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這一夜睡的很舒服,全身暖洋洋的,心神格外安甯,似乎忘卻了所有的煩惱,純粹美美地睡了一覺。
他閉着眼睛,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全身充滿了活力,通體舒暢,以往一覺起來心慌、腰酸、背疼的種種症狀一點都沒有了,反而有一種力量爆表的暢快。
“哎呀,不好,我昨天好像忘了更新了,完了完了,要死了,我斷更了。”木木猛然坐了起來,神情無比驚慌。
“咦這是哪裏?”
他摸了摸腦袋,房間圓形的,倒有點像蒙古包,四周挂着各種從未見過的裝飾,有點像電影裏的史前文明的裝飾,柔軟的被子居然是一大張野獸皮草。
“我屮艸芔茻,對了,我被那個死老頭坑到巴蘇木世界來了。”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摸向戒指,想着叫布布出來問問情況。
一摸之下,不好,戒指沒了,掀開被子,渾身下上下光溜溜的,小兄弟昂首挺立不遮片布。
木木臉色煞白,錘了錘腦子,昨天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
女祭司,鼓動造反,狂吃烤肉,開快暢飲,然後喝多了,兩個身材很好看的女孩子将自己扶到了房間,然後……
回憶一點點的恢複,他被扶到這個獸皮包之後,拉着一個女孩子,大訴自己失敗的感情史,還對另一個表示了自己的愛慕之心。
兩個女孩子非常羞澀,但是并沒有拒絕神使大人的上下揩油,臉上帶着幸福的笑容。
再然後,自己好像将戒指送給了其中一個女孩子,另一個女孩子很失落,然後自己說,“就還剩衣服了,要就全部拿去吧。”
然後兩個女孩子就把自己扒光了,還給自己洗了個澡,然後……
記憶到這裏戛然而止,在後面應該是真的睡着了。
木木用力錘了錘自己的腦袋,一臉懊悔得無以複加,“我特麽幹了什麽啊?我這是自尋死路的節奏啊!”
他一邊痛恨自己昨晚的行爲,一邊努力回憶昨晚兩個年輕女孩的相貌,丢臉就丢臉吧,戒指是一定要要回來的,大不了回頭弄一個真的金戒指送人家吧。
就在他捶胸懊悔的時候,門簾被掀開了,一個高個子年輕女孩笑盈盈地端着一份早餐走了進來,瞧見木木醒了,臉上露出了一絲羞澀的笑容。
“神使大人,您醒啦,昨晚睡得還好嗎?”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是含在喉嚨裏的。
木木将皮草往身上拉了拉,心想,“我不會昨天把這妹子給睡了吧,虧大了,第一次是什麽體驗居然完全不記得了。”
“那個,姑娘,昨天我們有沒有那個啊?”他想了想,還是直白一點問清楚吧,該負的責任還是要負起來的,雖然有點稀裏糊塗。
“大人,您說什麽那,我叫依依,昨天的事情您不記得了嗎?”依依面紅耳赤,很是不好意思。
木木瞧着這位依依姑娘的表情,心裏咯噔一下,大事不好,自己昨天真的獸性大發,把這個嬌滴滴的小娘子給辦了?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辦了就辦了吧,關鍵是先把戒指給要回來,“依依姑娘啊,我的衣服還有手上的戒指,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啊?”
依依羞紅着臉,将獸奶端過來,“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昨天是最後一個進來的,進來的時候您就光着身子在,在……。”說到這裏她臉紅的幾乎要冒出蒸汽了。
在木木急的幾近要抓狂的時候,她才鼓足勇氣繼續說,“您光着身子在跳一種奇怪的舞蹈,還哼着一首奇怪的,讓人很難爲情的調子。”說完她還學着哼了一點。
木木一聽,臉色由白轉紅,自己昨天到底做了什麽啊,怎麽哼起這首深藏在X盤加了無數道密的**HOT的主題曲啦,“那……那在你之前的兩位年輕的姑娘呢?能不能把她們找來?”
“您是指的哪兩位?昨天整個部落的年輕女孩子都進過您的房間。”依依确實很想幫忙,但是有點無奈。
“啥,整個,你們這有多少年輕的姑娘?”木木臉色由紅轉白。
“十五歲到二十歲之間的共有三十二名,您每個都……哎呀不說了,羞死人了。”依依臉色越說越紅,最終捂着臉跑了,迷人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很是好看。
看你妹啊,木木猛拍額頭,又扯起獸皮看了看昂首挺立的小兄弟,似乎腫大了不少,比以前最起碼大了有好幾個尺寸,難道自己昨天真的喪心病狂地将一個部落年輕的女孩子都給辦了?
想死,這一刻他很想死,他甚至開始聯想那個暴躁的老頭,提着石刀來找自己麻煩的場面了。
“木木,她怎麽跑的那麽急,臉紅還那麽紅?”清澈的女聲從門簾外傳來。
木木擡頭看見帶着面具一身紫金色長袍的祭司婆婆,拿着自己的衣服走進來,衣服上還有一枚金光閃閃的“戒指”。
“我的戒指!”木木一激動,完全忘了自己此時還完全光着了,就從床上蹦了下來,撲向祭司。
祭司伊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木木撲倒在地,在那一刻信息量太大了,特别是那昂首兇殘的小木木,對她的殺傷力太大了,以至于她一時間都來不及躲避。
“咦,那個……”木木拿到戒指瞬間清醒過來,趕緊拿過衣服遮住身體,伸手去攙扶祭司,一臉抱歉羞愧,“那個,不好意思祭司婆婆,我是失态了。”
在扶祭司起身的時候,木木忽然意識到一個有趣的事情,祭司婆婆,據說年紀比拓青松那老頭還大,但是剛才自己不小心好像摸到了什麽,鼓漲漲的很有彈性的東西,而且她老人家的手保養得是不是太好啦,這細膩光滑的皮膚,緊緻Q彈的手感,簡直比少女還少女啊。
香風陣陣,小屋内彌漫着尴尬的暧昧,祭司伊姆最先反應,咳嗽了一下,“你還不快把衣服穿好,還有戒指,是能随便送人的嗎,弄丢了怎麽辦?”
布布從戒指裏飛了出來,“就是,就是,羞羞羞,羞死人了。”
套上大褲衩,披上小褂,踩上夾拖,最後慎重地将戒指戴上,木木長長舒了口氣,總算是完整了,他一口氣幹了獸奶,穩定了下情緒,“布布,我昨晚喝醉了,我都做了什麽啊?”
布布捂住臉,“羞羞羞,布布不好意思說,不說,不說,就不說。”
祭司伊姆鄙視地瞟了一眼木木,沒好氣地反問,“你昨晚做什麽你不知道麽?整個部落三十二名年輕女性都來過你的房間,你做了什麽你不記得了?哼!”
伊姆冷哼一聲,掉頭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木木總覺得那寬松的袍子下的身材應該不錯。
甩了甩頭,将腦子裏的惡趣味甩空,木木鼓足勇氣,掀開門簾。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三十二名女孩子,算了,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