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身單薄長裙的紫勞站在涼風中,顯得那麽落寞,西門慶心裏一痛,随即疾步走了上去。
“紫萱,你怎麽在這裏站着?還沒有休息啊?”西門慶邁到紫萱身前,忙脫下自己的長衫給她披上,問道。
看到西門慶,紫萱嫣然一笑,随即臉上閃過一絲委屈,而後微微咬着貝chun,便直接抱住了西門慶,緊緊地。
西門慶一愣,随即把長衫蓋在了她的背上,然後也抱緊了她。西門慶低着頭,在紫萱的耳邊輕聲喚道:“紫萱,怎麽了?”
紫萱身體一顫,白皙的脖頸上陡然泛起一層桃紅。西門慶的腦海裏頓時浮現了紫萱jiāo容桃huā别樣紅的模樣,不過可惜了,紫萱把頭埋在了自己的懷中,西門慶不得相見。
拍了拍紫萱的背,西門慶又同道:“沒事吧,紫萱?”
紫萱搖了搖頭,還是未擡起頭,依靠抱着西門慶。
西門慶有些納悶了,不解紫萱到底什麽了,莫非大姨媽來了,心情不舒服?
西門慶哪裏知道,紫萱已經得知了他和閻婆惜已經成了夫妻的事情了。前幾日紫萱還在爲賈蓮的事情吃醋的,現在閻婆惜又被西門慶拿下,紫萱心中自然不好受。
“你要了她們,爲何單單不要我?莫非是嫌棄我?不喜歡萱兒麽?”
這個念頭總是在紫萱心裏遊dàng,搞得紫萱精神不佳,這幾日都未好好吃飯。她早就心屬西門慶了早就認定自己是西門慶的人,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被西門慶憐惜。但是這麽久來,西門慶遲遲未動手,反而拿下了比自己晚來的兩位姐姐,這個事實搞得她心緒不甯内心亂的要命。本來她想大着膽問問西門慶的,誰曾想西門慶帶着嶽飛、宋江下山去了直到現在才有空。
抱着西門慶好一會,紫萱才猛然一擡頭,紅着眼,似乎吹一口氣便會落淚的傷心,眼巴巴地看着西門慶問道:“官人,你是不是不喜歡萱兒?”
西門慶一愣,随即刮了刮紫萱的鼻子,道:“怎麽會呢,我疼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麽會不喜歡你啊?”
“真的?”紫萱吸了吸瓊鼻,微微撅着小嘴,問道。
看着紫萱帶着希冀的月眸,西門慶笑着點了點頭,随即低着頭wěn了一下她的額頭道:“恩,真的,比黃金還真!信了吧!”
“嗯嗯嗯”紫萱莞爾一笑,有些小得意,貝chun微微揚起個小小的弧度。
倏然,紫萱臉上的笑容沒了,又緊緊抱住了西門慶,搖着頭道:“不信,你騙萱兒!”
“我怎麽會騙你啊!”西門慶苦笑了一聲,随即趕忙豎起右手指天發誓,道:“那我發誓,若是欺騙我的萱兒,那就不得好”
紫萱一慌,趕忙捂住了西門慶的嘴,瞪了他一眼,道:“誰叫你發誓的,這麽咒自己,以後若是真的出事怎麽辦啊!”雖是如此說但紫萱臉上卻帶着甜甜地笑容。
西門慶連誓言都發了,她自然信了西門慶的話。
看着紫萱美滋滋的笑容,西門慶也笑着問道:“現在信了吧,你若是再不信那我就得跳長江了!”
孵,誰叫你跳長江了!”紫萱仰着俏臉嘿嘿笑着,得意洋洋的說道。
西門慶摟進了紫萱,低着頭在她耳邊厮mo,笑着道:“跳進黃河洗不清啊,當然要跳長江喽!”
說完,又問道:“對了紫萱,我做錯了什麽事了,惹你這麽生氣啊!”
紫萱嘟着小嘴,白了西門慶一眼,随即有些羞澀,微微低着頭,喃喃低聲道:“還不都怨你啊,你都對賈蓮姐姐、1小惜姐姐使壞了,連看看都不看看我,這不是嫌我人家嘛?”
“額?”西門慶一愣,額頭上盡是黑線。
搞了半天,西門慶才知曉紫萱生得哪門子的氣,吃得何方的醋。
“噗頓時,西門慶笑了出來。
“你還笑!”紫萱羞紅着臉,狠狠地掐了掐西門慶一下。痛得西門慶呲牙咧嘻,但笑容更大了。
“哈哈哈”西門慶抱着紫萱,哈哈而笑,随即一拍紫萱的翹tun,道:“原來你是爲了這事生氣啊?怎麽,寂寞了,晚上想讓我陪你啊?”
說完,兩隻魔爪又攀上了紫萱的翹tun。
jiāonèn,渾圓,這是西門慶的第一感覺,那感覺,忒爽了。
反觀紫萱,卻是身體su麻,已經軟在了西門慶的懷中。處子動情早身體su麻受不了,這話一點沒錯。
西門慶又道:“怎麽樣啊?今天别走了?”
紫萱紅着臉,羞得要命,道:“你流氓,不理你了!”說完,又将頭埋在了西門慶的懷中。
看着紫萱如此羞澀,西門慶心中高興之餘,也意識到了自己忽視了紫萱的心思。自己已經拿下了賈蓮和閻婆惜,卻遲遲不對紫萱動手,還不和她說明,這叫紫萱如何能不瞎想啊?
想到這裏,西門慶忙道:“萱兒,你可知道我爲什麽不拿下你麽?”
說完,又捏了捏紫萱的翹tun。
鼻萱埋着頭,不敢擡頭,輕吟道:“誰誰,誰知道啊。”
西門慶解釋道:“紫萱啊,我答應了晁大哥,要迎娶你,讓你堂堂正正的做我的夫人。我現在還沒有娶你,又如何能收了你啊?若是收了你,而讓别人說你閑話,那可不是我願意看到的!”
“我又不在乎!”紫萱頓是脫口而出。
西門慶呵呵笑着,道:“你不在乎,我在乎啊,我可不允許别人說我娘子的壞話。呵呵都怨我,沒有和我的萱兒說清楚。要不今天我便吃了你怎麽樣啊?”
“啊!”紫萱一驚,随即跳出了西門慶的懷,站着那裏有些驚慌失措,雙手交着,道:“好…不妩”
畢竟是少女面皮面對這種事還是有些失措。不過紫萱的心裏,卻沒有了煩惱反而都是歡喜。
原來自己在官人的心中那麽重要啊,原來官人不是不想要自己,隻是想着新婚之夜要自己啊!想到這裏,紫萱心裏頓時甜得如mi,嘴角高高揚起。
“那是好呢,還是不好?”
看到紫萱沒了心事,西門慶笑着問道。
“哼哼”紫萱沖着西門慶哼了兩聲,随即道:“你去找賈蓮姐姐和小惜姐姐吧。我去睡覺了,嘿嘿
說完,親了西門慶一下,便落荒而逃了,不時還發出銀鈴一般的jiāo笑。
西門慶笑着撓了撓頭,心裏無比的幸福。如此佳人,自己這輩子也能夠滿足了肌
随後的幾天,西門慶過得就比較舒服了。白天陪着宋江唠嗑,欣賞欣賞粱山泊的自然環境,便是和吳用分析粱山形式,定謀獻策,将粱山部署的井然有序,人盡其職,或是和晁蓋練武,相互比拼,以互相增進修爲。晚上嘛,則是輪流在閻婆惜和賈蓮房間奔
o,夜晚奮鬥。
當然爲了不讓紫萱那小氣包吃醋,西門慶也經常去陪她,不過一到睡覺的時候,就會被她趕出房間,郁悶的西門慶苦笑連連,最後隻得回自己房間,就當做禁yu調理吧。有時候西門慶都在想,自己爲啥要告訴紫萱那些話,若是不說,現在豈不是和紫萱一起翻雲覆雨,颠龍倒鳳,莺歌燕舞了?
不過郁悶歸郁悶,西門慶卻也是yy瞎想,但也是一番樂趣。
要提的是,晁蓋帶着劉唐、孔明、孔亮、解珍、解寶攻打祝家莊,已于前日淩晨成功拿下。祝龍、祝風被殺,栾延玉逃走,其他人該殺的被該殺,不該殺的安撫下來。随後,晁蓋帶人将祝家莊翻個底朝天,
搜出了大量銀子和糧食儲備。随後粱山人馬齊齊出動,将金銀糧食運回了粱山大本營。
而後的一天,李應也運了糧食。
至此,粱山上有糧食六千多石,士兵将近六千。錢财更是達到了二百萬貫。
人馬充足,糧草也能應付幾月隻需,此時粱山才步入正軌,開始了真正的發展。人馬、糧食不缺,但軍器方面卻有些缺口。雖然從祝家莊的兵器庫中搜出了不少的軍器,但因爲常年不用,都出現了生you的問題。爲此,吳用特命孔明、孔亮兩兄弟外出購買生鐵或是直接購買軍器,爲粱山人馬準備應手武器。
整個粱山運轉起來,西門慶和宋江卻也到離開的時候。
不過在離開的前一天,李應找到了西門慶。
房間内,李應拉着西門慶坐下,笑臉嘻嘻的說道:“義帝,哥哥找你有件事幫忙!”
看着李應jiān笑的模樣,似乎打着主意,西門慶謹慎地趕忙拒絕“啥事?借錢沒有!借人,我很忙!”
李應郁悶的翻了翻白眼,随即裝神作書吧起身,忙說道:“哎,我好命苦了。既然兄弟不幫忙,那我可走了!“慢走,不送了!”西門慶嘿嘿jiān笑着。
李應的嘴角抽了抽,差點就昏過去。最後還是歎了一聲,做了回來,指着西門慶連連搖頭,郁悶的說道:“哎,想占你點便宜,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難啊!”
西門慶笑着道:“哼哼,想算計我,簡直就是白日做春夢!呵呵對了李大哥,什麽事啊?”
李應的雙眉頓時挑了挑,笑着道:“我想讓你陪我去趟扈家莊。”
扈家莊必須拿下,不然就是粱山的喉中刺,不得安甯。雖說扈家莊沒有什麽邪心思,但很難保證以後沒有,所以爲了大局着想,必須解決它。不過因爲李應這層關系,也不好直接對扈家莊動手,故而便想讓李應去遊說,看看能不能讓扈家莊投靠粱山,成爲粱山一份子。
李應也樂得去遊說,他畢竟是扈莊主的侄女婿,也不想看着粱山和扈家莊大打出手。隻不過他雖然樂意去,但也有些小心思。
他還深刻的記得,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西門慶和扈三娘兩人偷偷momo的跑到柳樹林中“si會”不知幹了什麽勾當。隻知道,最後的扈三娘是紅着臉奔出來的,而西門慶也是一臉〖yin〗dàng模樣走出來的。兩人在柳樹林幹了什麽?西門慶對扈三娘做了什麽?亦或是扈三娘對西門慶做了什麽?甚至是兩人心意相通做了什麽?對此,李應都不得而知。
不過這難不倒想象力豐富的悶sāo男李應,他強大附有聯想的腦細胞,早就聯想到了一副少兒不宜的畫面:柳絮紛紛墜落的樹下,西門慶憐惜的撫mo着扈三娘的jiāo軀,動情的親wěn着
李應有些不敢去想象了。
所以李應打算帶着西門慶去扈家莊見見扈三娘,若是能真正撮合他們兩人,也是一件大善事啊。都狼狽爲jiān,咳咳,都兩情相悅了,有些感情了,撮合自是沒有問題喽。李應表示自己很善良,是個好月老,一定能撮合西門慶和扈三娘早日勾當。
隻要能勾搭上,到那時不僅讓扈家莊誠意相投,也能給扈家莊在粱山上安置一個好位置,簡直就是兩全其美啊。
聽到李應的話,西門慶點了點頭,道:“就這事啊,沒問題!”
西門慶雖然很聰明,但還是猜不透更年期男子的心思啊。若是他知道李應的心思,估計會狠狠地搖着李應的脖子,大聲罵道:“神馬勾搭,那不叫勾搭,那是愛情,知道嗎,那是愛情
“呵呵,你答應那就好,那咱現在就出發吧,嘿嘿”李應搓着手,站起鼻來說道:“對了義帝,你這次去求親,不不不,這次去拜訪,你是不是該帶些東西啊?三娘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你不帶些東西,有些不禮貌,人家女孩子會有怨言的!”
西門慶瞪了李應一眼,問道:“你剛剛說什麽?求親?”
李應立馬義正言辭的說道:“什麽求親?你聽錯了,我說的是去請求,請求不就是遊說麽?你聽錯了,走走走,快點去吧,對了,先去庫房看看,找點禮物!”
說完,李應拉着西門慶便出了房間。
被拉着疾走,西門慶突然想起了扈三娘,想起了那個身材異常高挑,有些傻傻地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