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陰空一聲霹靂,緊接着,天外一道金光,猴子閃亮登場,手裏還抓住一個小臉蒼白,眼睛緊閉,一臉驚慌的小姑娘。
大概,小姑娘誤以爲猴子把自己抓了是要做壓寨夫人或者吃了一類。
猴子帶着小姑娘剛落地,傷勢恢複但修爲全廢,和楚峰一行人一起走來的林凡,驚呼一聲,臉上帶着雨後逢甘露的狂喜之色,沖到猴子近前,伸手去抓那雙目緊閉、吓壞了的小姑娘。
小姑娘神經正處于緊張狀态,剛被人觸碰身體,條件反射一巴掌抽出去,睜開眼睛,不待看清來人,一個斷子絕孫腳,把林凡踢成了蝦米。
除了楚峰,在場的男性生物,全都下面一緊。
這姑娘太生猛了!
專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踢。
黑貓那個污貓更是低聲感慨:“姑娘,你這是親手毀了你的幸福生活啊!”
“啊”
林凡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慘叫,鑽入腦子的幸福、狂喜持續不到三秒就被惱怒、疼痛取代。
剛下過雨,地上都是泥,水,滾了不到幾下,林凡就成了一個活脫脫的泥人張。
出于看笑話的心理,在場的人、妖,沒一個出手幫忙,打算看看這對小情侶接下來會怎樣。
小姑娘的情緒變化,經曆了,恐懼、解氣、惱怒,疑惑,震驚,羞愧,傷心。
“表哥,是你”
捂着命根子的林凡,恨恨的瞥了表妹一眼,繼續慘叫。剛才表妹含怒的一擊,嚴重傷害了他的命根子。
下半輩子算是毀了。
“表哥,我不知道是你,對不起,對不起……”
小姑娘眼圈一下子就紅了,淚珠兒迅速的從漂亮的雙目中溢出,并以極快的速度掉落在地上,和之前降落的雨水化爲一體。
楚峰見差不多了,釋放出一道仙氣,進入林凡受傷害的位置,隻不過一瞬間,那地方就完好如初。
林凡的叫聲戛然而止,回頭看了楚峰一眼,立刻明了,從地上起身,感謝道:“道長,又是你救了我!”
楚峰含笑點點頭。
上午,相當于現代時間十點左右,一行人來到第二關一個破敗的道觀裏。
之所以不直接去關令府,是因爲猴子帶回的消息是關令一大早就出去了。
楚峰有理由懷疑那個假關令這時候八成躲在暗處,像毒蛇一樣,等着自己,随時準備給自己緻命的一擊。
除了吩咐猴子,出去打探,楚峰就坐在漏雨的房間裏,調息,準備迎接接下來極有可能的一場惡戰。
第二關,今天好像得了龍王的偏愛,又下雨了,天一片昏暗,像是到了傍晚。
道觀一個破敗房屋的屋檐下,站着一對少男少女。
“下雨了。”
少女沾了不少雨滴的臉,朝後面仰了一下,由于本錢夠大,勾勒出很大的弧度。
“嗯?”
少男還沉浸在剛才的糗事裏,不等自拔,沒有看到。
雨點很急,房子是漏的,隻能站在屋檐下的兩人,不一會兒便被雨水打濕。
少女把落在面頰和額頭上的頭發往後攏,擡起的胳膊把因爲被雨水浸透緊貼身體的衣裙帶起來一下,又落下。白色的是小衣,在雨水裏浸透了什麽都擋不住。
裏頭一抹紅,很美,很動人。
少男恰好看到,口幹舌燥,平靜了多日的血液,一下子沸騰了,望着少女的眼神變得異樣,但囿于年齡,又有些羞澀躲閃。
“表哥,你……你,可以看,但,但是現在還不許碰。”
少女的聲音有點抖,兩個小手捏了捏衣角,松開,又緊緊握在一起,松開,又拉了一下衣角。
“好”
少男主動拉近一點距離,盯着那兩點嫣紅的眼睛,漸漸地紅了,兩個手不安分的想要擡起。
雨也越下越大,遮蔽了一切的聲音,昏暗的天空,也增大了這一對少女少男的膽量。
“先,親一下,後面的事,成婚以後再說”
被表哥這次的拼命感動的不要不要的少女,擡起頭,看着表哥的眼睛,兩手依然背在身後,腳跟擡了擡,微微側着臉,小心翼翼地将嘴唇印在了表哥的唇上。
眼睛閉上,長睫毛微微顫動,就那麽印着,也不動,似乎這就是她認知中的接吻的全部。
爲了救表妹,殺了不少人,也見了不少世面的少男,雙雙放在女孩的肩膀上,把輕輕的接吻,變成了吸,甚至發出滋滋的聲響。
躲在暗處的黑貓,跟身闆的蕭火火、葉子,感慨,“看到沒,兩個菜鳥,什麽都不懂。”
蕭火火贊同的點點頭,作爲一個結過婚,解鎖了不少姿勢的老司機,各種接吻,他都涉獵了。這對少男少女的吻法,在他看來,太生澀了。
葉子表情變得有點複雜。
相比較在場的人,她是個絕對的雛,連吻是什麽滋味都不知道。
心中有點,不爽,她瞥了黑貓一眼,“小師弟,你和那些貓女是怎麽親吻的?”
黑貓腦袋一歪,語氣中帶着驕傲,“你應該問我和貓、狗、豹子、老虎、大象、獅子、蛟龍、樹妖,是怎麽接吻的。”
葉子震驚了,原來這個看起來有點猥瑣、不要臉的黑貓,這麽好色。
蕭火火來了興緻,笑道:“小師弟,你和那些大小差不多的接吻,我能理解,你和大象是怎麽接吻的?”
黑貓像看傻子一樣看着蕭火火,當然是變大了,老子可是會法術的貓。
這時,房檐下,已經進入了另一個階段,少女雙手抓住少男腰兩側的衣服,熱烈的回應着。
少男和所以的男人一樣,在這種情況下,自控力非常差,兩個手不自覺的下移,放在一對墳丘一樣的物體上,嗯,軟綿綿,不想移開。
“嗯,不要”
少女受驚,一把推開,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快速逃回房間。
房間漏雨更嚴重,不到三息,少女又走了出來,看着面頰通紅,表情錯愕的表哥,聲音如蚊子嗡嗡。
“成親,我就給你”
少男,用力的點點頭,剛才的刺激,讓他直接淪爲了被小頭支配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