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柴府遇到武松,去西mén慶意想不到的事情,此時說有緣千裏來相會,西mén慶真的深信不疑了。
酒宴上。
武松給西mén慶添滿酒,問道:“老弟,我以後可就跟着你hun了,對了,咱們以後要去哪裏啊?”西mén慶略微想了一下,便道:“本來我打算先回清河縣看看父母的,如今碰到了你,那我就更要回去了。正好路過陽谷縣的時候能去那裏看看你哥哥,怎麽樣?然後嘛,咱們再去江湖上闖dàng,我還得去信州,還有很多瑣事夠我們忙的,怎麽樣?”武松一喜,道:“行,我都很久沒見大哥了,也不知道他的燒餅鋪怎麽樣了,開沒開業!”
一說起武大郎,西mén慶不自覺的便想到了四年前,那個意氣風發揚言要做燒餅王子的男人!
西mén慶笑着拍了拍武松的肩膀,道:“你大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健健康康的!”
武松扯着嘴呵呵一笑,眉頭一挑,臉上盡是喜sè:“老弟的話絕對靈驗!對了,這次回陽谷縣,我想幫大哥娶上親,大哥若是成家了,我也就能放心喽!到時候老弟你可得cào心,幫我把把關,看看哪家的姑娘好,賢惠!”西mén慶一怔,随即點了點頭,道:“好,jiāo給我!”
同時,心中卻在尋思着:潘金蓮應該沒有嫁給武大郎吧。哎,若真是嫁給了,那這場失敗的婚姻将要毀滅兩人的幸福啊。到時候再看看吧,
而後,幾人又是一番暢聊,足足到了深夜,方才結束。宋江自是拉走了武松,要同榻暢聊本來武松要帶着西mén一起去的,宋江也是一臉的殷殷期待不過卻被西mén慶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我勒個去,三個大男子玩同榻遊戲,你當我是基友啊!早就看宋江你眉來眼去不懷好意了,咱可不能上當!
西mén慶回了房,而宋江和武松也回了房。西mén慶轉過身來看着宋江和武松相互摟着進了房的情景,暗暗的吞了吞口水:武松啊,辛苦了!
西mén慶一夜睡得安好,就是不知道武松和宋江玩得如何了。
如此淩晨,西mén慶早早起來,提着方天畫戟在柴府的房間中修煉。
正在西mén慶練得起勁的時候,武松打着哈欠,扛着哨bāng走了過來。
看着武松一臉的惺忪,全身懶散,tui腳輕浮西mén慶暗暗打了個冷戰。
昨晚,他們得玩得多麽的嗨啊!
“老弟啊,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這麽早就起來修煉,怪不得我打不過你了。”武松rou了rou眼睛,笑着說道。
西mén慶停下了動神作書吧,笑着道:“昨晚你們呵呵,很晚睡得吧。你在少林寺中也應該起得很早吧。”
“恩,在少林寺中起得早,天未亮我就得下山去挑水,太陽很高的時候,才将水挑完,随後便是早飯,然後就跟着師傅修煉。”武松舒展着身體,邊說道:“對了老弟,我這有《羅漢棍法》、《易筋經内篇心法》以及《浮屠金蓮》,你要不要學,我告訴你口訣”“啊?”西mén慶一愣随即眉頭一挑,心中又是感動滿滿。不管是《羅漢棍法》還是《易筋經内篇》和《浮屠金蓮》,都是少林寺的最核心武藝,非核心弟子是不得修煉的。以前的武松雖得住持賞識但也隻是修煉的《易筋經外篇》。外篇和内篇雖然隻是一字之差,但所代表的武藝造詣卻是截然相反。要不是後來武松成爲了住持的關mén弟子他也沒法修煉。如今武松卻要把這三mén武藝傳給西mén慶,這若是被少林寺的人知曉了,那他們就得下山來擒武松,打不打死不好說,但最起碼要被關進少林寺中廢掉武藝!
一家宗派,最忌諱的便是自家武藝的洩lu。誰面對這種事情都得憤怒,就算是那些整日念經講什麽我佛慈悲的秃驢也是這樣。
武松自然懂得這些,但他現在還如此說,自是對西mén慶的感情到了極緻,到了九死而不悔的地步。
西mén慶拍了拍武松的肩膀,眼角有些濕潤,笑着道:“好兄弟!”
内心感情翻滾,但此時的西mén慶,卻隻有這三個字可以表達。好兄弟,一輩子,同生死,共婁難。三個字,足矣了。
感受到了西mén慶内心的情意,武松也鄭重的點了點頭,道:“恩,好兄弟!”
“哈哈”随即,兩人哈哈大笑,滿心的歡樂。
随後,武松問道:“老弟,你學哪個?”西mén慶尋思了一下,道:“内功心法我有《七星hun元功》,不比《易筋經内篇》遜sè,而步伐我有《踏雪無痕》,是和《浮屠金蓮》相當的輕功心法。我雖然有《霸王戟法》和《戰神戟法》,但有時候方天畫戟不好随時攜帶,對敵的時候有些技窮了。這樣吧,我學學羅漢棍法,也能做壓身的武藝。對了二郎,我想傳你霸王戟法和戰神戟法,如何?沒羽箭心法是我嶽父所教,我沒法自神作書吧主張傳給你,以後我問問嶽父,得他同意在傳給你吧!”武松連連搖手,道:“沒羽箭就算了,我在少林寺也學過暗器,但就是沒有天賦,怎麽學都學不會,嘿嘿你教我霸王戟法和戰神戟法就好了,我也想學學重武器。”“好,那我們開始吧!”西mén慶來了勁,忙催促武松傳授自己羅漢棍法。
而後,兩人便是互相傳授武藝。
大半天,鼻mén慶和武松不吃不喝,互相傳授,終手都互相掌握了對方所傳武藝的口訣。但武學之道不是一蹴而就的,單單記住了招式而無法熟練使用,也是不行。
不過這就是以後的事情。
而後西mén慶才和武松一起去了食廳用飯,吃完後便來到了百huā廳。此時廳内,柴進正和宋江在下棋。
宋江倒是容光煥發,舉手投足之間盡是英姿似乎被滋潤過,nong得西mén慶不敢深想下去怕把剛剛吃過的飯吐出來。
西mén慶和武松來到兩人身前,武松撇了撇嘴,郁悶道:“大好的時間,在這裏下什麽棋啊!所有yin詩誦文下棋彈曲的人,都是閑着無聊沒蛋拽的家夥。”
“咳咳咳……”柴進被嗆到了手中的棋子也沒敢落下。放回了棋子,柴進拍了拍手,苦笑道:“二郎如此一說,倒是讓我不敢落子了!呵呵……”宋江也放回了棋子,随即将棋盤上的黑子撿起放入棋盒中,也笑着道:“那就不下好了,咱們幾兄弟在此,下這個làng費時間的東西幹什麽?咱們都是粗人,偶爾學學那些文人還行,玩多就算了咱們可都是純爺們,哈哈”
西mén慶頓時翻了翻白眼,就你這貌似姑娘的jiāo容,哪點像爺們?
你若是拿把彩扇,搖着腰肢,抛了媚眼,清唱一曲霓裳群舞曲,那倒是一位純姑娘呢!
這時,武松也道:“就是就是,走走走咱喝酒吃rou去,邊喝酒邊聊天,聊聊江湖趣聞,人生事故,或是人生目标,偶像,都行,在這裏幹坐着幹什麽?”
“好!”柴進和宋江齊齊站了起來,笑着道。
倒是西mén慶lu出了無語的神情mo着自己的肚子問道武松:“二郎,咱們可是剛剛吃完飯啊!現在還去喝酒吃rou?你剛剛可是吃了十五個拳頭大的rou包子啊,三大碗rou粥,你還有胃口喝酒吃rou?”
說完西mén慶咽了咽口水,表示自己的胃壓力很大。
武松撓了撓頭嘿嘿一笑:“嘿嘿,對呦,可是我真的沒吃飽,那些隻能算是零食,我還留着肚子呢!”
西mén慶無語了。随即便拍了拍身高足足一米九多的武松,道:“走走,繼續吃,繼續吃,不過我聲明,我可吃不下去了,你們自行解決!”随即四人一起來到了食廳,讓下人上了好酒、牛rou、菜蔬。随即四人邊吃邊聊。
柴進品了一口酒,笑着看着武松,問道:“二郎,别顧着吃啊,剛剛你不是說了嗎?要聊聊人生目标,對了,正好我問問你,你的人生目标是什麽?”
武松海吃着rou,大口喝着酒,言語不清的來了一句:“我啊,跟着老弟一起打天下,成爲關二爺那樣的武将,叱詫天下,哈骁”說完,仰頭大笑,差點就被口中的酒rou嗆到。
柴進眉頭一挑,轉頭看向了西mén慶。他不知,武松口中所提到的打天下,是西mén慶的意思,還是武松自己的想法。若真是西mén慶有這個意思,那他就真的小看這個義帝了。一直以來,柴進都認爲西mén慶雖然品行好、仗義、講義氣,但以後也就是江湖名人,成不了什麽大氣候。但若是西mén慶有争奪天下的野心,那就不可估量了。如今朝廷無道,世道淪喪,馬上就要到了luà世一到,那便是群雄四起的時代。西mén慶名氣佳,如今又有粱山這處寶地,那若真的揭竿而起,還真的能在luàn世中謀一世輝煌呢!
柴進品了品酒,似無意其實有意的問道:“義帝,聽二郎這麽說,你想着稱霸天下啊,你這志向可不小!”西mén慶眉頭一挑,輕輕一笑,沒有言語。
說實在話,柴進在西mén慶心中的印象雖然不錯,但也隻是普通朋友,還沒當成兄弟對待。像晁蓋、吳用、武松、宋江這樣的人,他大可放心的說起自己内心的野心。但面對柴進,他說不出!
他和柴進不怎麽熟悉,沒有那種過命的jiāo情,這是一方面原因,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爲他的身份!
柴進是誰,是柴宗的嫡系子孫,是大周皇族的嫡系。将來如果真的到了luàn世,那他柴進絕對能召集兵馬,以恢複大周皇族爲噱頭征戰天下。到時恢複大周的名頭一出,會有多少人響應?
若真有那個局面,那西mén慶又将多出一大對手。西mén慶看得出來,柴進是個不甘寂寞的人。
看到西mén慶不言語,柴進一愣,随即莞爾一笑,頓時猜出了西mén慶的擔憂,同時心中也知曉了西mén慶的野心!
柴進呵呵笑着道:“義帝啊,義帝,你小子野心真大啊,要不是二郎随口一提,我還被méng在鼓裏呢!”武松一怔,随即一驚,頓時便想透了西mén慶的顧忌,也知道了西mén慶擔憂。武松暗罵自己,怎麽就這麽多嘴啊。
武松讪讪一笑,對柴進說道:“大官人,我口誤,說錯話了!”柴進搖了搖頭,歎了一聲,苦笑道:“二郎,義帝,你們沒把我鼻進當兄弟啊。”
西mén慶笑着道:“柴大哥說的哪裏話啊!”
宋江也忙道:“是啊昭義,别瞎想,咱們都是兄弟!”柴進接着道:“若義帝真的把我當兄弟,爲何不告訴我他的志向?
難道是因爲我大周皇族的血脈?”
西mén慶一愣,心中頓生出了慚愧。
面對柴進,西mén慶确實太小心了。柴進真心對待自己,自己還藏着掖着,算不得男人。而且就是說出了自己的野心,柴進又能把自己怎麽樣?若真要成爲敵人,那也是以後的事情。
想清楚這些,西mén慶忙站起身來,對柴進拱手道:“昭義,是我西mén慶做神作書吧了,在此給你賠罪了。剛剛二郎說的沒錯,我的确有征戰天下的野心。如今天下無道,綱常淪喪,也是時候推翻了。”
柴進笑着道:“這還差不多,義帝如此坦白,才是把我柴進當自家人!其實吧,義帝的擔心我懂,你是怕将來luàn世來了,我柴家揭竿而起,和你成爲敵手而擔心,是不是?”
西mén慶點了點頭,道:“昭義大哥說的沒錯,我怕得便是那種情況。和昭義大哥成爲敵人,這,這不是我願意看到的!”
宋江也歎了一口氣,點着頭說道:“說的也是啊,到那時,你叫我如何幫啊?”
武松也道:“就是,一面是大官人,一面是我老弟,這還不難爲死天下英雄了!”
“呵呵”柴進哈哈大笑起來,道:“義帝、公明哥哥,二郎,我現在便可明确的告訴你們,那種情況一定不可能發生,絕對不會!”西mén慶一愣,不解的問道:“怎麽可能?若真到了luàn世,昭義矢哥難道不想重振祖先威名,光複大周麽?”
以:兄弟們,給我張月票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