的借口,而是确有其事,難道葉子良真的是爲這件事來找黃石公的?
黃石公表面上一副奴才樣,實際上此人素有大志,胸有城府,吳亦從來沒有輕視過他。這次搞突然襲擊,并非吳亦心血來『潮』,而是早有耳聞黃石公和葉子良密會之事。不管黃石公和葉子良所謂的狗血劇是不是真的,吳亦都決定看到最後。
事情很快就有了結果,黃石公的營地裏真得有一男一女,男的雄壯,女的妩媚,而葉子良那邊确實有一個弟,形象猥瑣,望之不似好人。兩男一女,的确發生零難以言的事情,和葉子良所出入不大。經過一番詢問,三個狗男女證實了葉子良的法屬實。
吳亦沒能抓到任何馬腳,無奈隻好做了一回王婆,把三個狗男女的事情給糊裏糊塗解決掉了。解決完這件事之後,吳亦謝絕了黃石公的挽留,早早回了自己的帳篷。再留下來,面子上不好看,并且吳亦還怕自己忍不住會暴怒起來。
一直到最後,吳亦都沒有放下心中的懷疑,他懷疑黃石公和葉子良在密謀着什麽事情,但沒能找到任何證據,又沒有抓到任何馬腳,吳亦也很無奈。黃石公雖然馬屁拍得響,但這個人在大聯帽中的威信并非無根之木,下面着實有不少人都支持他,葉子良也是元老級的人物,手底下人多,交好的隊長也多。這樣兩個人,如果沒有切實的證據,吳亦也不能拿他們怎麽樣。
吳亦的猜測是正确的,黃石公和葉子良的确有勾連,而且私底下的結盟并不止他們兩人,隻是吳亦也低估了黃石公的老『奸』巨猾。事實上,那三個狗男女,一直都是黃石公和葉子良他們預備好的棋子,他們的事情鬧得盡人皆知,這樣就有了許多的人證。然而一切都是演戲,爲的就是應付吳亦的突擊檢查。
大聯盟三百餘人,每個人都都各自的心思,要想擰成一股繩,想讓大家勁兒往一處使,何其難也。吳亦雖然能靠着強力的手腕,讓大家跟随他,聽從他,但要想收服所有饒心,任重而道遠,非一朝一夕之功。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斥候隊回報,所有斥候向外探索超出十裏,目之所及,隻有茂盛的草原,其他什麽都沒有,沒有野獸,沒有蟲子,沒有怪物,沒有機關陷阱,沒有材地寶,什麽都沒櫻大草原就像被掃『蕩』過一遍,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了,隻留下遍地荒草。
聽到這個消息,有人歡喜有人愁,歡喜的人歡喜之處在于,既然沒有怪物,那就不用損失人命。發愁之人,比如吳亦,如果一個地圖沒有任何收獲,那就證明有人走在了大聯盟前面,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兄弟們,已經有人搶在我們前面了,如果接下來所有的地圖都被别人搶了先,那我們就會一無所獲,灰頭土臉的空手而歸,我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所以,接下來請全速前進!”
吳亦大手一揮,帶着大聯盟三百人沖進了茫茫草原,全速向下一個地圖進發。
吳亦口中的那個搶在前面的人,自然就是劉雨生,此時劉雨生在巨木之森,也遭遇到了他進入葬龍池以來最大的危機。
“轟!”
一根巨大的黑『色』觸手從而降,狠狠砸在地上,砸出一個偌大的深坑。劉雨生咳嗽着從坑邊跳了出來,忙不疊地躲過觸手接二連三的襲擊,連滾帶爬地逃出了很遠。
嗤嗤嗤嗤……
數之不清的毒箭『射』向劉雨生,四面八方封鎖了他所有躲避的空間!這些毒箭藍汪汪的,一看就知道劇毒無比。劉雨生雖然自信法力渾厚,但毒之一道對他來實在是一個陌生的領域,對這些毒箭他不敢硬接,躲又躲不開,隻好運起太上心經,在身前布下一道電光護盾。
噗噗噗噗的聲音響個不停,好似雨打芭蕉一般,劉雨生的電光護盾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被毒箭削弱,乃至于即将崩潰!劉雨生面『色』如土,大喝一聲施展了看家本領。
“疾風幻影!”
以幻字訣加持過的幻影術,果然還是逃命絕技,劉雨生身形一閃,原地留下一個假身,真身早已逃得不知去向。假身裹着電光護盾甚至沒能堅持一秒鍾,就被無數毒箭給『射』成了篩子。
劉雨生的幻影假身被打成了泡沫,消失不見,他本人也已經逃出生,不知過了多久,周圍站起了一群人影。這些人個個不足一米,站在一起就像一排排的綠皮罐頭,仔細一瞧,原來他們一個個身軀都是由草木組成。奇怪的是這些草木人有一張張人臉,臉上長滿了尖刺,每個人手上都拿着一個細長的箭筒,後背長滿了藍『色』的吹箭。
之前『射』向劉雨生的毒箭,就是出自這些怪人之手,他們行動敏捷無比,而且移動起來無聲無息,在這叢林中簡直占盡了時地利,是最可怕的叢林戰士。
也不知劉雨生怎麽招惹到這群叢林戰士,他們對劉雨生看樣子恨之入骨,『射』殺了他的假身之後,還在周圍搜索尋找,可惜最後也沒能找到劉雨生的蹤迹。這時爲首一個身軀高大的草人怪叫一聲,衆多叢林戰士就再度隐入叢林間,很快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