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荊建笑道,“姐,能源戰略難道不重要?隻要辦成了這件事,你就是舉國上下的大英……雌。哈哈哈……”
“我告訴你啊,你别來這嬉皮笑臉的那一套。油田那是石油工業部的事,老娘關心的是奧運會!”
“姐,你啥時候調到體委了呢?呵呵。”感覺淩楓都快要爆發,荊建連忙說道,“别急别急,咱們先放松一下心情。現在就好好分析一下……”
“……”
然而這一分析,就發覺越分析越混亂。
平心而論,如同當年的投票結果和這次的競争一樣,澳大利亞的悉尼和中國的京城,他們之間的差距是微乎其微。這不僅是說最終的票選,更是在說那些委員的傾向性。
作爲一項盛大的體育盛宴,中國大地上沒有獲得過申辦權,大洋洲同樣沒有舉辦過。中國人民熱情,澳大利亞人同樣也不差。中國是體育強國,澳大利亞同樣也是體育發達。中國有着舉國體制,澳大利亞同樣是發達國家,經濟上完全沒問題。中國在第三世界國家中很受支持,澳大利亞同樣也有着歐美國家廣泛的支持……
甚至中國有故宮長城,澳大利亞也有大堡礁,旅遊資源同樣很多;中國有熊貓,澳大利亞有袋鼠考拉……
因此說,雙方的鐵杆支持者反而比較少,絕大多數的委員都是處于一種難以抉擇的境地,真的是一丁點的外界影響,可能就會導緻投票權的改變。
所以說,弗索亞的内戰可以說是可大可小。也許有些委員根本就不在意,有些委員可能對中國稍稍有些惡感(對國外勢力插手的天然抗拒性),而有些委員可能會對中國稍稍多了些好感(中國幫助抵抗歐美國外的經濟殖民)。
你說同樣一件事,居然能有正負兩方面的影響,就算是神仙都分析不出結果啊?而且人心是最難預測的。口頭上的承諾根本就沒用,然而實際的行動卻是無記名投票?所以那些委員根本就不怕什麽秋後算賬。
到最後,倆人發覺都已經是亂成一團麻,淩楓終于喪氣的完全放棄,擱下一句狠話:“小建,反正姐就不管了,我隻要結果,你一定要申辦成功啊!”
……
到了現在,荊建就發現,這個奧運申辦居然比弗索亞的局勢都要麻煩。起碼那裏的内戰輸就是輸、赢就是赢,可以說是一目了然。而奧運申辦已經變成了一個羅生門,裏面充滿了迷霧,根本就沒人能做出準确的預測。
想太多也無用,還是先做好能做到的事吧!
荊建又給布桑喬去了一個電話,把那些援助告訴給了他。布桑喬頓時欣喜萬分,他真沒想到,居然能遇到雪中送炭這樣的事。不過一旦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布桑喬依然有些疑慮,生怕這些援助有什麽政治或者經濟條件。他就小心翼翼的問道:“布蘭布爾,我的老朋友,這些錢是随便我們黑蘭市使用嗎?”
“布桑喬,當然随便使用。”荊建笑道,“如果以後有新的商業項目,我們希望能獲得一些優先權。就是這些。在平等的基礎上,符合國際商業準則,并不會附加任何其他條件。”
“呵呵,如果是這樣,那當然沒問題。”布桑喬放下心來。
荊建繼續說道:“其中有一部分是指定購買軍火的。當然那是非強制性的。如果你們足夠,那就可以用到其他地方。如果你們還覺得不夠,你可以去找蔣。”
沒想到說起這件事,布桑喬頓時一肚子的火:“确實有點不夠了。那幾個混蛋根本就不知道節約,一下子把以前的庫存打了一大半。不知道那是錢嗎?恨不得找群大媽揍那群小子。”
由于黑蜀黍的兩性關系比較混亂,單親家庭就比較多。因此從小都是被水桶腰大媽扶養大,于是大媽形象極有威懾力,就算天不怕地不怕的黑人男子,照樣在水桶腰大媽面前服服帖帖。
另外同樣是後勤。像大多數的第三世界國家一樣,軍火不能自産,儲備的數量又不多,等到發生戰争,槍支子彈是不會缺的,但炮彈什麽的就隻能維持幾天。
荊建笑道:“别生氣。打出去的炮彈能有多少錢呢?隻要自治成功,你們每年節約的稅收就有一大筆吧?”
“呵呵,老朋友,你說的也是。”
荊建繼續道:“布桑喬,再怎麽說,長期的消耗戰是不可取的。弗索亞政府消耗不起,你們黑蘭市同樣消耗不起。提醒你一句,你們現在準備好了政治解決了嗎?”
布桑喬笑着回答:“老朋友,這你就放心吧!我們的上任總統閣下現在很忙碌。他希望重新回到那個寶座,并且以後能更加公平的分配全國的利益。在保障我們黑蘭市的基礎上,更加的公平。告訴你,已經有許多部落向我們派出使者了。”
“那就好。”
隻要黑蘭市有心政治解決,那局面就不會崩壞到哪裏去。至于通過何種途徑,荊建并不怎麽關心。
……
如今離奧運最終投票大會,隻剩下了半個月出頭。那些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隻能留給老天爺來決定。
然而就在那一天,那個名叫賴恩的保镖找到荊建。他說話有些吞吞吐吐:“老闆,那個……顔一直在找您。她很擔心您出事,也許快要去報警了呢。”
荊建頓時愕然,差不多已經忘了那個妹子了呢。她居然……?她居然還是那麽的熱心嗎?
而周圍的阿德倫他們都是笑成一團。現在賴恩和顔菊芳的感情是進展神速。似乎聽說結速了這次任務以後,賴恩就準備請個長假,與顔菊芳一起回中國去看家長,去接受那場愛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