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我的身份搞定了沒有?”
樊奕澤關閉了控制面闆,頭也不擡對身邊的管家問道。
“尊敬的指揮官,您的身份信息已經成功植入這個世界。”管家微微鞠躬,恭敬的回答道。
基地管家,事實上也是基地的一部分,相當于基地的控制系統,同時也可以是指揮官私人管家,實際上在基地内,管家的職責更像是秘書。
“念。”樊奕澤道。
“樊奕澤,身份美國華人留學生,畢業于哈弗大學,是哈弗大學第一位華人博士畢業生,并且也是哈弗大學至今同時取的三學位博士畢業生中最年輕,在美國引起巨大的轟動,并因此登上了美國各大新聞頭條,名揚世界。另,在學期間曾五秒之内擊敗過柔道九段的柔道教官,讓中華功夫名揚于美國……”
管家很詳細,不但講述了樊奕澤的身份信息,還将他“在學”期間的主要事迹,全都表述了一遍。
基地給樊奕澤安排的這個身份,簡直可以用超級天才來形容,還是全方位發展的天才。
姑且不管爲什麽這個時代的美國哈弗大學,會接受一個華人學生入學,也不說那些驚人的事迹,就說樊奕澤的年齡,來完成這些别人恐怕幾輩子都完不成的成就,就已經突破人類極限了。
“那麽我‘回’到韶山‘老家’,這件事情外界也全都清楚了?”樊奕澤說道。
“指揮官的身份植入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基地已經對全球相關人員,全都修改了記憶,并且在哈弗大學以及出行記錄上,都進行了修改和調整,您已經完美融入這個世界,不會有任何的排斥。”管家解釋道。
“既然基地功能那麽好,那幹脆一點,直接修改全世界的記憶,讓我當皇帝多快,何必安排身份。”樊奕澤淡淡的說道。
“抱歉指揮官閣下,這是無法辦到的,幫助指揮官融入其他世界,以基地的能力,也相當勉強,而修改全世界的記憶,基地完全做不到。”管家帶着歉意說道。
“不要緊,我隻是說笑,隻是你給我的身份有點過分了吧,我想要低調,都辦不到了。”樊奕澤搖搖頭,說道。
“給指揮官安排的身份,是根據指揮官具備的能力來拟定的,如果不是因爲實際數據太過于誇張,不得不使用最低标準,指揮官您的能力所匹配的身份信息,将不是轟動如此簡單。”管家說道。
“我将下一階段工作計劃給你,按照該計劃,基地所有建造和生産都不能停下來,每天運送到晚清世界的物資,要保證一克都不能少。”
樊奕澤邊說邊起身,将基地中央計算機内的發展計劃以及對晚清世界的物資支援計劃,全都輸入基地控制系統,對管家交代道:“再幫我準備幾套衣服,備上武器,我要出遠門。”
管家微微鞠躬表示明白。
……
武昌的總督府内,一路風塵的張之洞剛剛返回督撫,湖南巡撫俞廉三便已經督府内等待他。
從上海剛剛回來的張之洞,是特地乘坐江輪趕回來,此時,《東南保護約款》和《保護上海城廂内外章程》還未善後。
去年六月,英美帝國主義與清南方各省督撫達成“東南互保”協議。
義和團運動興起後,英國深恐波及屬其勢力範圍的長江流域,便策動兩江總督劉坤一、湖廣總督張之洞等與列強合作,經買辦官僚盛宣懷從中牽線策劃,由上海道餘聯沅出面,與各國駐滬領事商定《東南保護約款》和《保護上海城廂内外章程》,規定上海租界歸各國共同保護,長江及蘇杭内地均歸各省督撫保護。
慈禧老婆子帶着皇室向十一國宣戰後,兩江總督劉坤一、湖廣總督張之洞、兩廣總督李鴻章和閩浙總督許應骙、四川總督奎俊、鐵路大臣盛宣懷、山東巡撫袁世凱,即和各參戰國達成協議,稱東南互保。
這讓清政府瞬間顔面掃地,否則八國聯軍慘案,參戰的清軍怎麽可能才幾萬人。
這在樊奕澤看來,這些督撫完全是對國家的背叛,身爲臣子,不奉诏令,便是不忠,陷京師百姓與水火之中,便是不義。
當然這一切都是慈禧老婆子一手造成的,如果各地督撫參戰,也許神州大地就是另外一番景象,戰争也許會讓更多人生靈塗炭,但不可否認一點的是,督撫們的實際“叛國”行爲。
張之洞的是怎麽想的,并不重要,如果沒有實際的利益,是根本不可能放着上海一大堆的事情,返回武昌。
“霬軒,你說這個樊奕澤,說的是真的嗎?”張之洞回來第一時間,便接見了俞廉三,俞廉三字霬軒。
“總督大人,樊奕澤的名字雖然在大清并不明顯,可是在美國和歐洲,他可是最出名的華人,當年美國的報紙和歐洲的報紙,可是将他登上了頭版頭條,從這一點上,他也是楊我大清國威于海外。”俞廉三說道。
“可如果他真的那麽有錢,爲什麽買土地還要搞分期付款,而且既然要協助湖廣馬上訓練新軍,爲什麽不直接給錢,而是提供物資。”張之洞有些疑惑的問道。
“估計是他要将更多錢投資在工業上,我來之前已經接到報告,韶山那個地方正在大興土木,準備修建很多工廠。并開始征召民夫拓寬河道,規劃建造水泥公路,韶山到長沙的第一條水泥公路,很快就能夠開始動工修建。”俞廉三說道。
“他有那麽大的能力嗎?”張之洞問道。
“總督大人,很多洋人都在他手底下打工,規劃道路還有幾個回國的海外華僑。”俞廉三說到這裏,感覺已經差不多了,微微一笑,接着說道:“更何況,要是總督大人不相信他的話,怎麽會在電報裏答應他那麽多的事情。”
“哈哈。”張之洞也笑了起來,仿佛心頭的陰霾,一掃而空,說道:“不錯,連洋人世界都欽佩無比的一個人,我也很好奇他的才能,我這一次回來,就是爲了着手組建新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