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我能反殺
如此強悍的戰鬥力着實讓西涼兵們吓了一跳。
猝不及防之下,甚至在其混亂之下,防線被打出了一條口子,救出了顔良等人。
如此一幕着實驚呆了衆多西涼兵的将士,不過這群“流民”部隊也沒能讨得了好。
盡管出其不意,讓西涼兵一時大意,被他們救出了顔良,但他們同樣是損傷嚴重。
在西涼兵快速反應過來之後,以陷陣營爲首,快速反擊,在一衆無雙武将的圍殺下,五千人的流民部隊,到最後僅僅隻剩下不到一千人逃離。
而逃離的流民部隊身上也是個個帶傷,可謂是傷亡慘重。
而這五千餘人的流民部隊,對西涼兵同樣造成了大量的傷亡,在人多勢衆以多擊寡,飛熊軍與陷陣營的出手下,傷亡率竟然達到對面一群流民部隊的一半。
要知道對面的部隊,可是一隻連最基本的陣法都不清楚,連兵器都五花八門的部隊,造成如此大的怅惘,如此可怕的數據,着實讓林昊等人驚訝無比。
而在救出了顔良之後,盟軍部隊則是選擇了撤退五十裏外紮營,避戰不出。
此刻,天色已晚,爲了防止盟軍有埋伏,西涼兵也是選擇了退軍回城,虎牢關的第一場大戰也暫時告一段落。
回城之後,清點傷亡,華雄等獎勵則是将戰損情況彙報給了董卓和李儒。
李儒的氣色雖說稍微少了一些,但依舊面色蒼白,精神萎靡,看樣子傷勢不輕。
“那群流寇到底是何來曆,簡直該死。”聽到了華雄彙報的戰損,此戰最大的傷亡,便是因爲那群流民部隊。
而傷亡的部隊,大部分都是董卓的精銳,董卓手下的最精銳部隊,竟然被一群來曆不明的流寇部隊傷的如此慘重,也難怪董卓會如此暴怒。
“那群流寇的來曆,屬下不知,但從其口音之中,倒是如徐州話相似。”華雄低着腦袋,感受着自己腳上的傷勢,也是一陣氣惱。
“徐州?陶謙的部下?”聽得此言,李儒則是有了興趣。
“文優,你受傷了,還是好好歇息,趕緊坐下。”見到李儒顫抖着站了起來,董卓也是連忙來攙扶着他。
“主公,屬下沒事,隻不過這群來曆不明的部隊,倒是出乎了儒的預料。”李儒在董卓的攙扶下重新坐了下來,思索了一會說道。
董卓聽到了這群流民部隊的名字,也是氣惱,不禁惡狠狠地說道:“陶謙這老匹夫,竟然藏有如此精兵,若是他日擒下這老賊,吾必殺他。”
李儒聽到董卓的話,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随即說道:“若是儒沒有猜錯了話,想必這隻部隊,應該就是陶謙的老本-丹陽兵。”
“丹陽兵?”聽到這個名字,在場的将士紛紛有些疑惑。
“丹陽之地,民多果勁,好武習戰,乃是一處精兵之地,當年武帝之時,飛将之子李陵血戰匈奴,便是以五千丹陽兵大戰匈奴八萬精兵,殺得匈奴精兵爲之膽寒,若非爲部下軍侯向匈奴告密李陵孤軍無緣,甚至匈奴幾乎都要撤退。”李儒不虧是三國時期最爲博學的萬金油人才,三言兩語便猜測到了這群部隊的來曆,甚至連他們的曾經的戰績都說的一清二楚。
“丹陽兵竟如此厲害?”董卓聽到了李儒的話,也不禁有些驚訝,長期在西涼的他,與異族接觸頻繁的他,自然明白當年匈奴精銳的戰鬥力。
見到李儒點頭,董卓也是一陣氣惱:“該死的陶謙老賊,竟然藏了這麽一手。”不過,随即也是大笑了起來:“不過,今日那群所謂的丹陽兵卻是爲我軍覆滅大半,想必也是成不了氣候了。”
不過李儒卻是皺着眉頭:“隻怕陶謙揮下卻是不止這五千丹陽兵。且觀今日丹陽兵行爲,衣着兵器雜亂,就連最基本的陣法都不懂得,完全以個人之力拼搏,分明是一群根本沒有經過訓練的流民。”
“而這隻丹陽兵想必也是陶謙今日才從徐州就近急調而來的兵馬,或許再過幾日,隻怕那陶謙手下便不止那五千丹陽兵了。”
李儒的猜測沒有錯,這隻丹陽兵正是陶謙剛剛從徐州調來的一隻部隊。
在得知天子竟然被董卓所蠱惑,自己盟軍一方到成爲反派之後,盟軍衆諸侯也顧不得勾心鬥角了,一個個不在藏私,齊力想要盡快誅殺董卓。
而陶謙更是連夜派人前往徐州調取揮下的丹陽精銳,所有老本盡皆趕往虎牢關。
而這隻衣冠不整的丹陽兵,乃是剛剛招募而來,就還沒來得及訓練,就連兵器都還沒來得及發下,而他們第一個接到了命令,便連夜出發趕往虎牢關。
由于他們繼續虎牢關最近,也是第一個接到命令,急行軍之下,不過短短幾天便趕到了虎牢關之下。
趕到之時,正值雙方鏖戰正酣之時,見到自己揮下最精銳的丹陽兵一身破破爛爛,加上一路奔波到此,疲憊不堪,陶謙也不好意思讓他們上戰場。
不過大戰後期,己方被李儒算計,兵馬被圍,就連袁紹手下大将顔良都有性命之威,如此危急關頭,好戰成性的丹陽兵卻是主動請纓。
如此僵局之下,孔融無奈,也隻得讓其一試,沒想到這群流民一般的丹陽兵,卻是造成了出乎意料的結果。
一群連基本的陣法都不會的流民不要命的亂沖之下,竟然打亂了西涼兵的陣型,将整個戰場都搞得亂七八糟的。
雖說近乎全軍覆沒,但卻是趁亂救下了袁紹的大将顔良,至此,這一戰倒也算勉強扳回了一局,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而丹陽兵的出現,卻是讓衆諸侯眼睛一亮,眼中卻是看到了希望的光芒。
如此精銳的部隊,造成的強大威力,倒是讓衆諸侯們有了一種可以攻破虎牢關的希望,讓他們升起了人生三大錯覺,我能反殺的念頭。
接下來的這幾日,各路盟軍諸侯們卻是避而不戰,高挂免戰牌,卻是有了一番新的謀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