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四大寇攻擊飛馬牧場卻被打退,巴陵派的香玉山被一神秘劍客殺死,像是某個地方引起了山洪等等。
這些事情不但影響了整個中原的局面,許多勢力也不得不提前就跳了出來。
像是原本就有心動飛馬牧場的李閥就借着四大寇出手的機會,跑到了飛馬牧場去,并且出手‘救’下了飛馬牧場,如果不是那個時候飛馬牧場的兵力還比較充足,說不定李閥都已經占下了飛馬牧場。
不過現在的李緻根本就沒有時間關心這個,特别是到了最後的五六天,李緻最關心的還是與靈魂假面之間的遊戲。
最後的結局是,靈魂假面輸了,李緻這邊到位的棋子有四枚,而靈魂假面那邊到位的棋子隻有三枚,這樣李緻就以六比四的成績取得了勝利。
在确認自己失敗之後,靈魂假面也沒有多說什麽,直接就将‘阿飛’的卡片交給了李緻,随後便離開了副本。
在準備離開的時候,靈魂假面又說了一句,“小心一點,死亡領主莫德凱撒并不是那麽好對付的人,這一次他失敗了,下一次他可就會派更強大的人過來。”
“你認識那個什麽死亡領主莫德凱撒?”李緻連聲問道。
“我聽過他的名字,他是亡靈大帝集團的候補成員,也是五百年來最新的一位成員,所以很多人都在關注着他,想要看一下他,可以在亡靈大帝集團的幫助之下走到哪一步。”
還沒等李緻再問清楚什麽,靈魂假面就已經消失在了李緻的面前,就好像他出現時一樣。
對于靈魂假面離去的速度,李緻也無法多說什麽,不過他很快就把阿飛給放了出來。
看着眼前這位長相平凡,但卻站得筆直的少年,李緻相當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想還沒等李緻開口,阿飛便已經說道,“想讓我出手,請付錢。”
“要價多呢?”李緻笑着問了一句。
“要看我的心情。”阿飛淡淡地說着,“不過不知爲什麽,我看到你的心情就不好,所以暫定一位黃金萬兩吧。”
李緻愣了一下,随後就拿起‘阿飛’所居住的卡片看了起來,上面寫着‘阿飛’的一些情況,其中就有着阿飛可以無視副本意識,無視龍氣、霸氣之類的防禦或是氣運,直接殺死他所鎖定的任何目标。
當然最後則是一些限制,比如阿飛隻能在武力側出現,同時他不能學習任何東西,被阿飛殺死的存在将不算是李緻的戰績,李緻也不能從中得到任何的好處。
最後阿飛的實力隻有七星,他能殺死的隻有八星BOSS以下水平的人。
同時阿飛是不可以與李緻進行任何劍術或是武技上的交流的,李緻可以試着與阿飛動手,但是阿飛一出劍,李緻就隻有死路一條。
此外,阿飛也可以擊殺穿透者,但是擊殺穿透者所要付出的代價是擊殺普通敵人的十倍到一百倍。
就算是這樣,對于李緻來說,這一次也算是賺了,有着阿飛的存在,他以後在六七星的副本裏面,安全是絕對有保證的。
不過李緻也隻是想一下,他明白如果自己真的一進入副本就把阿飛給放出來,等出了副本之後,他保證什麽也賺不到,反而會全部都賠進去。
這一次把阿飛放出來之後,李緻倒也有了一個想法,“如果我不把你收回去,而是讓你在一個指定的地方呆着,直到我的命令下你再出手殺人,你的收費多少?”
阿飛白了李緻一眼,随後一本正經地說道,“殺一個人萬兩黃金,去那邊的路費與潛伏費用加起來三萬兩,再加上我看你不算,你一共給十萬兩好了。”
“沒問題,不過我給了你十萬兩,你拿得走嗎?”李緻笑道。
阿飛聽後還是平淡地說着,“你放心好了,我自己有地方可以存放這些黃金的。”
李緻愣了愣,随後說道,“那麽好吧,不過我現在也沒有辦法帶這麽多的錢在身邊,你到扶桑那裏去拿吧,我讓人給你帶路。”
李緻說完輕輕地一吹口哨,一隻烏鴉就飛到了阿飛的面前。
“我給你二十萬兩黃金,你到了扶桑看誰不順眼,也可以随意出手。”
聽李緻這麽一說,阿飛也就多看了李緻一眼,“這下我感覺你很不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什麽時候需要我出手,就讓你的烏鴉帶個口信來吧。”
說完阿飛直接就向着東方而去,李緻發現阿飛前進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但腳步卻相當的穩,隻是一轉眼便消失了李緻的面前。
阿飛離開之後,李緻也就拿出了弈劍術的卡片來,在拿出卡片之後,李緻還是在那裏好奇靈魂假面是怎麽做到這一點的,不但可以把角色給封印到卡片裏去,還可以把那些技能給封印到卡片之中。
不但如此,這種卡片還有着兩種使用方式,在與靈魂假面比試之時,李緻有好幾次都想要提前使用這張卡片。
如果不是李緻知道自己想要些什麽,說不定早就使用了這張卡片,根本就不會到現在才将卡片給拿出來。
心中計算了一下時間與這段時間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李緻估算了一下自己可能會有大約近一個月的時間進行安排。
在一個月之後,就是竟陵的大戰,那個時候也是兩小強第一次戰出來指揮戰鬥,李緻需要用這一戰來證明,兩小強是不是有扶起來的潛力,否則李緻就必須在最短的時間裏挑選另一位潛龍支持。
而在這一個月時間裏,李緻則需要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好好地修行一下。
當然這樣的地方自然是山裏,不但人煙少沒有人打擾,而且最重要的是接近自然,在這裏修行的話,最爲接近傅采林的心境。
李緻先花了三天時間來到了竟陵城外,在準備了足夠的東西之後,李緻這就潛到了附近的山林之中。
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後,李緻先是恢複了一下自己的精神,這才将卡片放在了自己的眉心位置。
當這張卡片放在眉心之後,李緻就好像進入了另一個空間一般,此時的李緻才明白,自己一開始沒有在靈魂假面面前使用這張卡片是多麽明智的選擇。
在這個空間裏雖說可以無限次的進出,也可不停地戰鬥,但是這樣的戰鬥都是在精神方面的戰鬥。
而在這個時候,他根本就無法知道外界的情況,就算是可以設定好外界有人經過他就可以出去,但是如果這個時候他正好在戰鬥的話,直接退出将會影響他的精神。
也許後面一兩天時間裏,李緻都沒有辦法使用法術等一些手段了。
這要是在平時修行的時候,對于李緻來說并不算什麽大事,但是要在一個月前的時候,那可就不得了。
那個時候李緻每天都要通過各種方法影響着身邊的一些人和事,并通過這些人和事來達到自己布局的目的。
如果真的哪一天沒有進行這樣的布局,李緻就會在與靈魂假面的遊戲之中輸掉,那對于李緻來說可就是吃了大虧。
現在李緻同樣也面對這樣的問題,但他卻不是那麽的擔心,在放出了幾隻烏鴉守衛着自己後,李緻就再次進入了這個精神的空間。
這一次一位男子就這樣出現在李緻的面前,他有一張窄長得異乎常人的臉孔,上面的五官無一不是任何人不希望擁有的缺點,更像全擠往一堆似的,令他額頭顯得特别高,下颔修長外兜得有點兒浪贅,彎曲起折的鼻梁卻不合乎比例的高聳巨大,令他的雙目和嘴巴相形下更顯細小,幸好有一頭長披兩肩的烏黑頭發,調和了寬肩和窄面的不協調,否則會更增别扭怪異。
但是這位男子隻是往那裏一站,卻給人一種極度和諧的感覺,站在那裏就好像是自然的一部分一樣。
不過李緻注意的還是他手中的那把劍,李緻感覺這把劍與眼前的這名男子之間好像充滿了矛盾,從正面看過去,這把劍好像與這名男子融爲了一體。
但是如果換一個角度去看,就會發現這名男子與劍正好對立,好像這劍才是主角,而這名男子隻是一位旁觀者。
也正是這種感覺讓李緻相當的意外,因爲一般人就算是人劍分明,也往往是以人爲主,從來都不會以劍爲主的,因爲那樣會慢慢地向着以劍控人的方向而去,這對于一般人來說,是魔道。
但是李緻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這位男子的情況,他學的是弈劍術,就是要讓自己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一切從大局出發來,而這也正是弈劍術的精髓所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