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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陽台上的沈浪,趴在欄杆上,嘴裏叼着一根煙。望着下面正在撅着小屁屁夾石子的白可兒,嘴角不自覺的泛起了弧度。
他明知道白可兒是小狐狸精,但是白可兒的純真絲毫不作假。純潔如白紙一般,讓人情不自禁升起一股想要呵護的心。
沈浪有神念,小和尚有靈覺,而且小和尚更是佛門中人。如果白可兒有絲毫的僞裝或者邪念,根本瞞不過沈浪和小和尚兩人。
雖然她是妖,但卻是個好妖,起碼比某些惡貫滿盈的人要強得多。這也是沈浪留下她,對她好的原因。
原本有些單調的家,因爲小和尚和白可兒的介入,突然變得不再單調。
彈了彈煙灰,正巧白可兒擡頭向上望,正好看到了沈浪。小臉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萌得要死。
沈浪對着白可兒揮了揮手,然後繼續撅着小屁屁練習使用筷子。
看着白可兒,沈浪一拍腦袋,總覺得忘了點什麽,可算是想起來了。
給白可兒買衣服!
白可兒現在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是沈浪的十三四歲剩下的衣服。背心當衣服,短褲當褲子被白可兒穿上了,看起來頗爲有趣。
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換洗的衣物還有小女孩的内衣都沒有。這些都是生活必需品,既然留下了白可兒,自然要将這些準備齊全。
掏出電話,沈浪給夏小瓊打去電話,對于買衣服這種事情,還得是有個女孩才行。
尤其是白可兒長得這麽可愛,好好打扮一下,肯定是一個超萌的小蘿莉。
打電話給夏小瓊,讓她來一趟,沒和她說明原因,隻叫她來一趟。
撂下電話,沈浪将煙碾進煙灰缸,回屋換衣服,準備領白可兒去買一些衣服。
……
與此同時,靖武城。
陶家和金家交戰了近一個月,鬧得是滿城風雨,結果在今天,卻戛然而止,所有的動作全都停了下來。
靖武城市中心的天府大廈,是靖武城首屈一指的現代化高層大廈。在2015年建成,原本靖武城的市民都以爲要将之用作于商業,結果建完之後,就沒有了動靜。
天府大廈确實在使用,不過究竟是何人使用,沒有人知道。
天府大廈的安保極其嚴格,哪怕是普通人臨近,都會受到安保人員的驅逐。在靖武城市民的眼中,那就是神秘的代名詞。
……
天府大廈三十層,一間小型會議室内,足以容納二十餘人的會議室,此刻僅有三人。
陶家家主陶天宇,金家家主金凱元,兩人都是聲震整個天南省的大人物,此刻卻如同小學生一般,正襟危坐在主位兩側,低頭不語。
主位上空無一人,一名身着黑色大氅的男子,背對着兩人,站在窗明幾淨的落地窗前,望着靖武城的繁華景象,負手不語。
會議室内的氣氛,格外的壓抑,隻有時鍾表針咔哒咔哒的聲音響起。
良久,身着黑色大氅的男子,緩緩開口。
“這段時間,你們将整個天南省攪動的滿城風雨,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麽?”男子的聲音雄渾,充滿了威嚴。
男子轉過身,一雙虎目看着陶天宇還有金凱元兩人,目光帶着審視。
“陶家無視修煉界的規定,對着普通人肆意出手,破壞世俗規則。金家無視法律法度,在國際暗網上,聘請雇傭兵和殺手,肆意妄爲。”
“你們眼中,還可曾有我這個天南裁決使!”
最後一句話,男子的聲音突然沉了下來,身上有如實質的威壓彌漫而出。
金凱元隻是一個普通人,胸口就感覺壓上了一塊大石頭,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而作爲修煉者的陶天宇,也被男子重點照顧,壓力絲毫不比金凱元來的差。
兩人在男子的威壓下,沒有絲毫的反抗,如同瑟瑟發抖的鹌鹑。
男子的氣勢收放自如,很快就将氣勢威壓收了回去。金凱元和陶天宇兩人頓時大喘一口氣,放松了下來。
“蘇裁決,是他們陶家最先襲擊我們的人,然後還無視條約,仗着他們是修行中人肆意妄爲,我們隻是迫不得已才反擊的。”金凱元推了推眼鏡,率先開口。
陶天宇見金凱元給他們扣屎盆子,頓時不幹了,臉色一變,争辯道:“你們金家雇傭國際雇傭兵襲擊我們陶家老宅,甚至将泰安山都給引起了火災,這事你怎麽說!”
兩家各說各有理,都将自己的過錯推開,所有的錯都是對方的。
兩人争辯了一會,坐在主位的蘇裁決輕輕敲了敲桌子,兩人頓時閉嘴不言。
蘇陽輝,天南省裁決使,統領麾下監察使,統管整個天南省的超凡力量。地位在特殊時段,比一省的封疆大史還要高。平時也是與封疆大史同級,直接隸屬于天宮,受命于中央。
在天南省,蘇陽輝的地位至高無上。即便是強如陶家或者金家,如果惹怒了蘇陽輝,想要抹去兩家,不過是揮手間的事情。
蘇陽輝統禦天南,負責天南的維穩。結果陶家和金家的戰況愈烈,終于将神龍見尾不見首的裁決使給惹出來了,兩人頓時慫了……
蘇陽輝的臉上沒有什麽波動,淡淡的說道:“你們爲了那款補身酒,無視法度,無視規章,肆意妄爲,真以爲别人什麽都不知道嗎?”
陶天宇和金凱元聽到蘇陽輝的話,瞳孔頓時收縮在了一起。沒想到他們千藏萬藏,終究還是被發現了。
蘇陽輝望着兩人苦澀的表情,心中冷笑。
在整個天南省,隻要他想知道,就沒有他搞不定的。
“補身酒的功效我了解過了,功效驚人,我已經上報了。上面對此很感興趣,所以你們就不要妄想亂動心思了。”蘇陽輝淡淡說道。
這下,陶天宇和金凱元兩人徹底傻眼了。忙活了這麽久,結果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蘇陽輝的話,等于給他們宣判了死刑。
“當然,既然要處理這個酒方,還需要明面上的代言人,我們不方便站在台前,所以你們兩家會分到一點股份,爲我們做事。”
蘇陽輝一手大棒一手甜棗,将權衡之術玩的很是通透。
陶天宇和金凱元聞言大喜,他們深知補身酒的利害,哪怕是僅僅占到一丁點股份,也是極大的利潤。
蘇陽輝看着兩人,嘴角微微泛起一抹弧度,站起身向外走去,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聲音。
“走吧兩位家主,随我一起去定州看看持有補身酒酒方的小家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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