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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要不是你,上條也不會受傷!”開着車子的月詠小萌冷哼道。
在上條當麻被趙牧弄傷後,月詠小萌就沒再給趙牧好臉色。
的确,如果不是趙牧推那一下,上條當麻是絕對不會遭到如此重創的。
看着月詠小萌滿臉焦急的小模樣,趙牧自知理虧,低着頭,沒敢開口。
坐在車後座的神裂火織爲了報答趙牧搭救茵蒂克絲,此時卻是站了出來,幫趙牧辯解道∶“剛才那些羽毛對人體有着巨大危害,趙牧這樣做,也隻是想要搭救上條當麻而已。”
“的确......雖然這家夥剛才的行爲太過莽撞,但他也确實是想要搭救那個不幸的家夥!”
另一邊的史提爾目光複雜地看了一眼趙牧,淡淡開口道。
他們兩個在茵蒂克絲的封印破除後,态度上就開始對趙牧這位最先提出解決辦法的人發生了變化。
雖然嘴上不說,但是他們兩人心中還是挺感激趙牧的。
趙牧也能感受到他們的善意,此時聽到他們開口爲自己辯解,不由感激地回望了一眼。
月詠小萌聞言,臉上的寒霜卻是慢慢消融一點,但嘴上依舊不肯饒恕趙牧,“哼,誰知道他怎麽想的,要是上條真的有事,我一定不會寬恕他的!”
想要沒事估計是很難了!
聽着月詠小萌的話,趙牧不禁回想起剛才在屋内,上條當麻褲裆處不停滴下的血漬。
如此慘烈的畫面,要說被刺的那個地方真的不受一點影響,趙牧是絕對不信的。
月詠小萌顯然也很清楚上條當麻的傷勢,所以此時她的臉上焦急絲毫沒有減少,腳下的油門踩了又踩,緊緊跟住救護車不放。
......
醫院。
長長的走廊裏燈火通明,一群醫生護士不停地來回走動。
神裂火織和史提爾跟着正處于昏迷狀态中的茵蒂克絲,趙牧和月詠小萌則緊緊跟在護送上條當麻的擔架上,直到急診室門外。
過了幾分鍾後,一名長得很像青蛙的微胖中年醫生從急診室裏走了出來,月詠小萌一看到有人走出來,連忙伸手過去将其抓住,“醫生,上條他怎樣了?”
“你是說那個病人嗎?他下體受到了非常嚴重的創傷.....”
冥土追魂轉頭看了一眼緊抓着他衣袖,目露焦急之色的月詠小萌,慢吞吞地道。
“啊?這麽說,上條他......他難道以後都要做太監了嗎?”
驟然聽到冥土追魂的話,月詠小萌不禁渾身一顫,呆呆地喃喃自語道。
趙牧聽到他這麽說,心中也是一緊,但随後冥土追魂瞥了他們一眼,又繼續說道∶“不過我有把握治好他。”
“真的嗎?醫生,你真的能夠治好上條嗎?”
正在傷心難過的月詠小萌聞言,立馬擡頭起來,希冀地看着冥土追魂。
“嗯。”冥土追魂點了點頭,又面露爲難之色,“隻是他從今往後,那個地方的持久時間可能會大幅下降......”
“啊?”
月詠小萌聽到後,臉色卻是暗淡了下來,過的片刻,才勉強擡起頭來,對冥土追魂勉力一笑,“隻要人沒事就好,那方面就算不行,以後也可以吃藥彌補的!”
一邊說着,月詠小萌還一邊揮舞着小拳頭,好像是在爲自己打氣一般。
但冥土追魂又對着她搖了搖頭,“他的下體被戳傷了很多神經線,就連**也被戳破,單憑吃藥是絕對無法彌補回來的......”
月詠小萌聽到冥土追魂接連的否定後,頓時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來,聲音哽咽地低泣道∶“怎麽會這樣......”
“醫生,真的沒法徹底治好嗎?”
站在邊上的趙牧看着傷心欲絕的月詠小萌,有些不忍地問道。
“抱歉,真的沒辦法!”
冥土追魂搖了搖頭,随即轉身吩咐起周圍的小護士從藥房拿出藥品,然後随同他再度回到急診室。
看着再度關上的急診室大門,趙牧不由蹲下身子,從褲兜裏摸出了一張紙巾,遞給了哭得像是小花貓的月詠小萌,輕聲道∶“小萌老師,别哭了,上條的事......”
“你走開,走開!我不需要你在這裏假裝好人!”
還沒等趙牧把話說完,月詠小萌就直接伸手一巴掌拍掉了趙牧遞過來的紙巾。
沒有看被拍掉的紙巾,趙牧牢牢抓住掙紮的月詠小萌,無奈地道∶“小萌老師,聽我說!我可以完全治好上條當麻!”
“你......什麽?你能完全醫好上條?”
聽完趙牧的話後,月詠小萌頓時停止了掙紮,目光愕然地看向趙牧。
“對!”
趙牧說着,又從兜裏實際上是從物品背包裏摸出一瓶翡翠色的藥劑,展示在月詠小萌面前,“這是我們家鄉特有的神水,隻要上條喝下去就會瞬間康複的!”
“你們家鄉的神水?”
月詠小萌打量着眼前這瓶通體呈翡翠色澤的藥劑,滿臉狐疑地道。
“對,這神水在我們家鄉一直從上古流傳至今,隻要喝下去,無論什麽傷勢都會瞬間恢複的,到如今也隻剩下我這一瓶了!”趙牧滿嘴胡扯道。
這藥劑當然不是趙牧嘴裏說的什麽家鄉神水,而是他在上一個世界裏花了大量金錢從神秘商店裏購買得到的生命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