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十五明月宴?”張子軒從沒聽說過這個名稱,不知道是何意思。全本小說網
張靖笑道:“中秋十五明月宴就是開始,但不知道是不是結束。”
開始?結束?張子軒感覺張靖這話中有話,卻怎麽也抓不住。不過,離謎底揭開的日子已經不遠,張子軒覺得自己還能等下去。
中秋十五夜,易教乾坤樓中聚集着所有的正道枭雄,各派都派出所有精英人士,人數質量都遠非禦劍宗在南澗山大戰時可比。
除了一部分門派的掌門,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這次中秋十五明月宴的目的。
張子軒坐在宴會的主席桌,作爲易教少教主,又在南澗山一役上大放光芒,他的确有資格做那個位置。但是,他旁邊的諸葛如玉卻引起大家的注意。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美女常相伴啊。
張子軒也看到不少熟人,比如易教的芮天星三人,天龍山的那個神奇少年龍書劍和黑衣女子晚天晴,五仙山那個脾氣火爆的成遠博。最後,還有同桌的夢昱和風天成。
“子軒好久不見。”夢昱最先看到張子軒,然後一臉疑惑的掃了眼諸葛如玉。同桌之人,就是他與諸葛如玉最小,一眼就能看見。
張子軒見夢昱向她打招呼,先是微微一愣,然後回想起來:“是啊……好‘久’不見。”
“小子功力精進不少嘛……”風天成語氣調侃,臉帶輕佻的看着諸葛如玉,也不知是說張子軒的功力境界,還是其他。
張子軒微微颔首,應承道:“謝謝前輩誇獎。”
“哦?哈哈。”風天成大笑道:“不僅是功力精進嘛……”
張子軒沒答話,舉起手邊清酒,向風天成和夢昱敬去。風天成笑着一飲而盡,夢昱也微笑着抿了一口。
“諸位。”張靖一直在門口迎客,此時見人大緻到齊便走了進來,舉起桌上的酒杯向四周敬道:“張某先謝過能給我面子,今日沒有爽約。”
“哪裏哪裏?”群雄感覺起身回敬。
張靖放下酒杯,說道:“不過今日之商議之事,茲事體大。無關人等速速退去。”
張靖突兀的一句話,讓衆人吃了一驚,倒是易教中人早就習慣教主這般幹練,都有秩的退出易教大廳。其他門派的弟子看見易教的門徒退下,也有樣學樣的退出大廳。諾大的大廳,頓時隻剩下幾百号人。
張靖下午與林壇和山壇商議之後,都同意繼續進行這個行動。畢竟這是密壇下發的指令,自然有他們的道理。于是,他說話也有了底氣:“三日後的除魔行動,諸位還有什麽問題嗎?一年的準備時間,不會對我說沒有準備好之類的話吧?”
“血門最近的行爲越來越猖獗,我們五仙山肯定支持易教這次行動!”一個秃頂紅發的中年人站起身來。這是五仙山的宗主,成遠博的師尊,有“赤炎道君”之稱的軒轅極。
五仙山顧名思義是有五座山組成,分别代表着“金木水火土”五行方位,山中的弟子們也都是修行五行之力。軒轅極雖是名以上的宗主,但是五仙山行事一向是五山一起決議,沒有一家獨大的情況。
果然,軒轅極一說這話,旁邊一個身穿金色道袍的人就說話:“你說的,不能代表五仙山吧。”
“你說這話什麽意思?”軒轅極的全身都透出一股紅色的火焰,說明他很生氣。
那個金衣道人就是五仙山金系一脈的分宗主,“金衣道君”金銳。一向看不起粗魯沖動的軒轅極,軒轅極登上宗主寶座的之後,他更加變本加厲的諷刺軒轅極,因此兩人的性格一直不合。
“算了,算了。”其他三人趕緊勸道。
其實金銳也支持暗襲血門這個行動,不過,看到軒轅極這幅嚣張的嘴臉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反駁道。
“這裏是易教,不是你們五仙山。”張靖臉色一沉,兩人這麽一鬧分明是不給他面子,不在乎易教的顔面:“你們内部的矛盾,自己在門内解決,不要帶到我易教來。”
兩人聽見張靖這番說辭,也意識到自己失禮之處,便不再着聲。
“爲何要攻打血門,我想大家也應該知曉。這些年血門對侵擾,也不用我多說。”張靖見其他人一時都不願發言,開始抛磚引玉:“采血堂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吧?”
衆人聞言面面相觑。的确,若是再不給血門一些壓力,等他們找上門來時就是自己門派的末日。采血堂都是如此,近年來一些小門派就更不要提了。這樣下去,早晚就是血門一家獨大。
“阿彌陀佛!”大禮禅院的平易大師道聲佛号,然後緩緩站起來,說道:“敢問張教主,考慮過此時大戰會死傷多少人嗎?”
“破而後立,不破不立。”張靖見是平易大師,先是雙手合十以示尊重,随後解釋道:“這些年一些小門派相繼銷聲匿迹,現在采血堂也突遭滅門。也許不久之後,隻剩下我們正道的幾大門派。那時再想反擊,已經失去時機。”
平易大師還想說些什麽,卻被大禮禅院的主持平空大師的顔色止住。隻好又道聲佛号,坐了下去。
“那請問張教主,爲何偏偏選擇這個時候進攻血門?難道忘記幾十年前的慘劇了嗎?”天龍山的掌教陸元朝也開了口,他那飄飄似飛的美髯極爲惹眼。常年與易教關系密切的門派天龍山,不知爲何今天卻唱了反調。
張靖見是著名的“瀑布胡子”路元朝,先是笑了笑,然後說道:“嗯。諸位有所不知,血門已經開始在各派安插内應。我們易教也沒能幸免。我想當年之事,就是由于内應洩密所緻,不過,現在在場的各位都不可能是内應吧。”
張靖看着衆人都是一副詫異的模樣,右手伸出,隻見青光一閃,一個綠色的透明圓球就出現在他的手中。衆人仔細向其中看去,隻見一個小人端坐在裏面,像人偶一般。
元嬰!衆位修真之士大吃一驚。奪取他人元嬰,這極損陰德,弄不好還會有報應。
“這就是混進我易教高層的血門内應!”張靖咬牙切齒的怒視其中的小人:“隻是他一人,就讓我易教損失慘重!”
衆人這才釋懷,怪不得要将他元嬰剝離**,易教之人用易教之法根本無可厚非。隻有諸葛如玉初經人事,有些看不過去,便扭過頭去。
“原來如此!那我們大禮禅院肯定大力支持。”這時,大禮禅院席位的一位長相斯文的和尚站起身來,雙手合十說道。張子軒此時正在觀察着諸葛如玉的一舉一動,他對于諸葛如玉的懷疑從來沒有變過。
那個和尚見衆人都疑惑地看向自己,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臉都憋紅大半:“對付這樣背叛之人,實在是應該千刀萬剮!”
這一句話,讓衆人大吃一驚,包括漫不經心的張子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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