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格斯爽快地脫光了衣服,光着身子胯下提溜着一坨,笑着對劉雨生說:“大師,你跟她說沒用,她是個聾子,聽不到你的話。這裏脫光是硬規矩,如果不脫光,你就進不去,大事要緊,你還是委屈一下自己吧。”
似乎是爲了驗證吉格斯的話,爲劉雨生脫衣服的美女此時恰好擡頭,咧開嘴沖着他笑了笑。就是這一笑,笑得劉雨生通體發寒,因爲他發現女人的舌頭被硬生生割掉了,就連一口牙齒也全部被打落!這女人笑起來的時候,嘴巴張開就像一個黑洞,裏面一無所有!
何等的殘忍!這個八号會所,竟然爲了保守秘密,把人弄成這個鬼樣子!劉雨生這麽一愣神,最後一點遮羞布也被扯掉了。随後,兩個女人推來一輛小車,車上面挂着滿滿一排面具,各式各樣的面具全都有。
吉格斯率先挑了一個小醜面具戴上,并對劉雨生說:“選一個戴上吧,這也是規矩,但凡進入八号會所的男人,都得赤誠相對,面具是唯一能夠阻擋别人眼光的東西。”
劉雨生臉色木然地拿了一副面具,随手一選,不知怎麽就選中了一個惡魔面具,露着獠牙,猙獰無比。
光了身子,戴好面具,兩個服侍的啞女躬身退下。在劉雨生面前,接連亮起彩燈,這些燈連起來恰好是一條甬道。吉格斯走在前面,劉雨生跟在後面,一個小醜一個惡魔,在彩燈的映照下顯得有些恐怖。
走過長長的甬道,眼前豁然開朗!
好大一片空間!足有數千平方米,中間是一處巨大的迷宮,四周則全是一間一間的小房子。剛一走進這處空間,劉雨生就聽到了無數的哼哼唧唧,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不斷傳來,不知有多少人正在奮力玩着啪啪啪的遊戲。
在迷宮前面,此時正有幾個人在争執,兩個戴面具的男人對一個女人大打出手,那女人奮起反抗,怎奈雙拳難敵四手,何況她還是一個弱女子,怎麽可能敵得過兩條漢子?很快,看上去頗有姿色的女人就被兩個男人制服,兩人當即對女人做起了遊戲。
女人激烈掙紮,時而咒罵,時而可憐兮兮地哭訴求饒,然而這樣隻能讓施暴者越發興奮。
劉雨生吐了口氣說:“逼真,逼真!這裏的小妞素質真高,演起戲來絲絲入扣,那個被逼迫的表情,還有受到羞辱時的樣子,甚至于似乎強忍快感的模樣,真正演員的誕生!就沖這個素質,八号會所名不虛傳,如果這裏的小妞都能保持這個水準,啧啧,男人的天堂名副其實。”
吉格斯沉默了片刻,對劉雨生說:“那個,大師,其實那女人并不是這裏的員工,她……她是被強擄來的。爲了滿足一些客戶的要求,八号會所會到街上随機挑選目标,迷暈之後帶到這裏,任人玩弄。之所以會讓你覺得演技高超,是因爲她沒有演,在她面前一切都是真實的。”
劉雨生握了握拳頭,沒有說話,因爲帶着面具的緣故,吉格斯也看不出他的表情如何。吉格斯指着迷宮的一個入口說:“走吧,穿過這裏,我們就能找到哈維爾,我和他約好了在蜜桃房見面。”
爲了讓劉雨生對八号會所有一個大緻的了解,吉格斯一邊走一邊爲劉雨生講解。八号會所,除了那些被強擄來的女人之外,還有更多來源複雜的女子,不管這些女人身份如何,她們都有兩個特點,其一是漂亮,每一個都有中上之姿,身材樣貌都十分出挑,其二則是進來這裏的男人,無論看上哪個女人,都可以上前任意玩耍,想怎麽玩怎麽玩。
吉格斯帶着劉雨生剛走進迷宮,迎面的過道裏有兩張床,床上或坐或卧,有數名女子,擺着誘人的姿勢,對兩人大抛媚眼。吉格斯看都不看這些女人,他甩開一個糾纏的女子,轉頭對劉雨生說:“不要理會這些路邊貨色,真正好玩的都在裏面,不過我們得先闖過迷宮才能見到。”
“闖?”劉雨生有些不明白,這個迷宮會用到這個字,難道裏面還有什麽隐藏的危險?
吉格斯怪笑一聲,說道:“是啊,如果那方面能力稍有不足,可是闖不過去的哦。”
劉雨生很快就明白了吉格斯笑容怪異的原因,那是一種有經驗的人對初來者的嘲諷,而吉格斯的話也得到了驗證,原來這個迷宮真的是要“闖”的!
首先第一關,就是入口處那兩張床上的女人,她們搔首弄姿,沒能撩動吉格斯和劉雨生,幾個女人對視一眼,竟然發一聲喊,沖上來想要抓住兩個男人,想把他們硬拖到床上去!這些女人也真是猛,看上去柔柔弱弱,可動起手來相當麻利,拽手拽腳就不說了,還有人趁機動了劉雨生的下三路。
吉格斯大吼一聲,掙脫了女人的束縛撒腿就跑,劉雨生愣了那麽一下,就被幾個女人給按到床上去了。瞬間軟玉溫香,舌頭與口水齊飛,大胸和屁股共一色。
劉雨生覺得下三路情況不妙,忽然一陣濕滑的感覺湧上心頭,他怪叫一聲,硬撐着把女人們都甩開,撒丫子追上了吉格斯。身後的女人們吃吃地笑着,似乎在嘲笑劉雨生的懦弱和沒用。
劉雨生喘了兩口粗氣,對吉格斯說:“你不是在玩我吧?竟然跟哈維爾約在這種地方見面?不能換個地方嗎?”
吉格斯小心翼翼地說:“哈維爾兄弟平日裏謹小慎微,一直住在酒神坊,除了這裏,他哪兒都不會去的。何況,也就是這裏才能放心見到哈維爾兄弟,不然的話,無論我們在哪兒跟他見面,都會被監視。大師,你想象不到火酒的制作有多麽嚴密,我爲了你的事情付出了許多許多,你說什麽也不能坑我啊!最好是先把我肚子裏的蠱蟲給弄走,這玩意兒太滲人,我被吓得都不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