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個新聞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吧。
心中一寒的同時,張偉清清嗓子,作出一副不解的樣子道:“曲小姐,你說了半天,都是你想要什麽,那你有什麽?男女可是平等的。”
曲婉清聽到男女平等四個字,翻了好幾個白眼。
“可笑,既然男女平等,爲什麽是女人生孩子,你知道女人生孩子,是多麽的痛苦,你知道生孩子以後留下的妊娠紋,會給女人留下半生的陰影嘛,從你說出這男女平等這四個字,我差不多可以判定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渣男。”
你妹,我成渣男了,我不就是說了男女平等嘛,你提了那麽多物質要求和硬性指标,我反問一句怎麽了。話說你拿女人生孩子說事,尼瑪,男人要是自己能生孩子,爲什麽要結婚,爲什麽要拼死拼活的賺錢,買房子,買車,準備彩禮,自己生完孩子,剩餘的錢,全都拿去打炮不要更爽。
“這頓飯,我付了,省的你這個渣男說我是飯托,哼,從剛才我點菜的時候,你的反應我就已經看出你什麽樣的人了,多點幾個菜都舍不得的吝啬鬼,可以想象結婚以後,你會怎麽對我”曲婉婷站起來,面帶不屑的從包包裏掏出幾張紙币,丢在桌面上,扭頭準備走的時候,又轉過頭,瞥了張偉一眼,冷笑:“男人比女人多了三千萬,适婚年齡的也比女人多了上千萬,你這個德性等着打光棍吧,注孤生。”
噗!
被潑了滿臉水的曲婉清愣住了,居然有人敢拿水潑她。
“慧海,你”
張偉站起來看向拿着杯子的慧海,藏在桌子下面的手,暗暗豎了一個拇指。
“王八蛋,你敢潑我,我艹你大爺!啊,你幹什麽,不要臉。”
氣急敗壞的曲婉清,張牙舞爪的沖向慧海,還沒到跟前,看到慧海把褲子脫了,登時吓得花容失色。
“大師,這是公共場所,不能露械”
張偉急忙跑過去阻止慧海。
“别攔着我,我要撒泡尿呲醒她,什麽玩意,把自己當成仙女了,長得一般般,個頭一般般,身材跟紙闆一樣,提那麽多要求,還這麽橫,誰給她的自信,誰給她的臉。”
暴怒的慧海,從張偉手裏掙脫,把褲子完全扯下來,對準曲婉清撒了尿。
“啊”
曲婉清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
這時,好幾個餐廳的服務人員沖過來,把慧海拖走。
臉色鐵青的餐廳經理,直接報了警。
兩個小時以後,人頭攢動的某公園裏。
張偉,慧海坐在休息椅子上,臉色都不太好看。
半響,張偉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大師,還是你牛逼,按照治安管理辦法,起碼要拘留七天,一個電話,就出來了。”
慧海從兜裏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點燃,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歎了一口氣道:“不跟你參加這場相親,貧僧真不知道世道變成了這樣,真特麽有恃無恐,真特麽的嚣張!”
張偉也歎了口氣。世事如此,他隻能徒呼奈何!
“滴,宿主完成首次相親任務,宿主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緒。”
“滴,贈送宿主——你是一個老實人稱号”
“滴,獲得積分一百”
張偉臉一黑,去你大爺的“你是一個老實人”
……
煤山,在六百多年前的元代,是個小山丘,名“青山“。明代興建紫禁城時,曾在此堆放煤炭,故有“煤山“俗稱。
明永樂年間,将開挖護城河的泥土堆積于此,砌成一座高大的土山,叫“萬歲山“,又稱大内的“鎮山“。
清初,改爲景山,山上的五座亭子,爲乾隆年間興建。當時山上叢林蔽日,鹿鶴成群,生機盎然,極富自然野趣。
現在,清帝優遊歲月之所,變成了普羅大衆都可以随意觀光的場所。
一棵大如傘蓋的歪脖子樹旁,一個帶着眼鏡,斯斯文文的中年人,正給自己的孩子講解歪脖子樹的典故。
“明朝末年……”
聽得似懂非懂的小孩,小眼睛亂瞟,忽然看到地面上出現一個細小的裂縫,小孩登時瞪大了眼睛。
這時,轟隆一聲,閃電出現在天空,狂風肆虐而下。
“這鬼天氣”
中年人扛起小孩就跑。
“爸,那,那……”
身子不斷颠簸的孩子,看到裂縫裏,探出一隻蒼白的手,吓得舌頭都打顫了。
當所有人都跑去躲避即将到來的大雨時,裂縫加大,一個蒼白的吓人,穿着髒兮兮龍袍的中年人,爬了出來,坐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氣。
“又複活了一個,看,這不是你的江山!”
一個戲谑的聲音傳來。
中年人猛地轉身,看到竟然是一隻皮毛光滑的黑貓,登時吓了一跳。
“是,是你在同朕說話?”
“跟我來”
黑貓扭頭就走。
中年人站起來,表情陰晴不定的跟了上去,中間,中年人眼睛打量四周,看到遠處一個個怪異的建築,心中滿是不解。
“到了”
黑貓的聲音傳來。
中年人聞聲看過去,看到一個年少俊美的道士,端坐在一個亭子裏,正含笑看着他。
“道士”
有明以來,尊崇道教,中年人看到道士,繃緊的神經松弛了不少。
“陛下,貧道準備了一些水酒”
坐着沒動的楚峰,指了指面前石桌上的酒水和小菜。
中年人本想整理一下儀容,可看到自己全身的泥濘,苦笑一下,直接步入了亭子。
坐定以後,中年人拿起酒杯,喝了一個口,頓時一種久違了的辛辣感覺湧上來。