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他們若到同事的面前再說上兩句,到時候隻怕所有的矛頭都會指向她,到時候在公司裏,受人排抗日的人就是自己。
官曉曉又不是蠢人,如何不懂這些人是什麽意思。
就算到時候自己被排擠,公司裏的人根本就不會出面幫她說上兩句話,到時候甚至還有更過分的事情發生。
李總和莉姐都會因爲她而再讓所有人将矛頭指向她,她又不是蠢貨,還能想不透嗎?
李總和莉姐都有些尴尬,李總的确是打着先把官曉曉留下的打算。
到時候,想要怎麽對付她,還不都是自己說了算嗎?
就算官曉曉有背景,但是偷着收拾,不要留下證據,或是直接想辦法讓公司同事孤立她,還怕什麽?
“沈三太太,這……怎麽會呢!”李總趕緊道。
“我辭職,請把我這一個多月的工資給我,另外關于劇本的費用,我會直接讓律師找你們談,咱們該怎麽算,怎麽算。”言罷,官曉曉也懶得多待,看了餘堇爍一眼,道,“餘三哥,今天謝謝你!到時候我和阿業再請你吃飯。”
“我比較想吃你做的飯,早就聽四妹說過你的手藝一絕,我倒很期待。”餘堇爍笑道。
“當然可以。”
聞言,官曉曉也沒有拒絕,對于自己的手藝她還是有點兒信息的,如果她真的想吃的話,自然也不在話下。
當官曉曉出來的時候,辦公室外面此時也是站滿了人,他們在看到官曉曉的時候,同樣也是微微愣怔了好一會兒,似乎完全沒有想到,官曉曉居然還有這樣的背影。
他們見過官曉曉的未婚夫,真的非常的帥氣,可後還有人過來打聽過關于沈承業的事情,隻不過官曉曉都隻是随口兩句話就帶過了,他們也見過幾次沈承業過來接官曉曉的時候,開的車也很低調,任誰也想不到,那麽低調的人,居然會是沈家人。
說沈家,在京城的人可能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但若是說起餘家,幾乎就沒有知道的。
而虞雪瑤,幾乎是他們所有人都想活成的樣子,有錢、有顔、有型、有本事、有能力、有個帥氣十足的老公,這怕是所有人都想要的生活了,所以,現在可是很多人都希望能夠活成虞雪瑤的樣子。
更覺她還真的是投了一個好胎。
官曉曉直接回了自己的工業,沈吸了開口,找了個箱子将自己的東西收拾起來,不少人都跟着看了過來。
“曉曉,你太厲害了!”先前一起參加《繁花》這個項目的一個同事,真的太佩服官曉曉了。
她根本就不敢跟他們肝,自己看到片尾沒有自己的名字時,她同樣也很生氣,但是她卻不想失去這一份工作。
所以,就算是真的很生氣,也隻能默默地将這種惡氣給吞下去,更不敢去找莉姐。
他們害怕丢掉工作,一旦沒了這份工作,他們想再找一份好一些,像這家公司一樣待遇好的,其實就特别難找了。
官曉曉敢,除了她有這個膽色外,還有她有這個底氣。
人家就算是失去這一份工作,也不會餓死。
他們很羨慕,但同時并不覺得嫉妒。
估計,經過官曉曉今天這麽一鬧,他們的名字也能夠得到署名了,到時候就能夠在片尾上看到他們的名字了。
“我隻是氣不過,我原本是沒打算找他們吵的,卻是莉姐先來把我叫到辦公室裏訓,這事本身就是他們做的不地道,我們還沒有說什麽,反倒開始訓人,哪有被他們白訓的道理。”官曉曉說道。
今天,如果不是莉姐先找事,官曉曉肯定不會這麽生氣,可偏偏她把她當成軟杮子來捏了。
官曉曉還真就不是軟杮子,哪有平白讓有欺負的道理。
“那真的是她太過分了!”
官曉曉歎了口氣,道,“好啦!我收拾東西了,以後有機會再聯系吧!”
跟他們也相處了兩個月,官曉曉平時待人也溫和,所以跟他們的關系一直以來都還算不錯,所以如今見他們幾人待在這兒,她的唇角微微勾了起來。
待收拾完東西的時候,餘堇爍也從辦公室裏出來,直接來到了官曉曉的身邊。
“三弟妹,我送你吧!”
“那可能還真的要麻煩餘三哥了。”她沒有開車,而且上班的時候也不習慣開車。
她和沈承業大二的時候,倆人就一起去拿了駕照,拿到駕照的時候,沈宏方二話不說的就給他們倆一人買了一輛車,官曉曉沒好意思收,但是他直接去4S店裏付了全款,讓他們倆直接去挑車就行。
她當時真的覺得特别不好意思,不過還是被沈承業拉去買了車。
後來,在她的投資的分紅到帳後,她就去買了一塊等價的手表送給沈宏方。
雖然花了幾十萬,但是官曉曉覺得這錢花的是值的,而且,這幾年靠着那投資,她真的賺了不少。
當初在找工作之前,沈承業就問她要不要自己開工作室,當時她的意象不是很大,也覺得自己的能力有限,畢竟是剛剛進入這一行,她還有很多行内的規矩都不懂,直接開公司的話,她可能自己都應付不過來,所以就放棄了自己開工作室的想法。
隻是,沒想到第一分工作就遇到這麽大的問題,換誰這心裏都會不舒服。
而現在,她倒是有弄工作室的想法,畢竟前期的一些操作她都已經弄明白了,如果自己做的話,也并非完全不行。
“收拾好了嗎?好的話我們走吧!”餘堇爍說道。
官曉曉将自己的東西收拾好,随即點了點頭。
餘堇爍直接将她手裏的箱子拎了過去,道,“走吧!”
餘堇爍不管走到哪裏都是焦點,自然官曉曉跟他走在一起,自是免不了被人議論。
李總追出來想跟官曉曉和餘堇爍好好的說說看,但是餘堇爍隻是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就吓得她有些不敢再往前走。
李總咬了咬牙,回聲走進了莉姐的辦公室,揚手就是一記耳光,“我怎麽跟你說的?你是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