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死戰逃脫


憤怒是人類最強烈的情緒之一,一個極端憤怒的女人就是一隻野獸,它徹底喪失理智、毫無畏懼、不顧一切,隻有撕碎面前的一切才能發洩心中的憤怒!

此時的鍾離逸就是一個極端憤怒的女人,面對罩向自己的重重刀輪鍾離逸根本就不躲閃,将手中的鞭子向着刀輪抽了過去。

一股巨大的拉力傳來,鞭子被旋轉着的刀輪卷了進去,拖着鍾離逸也一起向刀輪内卷去,鍾離逸終于不甘的松開了手,但刀輪仍舊向着鍾離逸面門斬了過來,在死亡的恐懼下,鍾離逸一時呆住了。

旁邊的一名天罰騎士突然撞了過來,将鍾離逸一下撞開,自己替代了鍾離逸的位置,刀輪瞬間将這名天罰騎士卷入,血雨飛濺。

旋轉的刀輪也停了下來,遲華大刀駐地、單腿跪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氣,遲華身上和手臂上的傷初愈再次催動刀輪本就十分勉強,拼勁全力斬殺了一名天罰騎士,體内的力量也耗掉了七七八八。

剩下的天罰騎士可不會給遲華喘息的機會,兩名持雙手大劍的天罰騎士再次從背後撲了過來,兩柄大劍掄圓了砍向遲華後背。倉促中遲華一招蘇秦背劍将大刀背在了身後,當、當兩聲,兩柄劍同時斬在了遲華的刀身上,巨大的力量直接将遲華的身體拍飛了出去,遲華人在空中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啊!”一聲驚呼突然傳來。

聲音雖然不大,似乎剛剛喊出口就捂住了嘴,但在場的全都是進化者,聽力是正常人的數倍,而且時刻留意着戰場上的變化。

驚呼聲一出就立刻引來了兩名天罰騎士的注意,順着聲音來源的方向一低頭就看到了躲在車廂底下的安安。

立刻從圍攻胡靜的天罰騎士中分出一人直接向安安撲了過去。遲華也聽到了安安的驚呼,心中暗自埋怨這個死丫頭,但忍着内傷從地上一滾而起,拼盡體内的最後一點力量,大刀連連揮舞逼退了向自己靠近的兩名天罰騎士高聲大喊,“安安,快跑!”

雖然拼盡全力斬殺了一名天罰騎士,又有一名天罰騎士去追擊安安,但遲華和胡靜已經陷入了絕境,體力即将耗盡的遲華隻是在勉強招架四名天罰騎士的配合攻擊,失去了鞭子的鍾離逸換了一支随身的短劍又再次沖了上來,招招直奔遲華要害。

如果說遲華還在勉強的招架,胡靜則已經是在做最後的困獸猶鬥了,胡靜的身上已經遍布了大大小小的不知道多少道傷口,往外不停的流着綠色的血,但胡靜仍然不甘的嘶吼着向圍攻的天罰騎士頻頻撲擊,但腿上的傷讓她再也沒有之前的速度,幾名天罰騎士總是能輕易的閃開,并又在她身上留下新傷。

一聲接一聲的尖叫聲傳來,安安不願意舍棄遲華獨自逃走,竟開始在車底和卡車間和抓自己的天罰騎士繞起圈子來,同爲進化者的安安速度并不慢,而一身厚重的铠甲也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天罰騎士的速度和身體敏捷,因此這名天罰騎士幾次撲擊都沒能抓到安安,卻将沒有任何實戰經驗的安安吓得驚叫連連。

千鈞一發之際,一條身影突然從一輛卡車上沖了出來,身影的速度奇快無比,跑動中拉出了一串的殘影,一晃就到了遲華和胡靜兩人所在的戰團。

遲華終于看清了來人,竟是在戰鬥開始後就一直沒有現身的胡伯,胡伯一手拎着一隻黑色的小箱子,另一隻手中似乎是捏着一根銀閃閃的東西。

胡伯沒有去先救自己的女兒,而是突然出現在了一名圍攻遲華的天罰騎士身後,在這名天罰騎士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将一根一尺多長的銀針從天罰騎士的頭盔和和铠甲間連接處的縫隙處紮了進去,正紮在脖頸間。

這名天罰騎士立刻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在地上痛苦的打起滾來。

胡伯伸手一摸又從腰間抽出了第二根銀針,身形快速移動沖向第二名天罰騎士。

見胡伯突然沖出,遲華強打起了幾分精神連環砍出幾刀沖到胡伯身旁,“我斷後,胡伯你快點帶安安走!”

胡伯身體仍在高速移動中尋找攻擊的機會,“傻孩子,我走了,你跟靜靜誰也走不了!”

這時候突然傳來胡靜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卻是胡靜的一條小腿被砍斷了,正單腿跪在地上胡亂的揮舞着大鉗子。

遲華心中大急,一刀磕飛了射向自己面門的一道異能,緊跟着一刀“順風勢成掃秋葉”同時逼退了鍾離逸和兩名持劍的天罰騎士。胡伯的臉上出現了決然的神情,在三人後退的時候胡伯從遲華身邊擦身而過,将手中的箱子扔向遲華,自己快速的沖到了一名天罰騎士面前,出手如電将整根銀針紮進了這名騎士的眼睛裏。

天罰騎士臨死前痛苦的揮出的大劍也割開了胡伯的身體,胡伯全然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左右手各握了一支銀針同時紮向鍾離逸和另外一名天罰騎士,“走!把安安和箱子送回去。”

遲華稍一猶豫,胡伯的身上就挨了一劍,但同時也把左手中的銀針紮進了鍾離逸的身體,隻是因爲身上再中一劍手一抖沒能将針紮進鍾離逸心髒,但鍾離逸仍痛苦的大聲嚎叫起來。

“遲華,你走!靜靜已經走不了了,我這個當爹的必須留下來陪她!”胡伯對着遲華吼了起來。

遲華自然知道胡伯的“留下來陪”是什麽意思,再望了一眼已經被砍翻在地的胡靜,遲華狠狠的一跺腳轉身向安安的方向跑去。

還在圍殺胡靜的兩名天罰騎士立刻放棄了已經瀕死的胡靜過來截擊遲華,胡伯突然身影一閃攔在了兩名天罰騎士身前,一抖手将一把銀針射向兩名天罰騎士的眼睛。

已經将安安追得團團轉,眼看就要抓住她的這名天罰騎士,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遲華會突然從後面沖過來,單獨對上遲華的結果隻有——死!

一刀将這名天罰騎士砍翻,遲華上前一把抓住安安的手,“跟我走!”

“胡伯和靜姐還在!”安安還在擔心的望着那邊的戰團。

“跟我走!”遲華不容分說直接上前一把将安安扛在了肩頭上,轉身就往原野深處奔去。

......

遲華不顧一切的狂奔,任肩頭上的安安如何掙紮也不停下腳步,耗盡身體内最後一點體力也要盡可能的遠離這個戰場。

趴在遲華肩頭的安安淚眼婆娑的望着漸去漸遠的戰場,直到再也看不到了胡伯和靜姐的身影,她知道自己再也見不到了那個對自己真心疼愛的老人了。她拼命的拍打遲華的肩膀想讓遲華把自己放下來,她自己能跑,但遲華隻是一味的向前狂奔,風馳電掣的速度帶起呼呼的風聲從耳邊刮過。

人類竟然能夠跑得這麽快!感受着身下男人有節奏的喘息、感受着男人有力的手臂正箍住自己的臀部,安安的臉紅了,“哎呀,這種時候自己在想什麽呀?”安安放心的閉上了眼睛。

不知跑了多久,安安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飛了起來,下一秒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安安睜開了眼睛,發現遲華也正摔倒在自己身邊,一直被遲華抓在手裏的黑色小箱子也遠遠的甩了出去。

安安吓得臉色蒼白急忙起身去扶遲華,遲華摔得滿臉泥土,仍努力擡起頭來對安安笑了笑,“别擔心,我隻是脫力了,去拿箱子,然後扶着我,我們繼續走。”

遲華一隻手提着箱子,另一隻手繞過安安的肩膀無力的搭在安安的胸前,半邊身體都靠在安安身上,幾乎是被安安拖着走。

安安小巧的身體拖着一百多斤重的遲華并不十分費力,對于遲華半邊身體趴在自己的肩上安安心裏反而美滋滋的,關鍵時刻自己也能成爲這個男人的支撐了。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就這麽扶持着一直向前走,安安能夠時刻感覺到男人在自己頸邊的呼吸就感到十分的安心,甚至希望能一直這麽走下去。

一座廢棄的村莊出現在兩人的前方,才一年多的時間,路旁及各個院子裏已經長滿了雜草,有些院牆已經開始出現坍塌的迹象。

安安扶着遲華在村中随便找了一間大門敞開的院子走了進去,不顧地上厚厚的塵土遲華一進屋就靠着裏屋的牆壁坐了下來。

還是作爲女孩子的安安無論什麽時候都對衛生有着要求,在幾間屋子轉了一圈,找出了一塊還算完整的床闆,抖掉了上面的塵土拖進屋裏來讓遲華平躺了下來。

“華哥,你躺一會,我出去找點水,再看能不能找點食物回來。”襲擊發生的太突然,除了一身衣服兩人逃出來的時候沒來得及帶任何東西。

遲華吞咽了一口口水,無力的說道:“你不要出去,你自己一個人出去我不放心,就坐在讓我看見你的地方,我一會兒就好。”遲華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雖然被拒絕了,但安安心裏卻十分高興,在遲華的旁邊坐了下來,靜靜的看着男人緊閉着雙目的臉。

約莫躺了十分鍾,遲華就睜開了眼睛,自己從床闆上坐了起來,精神看起來也好了很多。

“安安,把箱子遞給我。”遲華稍微恢複一點首先就想到了這個小箱子,胡伯不會無緣無故的在臨死前把這麽重要的東西交給自己。

安安也很好奇箱子裏裝得是什麽,也跟着湊過頭來。

箱子并沒有上鎖,遲華輕輕一扣箱蓋就彈開了,箱蓋打開的一刹那連遲華也忍不住一聲驚呼,箱子裏一個個小格子裏整整齊齊的碼着六十顆閃着奇異光澤的進化晶核,一顆顆晶核由内而外的散發着誘人的色彩,晶核内流動着可以另任何一個普通人和進化者爲之瘋狂的奇異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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