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林天驕哈哈做鸬鹚之笑,得意之情猶如末年得子的老館:“騙局,隻是騙局而已。、qΒ5。//你們卻如此認真,果然是嫩啊!”
“前輩……”張子軒有些不忿,皺皺眉頭問道:“這若果是騙局,‘幻神殿’究竟是何人下的?其目的又是意欲何爲?”
這場驚世騙局,恐怕現在很多修士還被蒙在鼓裏。這一點,從他們希翼的表情中便可驗證。
“很簡單,好玩啊!”林天驕忽然舉起手指,指着上空說道:“‘他’總是喜歡這樣的。你可得選擇習慣哦!”
“仙庭?”張子軒揣測道——能将整個靈修界玩弄于股掌之中的,除了擁有強大實力的仙庭,張子軒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勢力。
“仙庭?哈哈……”林天驕又是一陣大笑,笑罷,話頭一轉說道:“你知道這幻神殿的神奇嗎?”
“還望前輩不吝賜教……”
“哼,不過就是幻化幾個不入流的幻象而已,恐怕也隻有你能相得中。”一旁的林天妖忍不住諷刺道。
嗯?聽聞這句話,張子軒都忍不住啞然。如果單單是幻象,那麽自己實力卻是實實在在提升的,而且獸靈牌完整地儲存在自己體内,怎麽也不可能作假啊!
林天驕聽到林天妖如此酸溜的語言,也不生氣:“天妖啊,你這個實力自然是不用放在眼中。幻神殿能夠将靈識拟化出來,成爲真實的身體放到别的地點。對付那些靈識異常強大的人都有效果,想想吧,日後對敵之時,隻要将幻神殿祭出,困住别人的靈識……天妖啊……好天妖,待會兒可得看你的煉化之功了!”
林天驕的一番話,讓張子軒徹底呆滞。并不是由于幻神殿傲人的效果,而是從他們的對話中,張子軒得知幻神殿并非是一個神殿,卻多半像是一件法器!
如此巨大的神殿,居然是一件法寶?這怎能不叫人驚訝?
這時,幻神殿之中,又出現幾人的身影。他們衣衫褴褛,蓬頭垢面,顯然是大戰蔔定。不過臉上都帶着一絲沒有收回的微笑,顯然沒從獲得“河圖洛書”的喜悅中脫身。當然,他們見到周圍這一切時,疑惑的神情比張子軒來得更甚?
“操!怎麽變成‘幻神殿’了?”其中一個健壯漢子發現神殿的更名,忍不住罵道。
他剛罵出聲,整個洛河河岸變得鴉雀無聲,那些沒有進入洛河神殿中的人,都不明白這位靈修界甚有威望的前輩爲何口出此言——在他們眼中,洛河神殿依舊是洛河神殿,沒有絲毫改變。
其他幾位一同出現在河岸的靈修高手,也發覺神殿的三個刺眼大字,頓時成爲那大漢口中狂語的佐證。衆多門派開始紛亂起來,這件事非同小可,河圖洛書的出世,各個門派之中都作出重重部署,如果這一切隻是假的。那麽門派作出的種種努力便會随之湮滅。
張子軒暗自慶幸,幸而易教沒有排陣勢、壯聲勢的信條和習慣,否則這次的損失必然也會讓“山”壇那些老頑固們大搖其頭。
“快出來了。”林天驕心急難耐地搓搓手,露出一種很難以啓齒的龌龊神情。
又是一波修士出現,進入幻神殿中的人物差不多已經出來光了,而岸邊那些雜七雜八的門派自然也走得差不多。隻剩下一些不甘心的大門派,他們花在《河圖洛書》的心思最多,就算從幻神殿之中的修士,各個都有張子軒一般的精進,都彌補不了他們的這些心血。
三軍未動,糧草先行。這是人間打仗的規矩,用于靈修門派之中也挺适合。洛河之行,它們不僅要準備法器、人員,還要停止法器、丹藥的煉制。這次事件,讓靈修門派對這些賴以爲生的基本物什損失,痛心地讓那些門派首領欲哭無淚。
張子軒并沒有離開,這一方面由于他心情不錯:易教雖然叮囑自己要取到《河圖洛書》,但并沒有在上面用出太多功夫——靈修界沒有幾個人是張子軒的對手,如果仙界那些寡頭出現,再做準備也沒有用,所以易教自然是穩坐釣魚台。
另一方面,則是由于聽聞林天驕兄弟二人的對話。他對煉器之法本就有些向往,可自打練個須彌橐練出天劫以來,就不敢做過多的嘗試。這次好不同意能見到林天妖出手煉化“幻神殿”,這種qb5難逢的好時機,他怎麽會錯過?
不過有一點他很納悶,既然是林天驕想使用“幻神殿”,那麽就算林天妖幫他煉化“幻神殿”他也必須得有匹配的功力才可以。可是,他身上沒有絲毫靈氣波動,而且以往的戰鬥也沒有出彩的地方——林天驕,真的可以控制“幻神殿”嗎?
疑惑歸疑惑,張子軒還是對林氏兄弟兩的實力,抱有極大的困惑。一直以來,林氏兄弟二人都極少出手。不過從林天妖揮手間的高手氣息來看,至少他的實力是深不可測,隻是三花高手?還是越過三花中的高手境界?
至于林天驕,張子軒也懷有一絲疑惑……對戰三個倭人的時候,他的表現是慘不忍睹,而且周身确實沒有絲毫靈氣波動,但身爲林天妖的兄長,他真有那麽不堪嗎?還是他裝出來的?
“開始了。”正當張子軒心懷一肚子的疑惑之時,林天妖忽然開口道。
沒想到剛才還對幻神殿不屑于顧的林天妖,在此時居然神情謹慎,俊逸的劍眉微微一周,周身頓時撒發出一陣陣強烈的狂風激蕩,揚起的塵土,将他的身體都擋在裏面。隐約間,就看到其中飄出一陣青色的靈氣絲帶,向着幻神殿湧去。
張子軒正待細看之時,卻感覺身後多出什麽東西,回頭一望,居然發現是林天驕!隻見他沖着自己嘿嘿一笑,說道:“天妖出手了,風大,借你身後寶地擋擋風……”
一陣眩暈,張子軒對林天驕徹底無語,同時将他和高手之間,畫上完整的不等号。
想歸想,林天妖的所放出的不知是不是靈氣的法力,确實駭人。
這股靈壓之大,徹底吸引在場剩下幾個門派的矚目。同時,易教的天玄和大長老見教主居然在這股靈壓的中心處,臉上露出了極爲古怪的神情。他們一路行來,自然對林氏兄弟有所忌憚,這時見教主在那裏,估摸着放出這股靈氣的主人,必然就是林天妖。
“教主,您沒事嗎?”大長老落在張子軒的身旁,關切地問道。
“沒事。”張子軒微笑着搖搖頭,喜道:“沒想到兩位前輩功力也精進不少嘛!看來這洛河之行,不算是白來一趟。”
“呵呵,我也沒想到在這關口會有進步……”大長老見張子軒沒事,而且氣度與進殿之前截然不然,也放下心來:“這幻神殿,确實解開我不少心劫。”
“嘿嘿,那是那是。”林天驕這時候插話道:“這幻神殿能夠挖出别人心劫,讓他們迷失在真實的幻境之中,如果能在那時給予别人緻命一擊,那可真是一出悲劇啊!”
聽到林天驕這句話,張子軒三人不免有些後脊發涼,回想起來,當時還真是驚險啊!如果他們在靈識深入幻境的時候,被人偷襲,後果決然不堪設想!
“不過,子軒你可别偷學天妖的煉化之法啊!”
林天驕忽然蹦出這麽一句話,讓三人臉色又是一變。在領袖界來看,偷學别人的功法、法訣絕對是一種不齒的行爲。張子軒當然不會這麽做,他想觀察林天妖煉化幻神殿的手法,是想要取其精華,并非要模仿,但被林天驕這麽一說,他倒像是要偷學林天妖了。
主辱臣死,大長老和天玄老人都因爲張子軒受辱,而感到氣憤。縱使對方是修煉多年的老前輩,他也不該說話如此輕率吧?
“咦?你們怎麽了?”林天驕發現不對,奇怪地說道:“子軒,天妖的煉化手法叫做‘妖魔擒天手’,以你現在的功力修爲太淺薄,加上你又不是妖族出生,強行模仿可是會走火入魔的。”
“而且,相比較‘妖魔擒天手’而言,《河圖洛書》上的煉器手法更加适合你。”
聽到前半句,張子軒對林天驕的誤解已經解開,可聽到後半句,他又覺得有些不對。與大長老和天玄老人對視一眼,心中同時生出一個疑惑——聽林天驕的口氣,難道《河圖洛書》還是要出現麽?
“嗨!”虛空一聲大喝,以林天妖爲中心,層層疊疊的靈氣不斷向幻神殿湧去。圍繞在幻神殿周遭的青色氣體,乍然間變成黑紫色,如同編織成的一隻黑色手掌,将整個幻神殿捉在手心。
“噫!”周圍一片驚咋贊歎之聲。衆多靈修之士都被這奇妙場景吸引,同時折服于林天妖身上的強大氣息。不過,他們倒是很奇怪林天妖到底要控制幻神殿有什麽用處?
果然煉化好手法啊!張子軒暗自贊歎,那隻黑紫色的巨大手掌将幻神殿整個包裹起來,然後掌中流出的靈氣,不斷鑽入幻神殿的内部。查探着它其中的陣法、禁制。
張子軒知道,隻要林天妖掌握幻神殿的内部構造,就足以将它煉化成自己的法寶。這,就是妖魔擒天手的威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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