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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湧,正在緩緩流動。就宛如黑暗中的毒蛇,在背後默默地注視着沈浪,正在緩緩地張開血盆大口……
位于乾坤會所的沈浪,陪着夏小瓊在馬場嬉戲玩耍,對于騎馬,沈浪并不陌生。
君子六藝:禮、樂、射、禦、書、數!
在古代,禦便是騎馬的意思。沈浪的選修課導師鬼谷子,在春秋時期,是非常有名氣的大學士,君子六藝對于鬼谷子來說,自然是必修課。
沈浪理論知識滿點,再加上有着修爲在身,對于騎馬自然是不在話下。
沈浪抱着夏小瓊,在馬場上騎了好久,直至太陽落山,兩人才回到宴賓廳。
待兩人回到宴賓廳時,黑夜籠罩大地,乾坤會所的開業儀式正式開始。人也真正的多了起來,下午與之相比,連三分之一的人都沒有。
方雅晴穿着一襲紅裙,整個人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冷傲的氣質,絕美的容顔,渾身散發着一種強大的氣場,站在台上,絲毫沒有任何怯意。
沈浪站在台下望着方雅晴,左手插兜,右手端着的香槟杯下意識晃動,他感覺這樣的方雅晴,才是她真正的本色,她天生就是一個掌控欲極強的女人。
能以弱冠之齡,将幾十億資産的方氏集團完全掌握在手中,所擁有的魄力,絕對是非常之強。他估計僅僅隻看見了冰山一角,遠遠沒有摸透方雅晴的底。
沈浪和夏小瓊站在人群的後面,關勇毅也随着沈浪站在後面。至于曹青寒等人,沈浪在方雅晴的身邊見到了。
就在沈浪望着方雅晴的時候,身邊不知不覺間多出了一個人。大約四十多歲,身材魁梧,長相讓沈浪有些似曾相識,但是沈浪确實沒有見過這個人。
沈浪看他的時候,他并沒有看向沈浪,依舊目光注視着前方。
“斬斷我兒子一臂,将我三弟弄成廢人,你居然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真是一個奇迹。”男子的語氣格外平靜,聲音沒有絲毫的起伏。
沈浪聽到男子的話,對于男子的身份頓時了然,随即收回目光,擡起香槟杯抿了一口,眼中毫無懼色。
男子側過身,眉頭微挑,對着沈浪問道:“你有關家、方家、曹家爲你保駕護航,本身有着絕頂的實力。我熊家現在确實拿你沒有辦法,但是……該來的總會來的,不是嗎?”
“随時奉陪,隻要你們承擔得起代價,怎麽玩都可以。”沈浪嘴角泛起淺笑,輕聲對着男子說道。
男子的目光深邃,深深地看了一眼沈浪,然後将杯中的香槟一飲而盡,轉身就走。
兩人短暫的交談,就如同朋友一般,但是其中的機鋒不知凡幾。
沈浪望着男子逐漸消失在夜色的背影,臉上泛起一絲冷笑。
你對我恨之入骨,我又何嘗不想将你連根拔起呢……
……
沈浪和夏小瓊觀禮之後,沈浪将方雅晴介紹給了夏小瓊。并且告訴了方雅晴自己想要成立一家公司的意願,希望她可以多多幫襯一下。
方雅晴聞言後,立刻答應了下來,很是幹脆。
沈浪與夏小瓊又呆了一會,就駕車離開了乾坤會所。沈浪将夏小瓊送回家,然後獨自駕車回到了酒館。
操忙了一天,洗洗便睡了。
……
與此同時,靖武城金家。
“什麽?前去定州的兩夥人都失蹤了?”
金凱元騰的一下,從意大利真皮沙發上做了起來,驚怒交加。
金凱元,金陽集團的董事長,金家掌門人,天南省首富!
如果說方氏集團是定州的龍頭企業,那金陽集團就是整個天南省的龍頭企業,資産高達上幾百億。集團旗下多家上市公司,天南省的各行各業都有金陽集團的身影。
此刻站在金凱元身前的金俊明,面對着金凱元的驚怒,有些惶恐,腦門上滲出了點點冷汗。
“董事長,确實如此。我們派向定州的兩撥人,全都失聯,根本聯系不上。”金俊明咬着牙承認道。
既然事實已經發生,金凱元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臉上恢複了平靜,重新坐在了沙發上,眼中若有所思。
“陶家動手了……”金凱元輕聲說道,好似呢喃。
金凱元在天南省風風雨雨了這麽多年,自然不是尋常人等,腦中很快就想出了一些頭緒。
金家和熊家同時得到的補身酒消息,金凱元可以肯定,熊家絕對第一時間就會有動作。不過沒想到,居然熊家說下手就下手,絲毫不含糊。
想到補身酒的功效,金凱元眼中寒芒乍現。他絕對不能容許這款補身酒從他的手中溜走,決不允許!
隻要掌握了這款藥酒的酒方,他就可以以此爲跳闆,沖出天南省,将市場擴散到全國。
他有着充裕的資金,可以将補身酒的産業迅速擴大,甚至是壟斷整個保健行業。
潑天的财富就在眼前,金凱元願意爲之與任何人爲敵。
“陶家,一群武夫。就算你有鬼神莫測的手段,我也不怕你。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使磨推鬼。我就不信,我拿錢咂,也能砸死你!”金凱元嘴中輕喃。
雖然嘴上對陶家充滿了不屑,但眼中的凝重,顯示出金凱元内心的忌憚。
泰安山上的那群人,如果不是非常時期,金凱元真的不想惹。一個個都身懷驚人的本事,一人單挑上百人都輕而易舉。行爲乖張,惹怒對方,百無禁忌,項上人頭都不保。
最關鍵的是,對方在華夏的那個神秘部門有人,這才是最關鍵的!
不過雖然忌憚,但金凱元也不怕他。
“将我電腦拿來。”金凱元對着身邊的手下吩咐道。
金俊明連忙将金凱元的電腦拿了過來,金凱元熟練地打開電腦,然後登陸了一個特殊的網站。
金凱元的手指頻動,背後龐大的資金也随之動了起來。
十分鍾後,金凱元退出網站,将電腦合上,靠在身後的沙發上,輕吐了一口氣。
“你撥打電話給天翰和子琪,讓他們兩個這段時間安靜的呆在家裏,不要亂走!”金凱元沉聲說道。
金俊明點頭,然後恭敬地離開了這裏。
金家和陶家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對方的身上,至于酒方的持有人沈浪,則忽略的一幹二淨。
殊不知,這才是最恐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