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香風襲過,雁來紅已經換了一身衣裝走了進來。全\本\小\說\網這時的她,已經沒有在秋廳時的驚豔感覺,反正卸了粉脂和一些配飾累贅,顯得有些淡薄。不過,身上的依舊是穿着一襲紅裝,不負她“雁來紅”之名。
“公子還想吃些什麽?”雁來紅坐到張子軒身邊,玉手輕輕撫摸着桌上的各色糕點,輕笑一聲道:“看來公子對小女做的雲糕還是很感興趣的。”
“我對小姐的興趣,遠非這雲糕可比。”張子軒調笑一聲,抓住雁來紅的溫軟玉手,放在嘴邊親吻一下,這味道果然比那雲糕甜膩多了。
雁來紅微一皺眉,站起身來,不動聲色的将手抽回,然後緊走幾步,打開一個紅褐色的木櫃,取出幾個精緻的玉雕酒壺,然後對張子軒說道:“公子爲何如此性急?不如您先品嘗這人間難得一見佳釀,讓小女輕彈一曲爲您助興。如何?”
說罷,将那幾瓶玉壺放置在小桌上,然後退到桌旁的一片珠簾小屋中,坐在那方古琴之前,開始彈奏樂曲。
這樂曲果然和她剛在秋廳出現時候的曲風完全一樣,隻是在歡快明朗的曲風中,夾帶着一絲若有似無的哀傷。這絲哀傷,卻被毫不懂音樂的張子軒聽了出來。
“小姐有哀?”張子軒飲盡杯中之酒,然後小聲問道。
“公子不是第一個聽出來的人。”雁來紅語氣平靜,但是古琴彈出的樂音卻略微顫了一顫:“我自幼喪父失母,被仙樂府收錄作爲花人,僥幸成了什麽花魁。隻是這些都絕非我願。”
“能解我心的隻有這把古琴……”雁來紅繼續彈奏,張子軒一邊聽着,一邊不停的喝酒。
“記得那年,我正在彈奏這章鳳來儀,卻正好被當時身爲小厮的他聽見。他問我‘小姐有何哀思?’,我卻驚異與他的樂感,一位音樂師,最得意的就是有個知音。”雁來紅彈出的古琴越來越快,越來越急,最後猶如萬馬奔騰一般。
“往後裏的每日,他都會利用閑餘時間聽我彈曲,爲我指點生活中的困惑。可歎!爲何,爲何我要愛上他?爲何他也愛上我?”雁來紅像瘋了一般,手指急速在古琴上面揮灑。
“我不甘心!不甘心!爲何我能獨活,卻看見他被上面的人做成人棍,裝在平日腌鹹貨用的大壇子裏,慢慢死去。俞伯牙曾爲鍾子期絕弦,我又能爲他做什麽呢?”
言畢,随着琴聲大歌:“摔碎瑤琴鳳尾寒,子期不在對誰彈!春風滿面皆朋友,欲覓知音難上難。”
隻聽“砰”的一聲,一根琴弦突然斷開,斷裂的琴弦瞬間劃開雁來紅的玉指,鮮血不住的滴落下來。雁來紅卻沒在乎這個,反正撲倒在古琴之上,嘤嘤的哭泣起來:“嗚嗚嗚嗚,爲何我連死的權力都沒有?”
張子軒站起身來,來到雁來紅的身側,将她那隻受傷的手指舉起來,放在嘴中。從指間傳來的異樣觸感,讓雁來紅心中一驚,然後想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已被張子軒牢牢抓住。
“公子!請自重。”雁來紅看着張子軒滿臉酡紅,眼睛都變得朦胧不清,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他們居然掉包?雁來紅看着不遠處小桌上的玉壺,那裏面原來放的是灌了迷藥的藥酒。可是現在看來,已經變成了春藥。
仙樂府的春藥,有所謂“百花嬌豔半日盡”的名号。雖說這也有些誇大,但足以說明它的厲害。此時的張子軒,正在印證這一說法。
“刺啦”雁來紅的紅衣,被張子軒的蠻力撕開一條口子。雖說張子軒的靈力早就被三屍毒封在體内,可是混沌身内部所含有的靈力,還是讓張子軒力大無窮。
他牢牢将雁來紅壓在身下,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雁來紅雖想反抗,可她一個弱女子,怎敵得過張子軒的蠻力。看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撕扯開,雁來紅忽然想咬舌自盡,雖然她知道就算自己死透了,還是會被仙樂府的人救活,但她現在可管不了那麽多。
可沒想到,她剛剛張開櫻唇,張子軒的嘴巴就貼了上來,狠命的吻住她。一雙大手,更是在她身上肆意妄爲。雁來紅花容失色,又驚又怒之下,居然暈了過去。
這一下,張子軒更加猖狂,他一把将雁來紅的衣服全部撕扯掉,露出她全身光潔嫩滑的酮體。張子軒看見雁來紅如雪的肌膚,大腦中仿佛是被什麽激了一下,猛然将自己的衣服也給撕扯掉,然後深埋進雁來紅的身子中……
張子軒神智不清,靈台被迷,所做的一切都被自己紫府宇宙中的角龍使看見。
“老龍,你怎麽說?”角龍使睜開雙眼,這些日子他一直運功療傷,功力已經恢複了五六成。若不是剛一解除封印就遇到四兇,他早就完全恢複如初了。
“還能怎麽說?龍性至淫啊!呵呵。”
“你就任他這樣?那個女人怎麽辦?”角龍使對情情愛愛确實沒什麽興趣,但是隻覺得這樣做不好。
“那你有什麽好辦法呢?”
角龍使默然不語。
“三屍奇毒,你不尋求突破,怎麽能解?這小子軟硬不吃,死守什麽處子之身。正好趁現在給他打通生死玄關,讓他進入二花境界。那女子若不是九陰之脈也就罷了,可是沒想到子軒的運氣這麽好,在哪都遇得到九陰之脈。”
“可是你……”
“我沒事,塵歸塵,土歸土。這一輩子,已經滿足。若是他能重鑄神界,我再死上一萬次又有何妨?”
角龍使沒有說話,心中卻有些感慨,他開始欣賞龍。因爲他們有一樣執着的目标,就是複興自己的種族。雖然這條道路異常艱苦……
此時失去理智的張子軒已經開始與雁來紅*,卻感覺體内有什麽異動。殊不知,他的下體已經從雁來紅那裏吸收到一股至陰的陰元,流竄于他的體内。
那股陰元在他的經脈中遊走,卻被三個丹田的三屍毒察覺。三屍毒迅速流出一部分追逐陰元,陰元也好像知道三屍毒很危險似得,逃逸老遠。
經脈中的陰元被三屍毒一路追趕,終于都彙合到玄牝之門,也就是張子軒的生死玄關。陰元見後面三屍毒追的兇,前面卻是一個尚未打開的穴位,于是便加快速度,隻有沖破這個穴位,才能好生存活下去。
可是生死玄關是所有靈修之士們都努力修煉,希望打通的穴位,怎麽會那麽簡單就破了?陰元們一次未成,又接着沖了一次,可是這個生死玄關猶如當關的一夫,縱使有千萬兵馬,又有何用?
三屍毒已然臨近,可是這生死玄關還沒見有打通的動靜,陰元一次又一次的沖擊,也不能動它分毫。隻是,還是撞出一條縫隙出來,勉強算是有了打通的希望。
可是這時三屍毒已經開始吞噬陰元的能量。幾乎是一瞬,陰元們就被三屍毒逐漸吞噬幹淨,可百密一疏,它們居然還是讓一絲陰元透過生死玄關的縫隙逃了出去。
不過,那也無礙大事,三屍毒正想再次回到張子軒體内的三丹田處,卻發現它們面前的玄牝之門發生了異變。
道道青色的光芒從那絲縫隙中射出,轟然一下,整個玄關都被打開,一陣陣青色的浪潮向三屍毒撲去。三屍毒往日裏吞噬能量的威力還沒來得及展現出來,就被青色的靈氣所剿滅幹淨。
青色的靈氣瞬間席卷張子軒的所有經脈,并緩緩運作。三丹田中的三屍奇毒也瞬間被毀滅,其中的靈氣也加入整個靈氣的大潮。
張子軒的頭腦懵然明悟,靈台恢複清明。引領着大量的靈氣,開始運行功法。這次他将玄虛氣也加入進全身的靈氣之中,按照龍神訣、九九元功的行功路線開始運行大周天。同時,混沌身也在不斷的被這龐大力量所滋潤着。
雖說這龍神訣和九九元功的經脈路線有些相似,但是畢竟不是一種功法。若是一條路線運行靈氣的話,未免有些繞的太遠。
張子軒忽然想到了分流而運!這個方法并非不可行,隻是要是一心二用實在是有些牽強。畢竟修煉時,稍有不慎就會走火入魔。
張子軒試了一試,在一處分叉路較少的地方分開運功。可沒曾想,剛剛分開運行時,就已經十分吃力,随着後面的功法運轉,更是異常艱苦。張子軒咬緊牙關,想堅持下去。可兩股靈氣的運行好似陷入泥漿一般,難得寸進。
就在這時,其中一股分支靈氣好像被一個神秘力量引領一般,自行運作起來。張子軒趁機控制另外一股靈氣,終于在另外一個穴道處彙合。
張子軒長出一口氣,要是他控制不力,讓靈氣倒流,那可就由他受的了。至于那股牽引力的來源,張子軒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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